然后仰着脖子将勃起的阴茎整个儿吞入喉咙。血液在那奇妙的器官里涌动,携带着心脏律动的节奏。
抽动起先非常缓慢,Aomala小心地用舌根挤压着那器官的尖端,它变得更加潮湿,更加硬挺。于是,哈拉德少年加快了速度,让那敏感的地方飞快地摩擦着上颚。他能发觉Sauron的肌肉在收紧,身体也渐渐绷直。
终于,淫靡放纵的喘息声自Mordor之主口中溢出,这位堕落Maia用手推开哈拉德少年。“好了,我该完成祭礼,而非沉溺情欲。听着,抓住它,不要在乎我的疼痛。”
“遵命,主人。”Aomala和Sauron面对面地跪着,两只手紧握住Maia坚挺的阴茎。Mordor之主从纸面上拾起一根黄貂鱼刺,对准管沟的后方,用力戳入。“唔……”痛苦的呻吟冲出他的齿缝,颤抖如地震波一般传遍全身。Sauron的脸色白如垩石,大颗汗珠从毛孔间渗出,凝聚,滑落,在皮肤上流下蜿蜒的水迹。
伤口血流如注,倾洒在早已垫好的纸张上。Mordor之主并未因疼痛停止手中的动作,而是不停地转动着鱼刺,向下锥刺,直到穿透阴茎。鱼刺锋利的锯齿拉动着被撕裂的肉体,每一寸都带动一阵抽搐。“主人,还要继续吗?”少年问道。
“继续……把绳子……给我……”Sauron汗如雨下。他接过男孩递来的绳索,系在鱼刺末端磨出的孔眼里,然后拉动,让荨麻绳索穿过伤口。“我的神灵。”Maia喃喃低语,“请你收下这真诚的奉献,希望你能感觉到我所做的一切……”
他将那些承接鲜血的纸页全都丢进火盆,随着火焰焚化殆尽。
“主人,您的伤口需要止血。”Aomala在一旁提醒,“主人……”
Sauron直起身,从伤口里抽掉绳索,然后抓起一把棕褐色的粉末洒在上面。“Aomala,你是神灵最忠诚的斗士,这样的奉献需要你的参与。”
“主人……”
“为神灵奉献吧,Aomala。”Sauron将绳索和鱼刺塞进少年手中。
“遵命。”
第48章 泽兰瑞娜(Zélarena)
Zélarena回了一趟Romenna(罗门那)的养父母家。
自从Pharaz?n允许Sauron公开传教之后,Melkor的信徒仿佛雨后的蘑菇,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有来自中土的异乡人,也有纯正血统的努美诺尔人。他们身穿黑袍,披着红色头巾,在公开场合以各种苦行磨练自己——鞭挞、穿刺、放血——以求神明的亲赖。
Zélarena从没见过这样的信仰,觉得怪异而可怖。不过也有她觉得非常融洽的地方——这些信徒,尤其是来自中土的那些信徒,相当团结。他们比土生土长的岛国人更加乐意帮助志同道合的同伴,在别人危难之际伸出援手。
如果事态仅仅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所有的纷争都将偃旗息鼓。但是,摆脱了非法称号的Melkor信徒慢慢地显现出他们的凝聚力和强大的攻击性。他们开始主动‘要求’别人的尊重,并将自身的信仰习俗凌驾于一切之上,包括Númenor的法律。
在信徒的聚居区内,一切外来者都被强令按照他们的习惯活动,包括饮食,穿着,祈祷方式。在聚居区外,他们坚持着自己的习惯,并且‘要求’得到别人的尊重。部分东方人还把他们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带来了Númenor。这种婚姻允许男性同时拥有多个配偶,而且承认情妇的私生子同妻子生的一样合法。它的宗旨在于将血统和权力全都聚焦在男性身上,剥夺女性的作用,将她们视为工具,并反过来强化男性的权威,因此受到不少不满传统的努美诺尔人的瞩目。但是因为Pharaz?n并未承认这种婚姻的合法性,它也就仅仅局限在那些非Númenor血统的信徒家庭。
可这仅仅是暂时的,谁也不知道Pharaz?n何时会像解禁Sauron传教一样,解禁这外来的一切。Zélarena非常忧虑这一情况的发生。许久之前,Nalétar(那蕾塔)曾经和她提及过家乡人对待女性的态度,她们生的渺小,活的卑微,死的悄然无声。她甚至提起,自己的祖父最宠爱的小妾死时,连一件随身的首饰都能不带走,一切的一切都属于男性支配,包括她们自己。
Zélarena讨厌这种名为保护的强迫,就像她痛恨Eru的教导中对女性的定义——她们理应服从,是因为她们的天赋职责如此。侍女的理解是——这是男人为自己的统治编造的谎言,他们勒令女性服从,从而实现对家庭,对社会的掌控。
婚姻皆是枷锁。
努美诺尔人对不婚的女性采取的是贬斥的态度,觉得她们在精神上拥有疾病,被邪恶浸染。而东方人更糟,他们会消灭不婚者,而常用的手段便是强暴,然后恬不知耻地自诩为她的丈夫,占有她的一切。
两者都令Zélarena无法忍受。
她决定回去后找Sau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