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dor之主松开穿过绳索的舌头,用两只手摩挲疲软的肢体,表情痛苦而疲惫。
“好了,此事争议太多,暂且不做定论。”Pharaz?n的态度出奇地暧昧,没有偏向任何一边,“散会。”他命令道。
‘沙沙,沙沙……’声音越来越大,一抹火光出现在楼梯尽头阁楼的房间里,昏暗、飘渺,显现着不同寻常的飘忽的绿意。伴随着火光的是,若有若无的乳香的气味,丝丝缕缕,撩拨着嗅觉,它的存在可以帮助沉思者安神静心。
Aomala低下头,眼睛盯着地面,走到主人指定的地方,以相同的姿势跪坐在地面上。一些奇怪的东西跃进他的眼睛——火盆边上,随意地摆放着许多纸张。其中的一两张上面,放着些许棕褐色的,散发着强烈药味的粉末,此外是一些纤细的,荨麻碾成的绳索,以及散落其间的锋利的黄貂鱼刺。
的。”
“主人,您在干什么?”Aomala感到灵魂为寒冷冻结。
飘忽的火光前,一个身影后背向外跪坐在阁楼正中,全身赤裸,未着寸缕。他面前的火盆正是全部光线的来源,闪烁而迷蒙,在光裸的肌肤上投下许多斑驳的色彩。
“主人……”哈拉德少年如鱼刺哽喉,难以言述。
他重新进入室内,找到楼梯位置。黑暗中的楼道狭窄扭曲,哈拉德少年像一只影猫悄然前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将浸满血液的纸张投入面前的火盆,纸张顷刻焦灼,卷曲,化为粉末。“mel,你能感觉到我的心意吗?”火焰飘飞,舔舐着所有,撒发出难以名状的幽绿光辉,给周围的一切涂抹上鬼魅般的色彩。
因为地处偏僻,入夜后Sauron居所区域就会变得十分安静。但是这一夜,Aomala却总是听到奇怪的声响,就像是无数的爬虫在床底游走。于是,他离开床,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Aomala直起身体,轻声上楼。他知道Sauron时常会独自祈祷,而这时去打扰他是极不礼貌的行为。“主人,抱歉……”
一丝僵硬的表情出现在Mordor之主脸上。“总督大人,这需要陛下的评判,而非是您。”
Aomala决定上去查探一番,看看究竟是谁在那里。
“我……在为神灵奉献,为了……他给予我的纪念。”
主人在干什么?哈拉德少年迷惑地抬起头,接着倒吸一口冷气……
“帮我……”Sauron分开两腿,挺起腰肢,露出那隐秘的部分。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这会是接下来进行献祭的地方。
上来吧。一道命令像闪电一样直冲他的脑海,哈拉德少年一愣,止住了脚步。“主人,是你吗?”他开口问道。
周围没有一丝光亮,连月光和星光都为浓厚的云层遮蔽。Aomala沿着墙根摸索,运用Sauron所教的夜行术确定方向。他先是来到庭院之中,闭上眼睛,倾尽全部注意力凝听声音的来源。这幢灰石砌成的建筑共有三层,而声音似乎就是从无人居住的顶层阁楼里发出来的。
“到我面前来。”Sauron再次以言语命令,但是他的声音特别奇怪,就像是有东西牵拉着嘴巴,含混不清。
Sauron用左手捏住舌尖,右手将捻尖的绳索自下而上穿进割开的伤口,再一点点从上面拉出,慢慢将绳子穿过舌头。大滴的鲜血如同成熟的樱桃坠落在面前的纸页上,很快就将上面的几张浸透。“我们尊敬的神会听见他虔诚信徒的祈祷,还有思念。”
他拿起一根荨麻细绳,在掌心搓捻。银发被手指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那张脸上染满了血,而更多的血从他的嘴巴里冒出,滴落在面前的纸页上。“今天是新月之夜……是最黑暗的时刻……亦是最神圣的时刻。”Mordor之主轻声吟诵。他伸出舌头,那上面有一个被黄貂鱼刺戳穿的孔洞,大小几乎可以塞进一根初生婴儿的手指。
思想再次笔直地传入脑海,哈拉德少年依照命令踏上了最后一层台阶。
“上来。”这次是明确的声音,但不知是何原因有些变调。
“主人,让我来吧。”Aomala绕过火盆,俯身贴上地面,张嘴含住那柔软多变的地方,用舌头轻轻拨弄敏感的尖端。他感到那肢体在口腔里渐渐变热,渐渐变硬。于是,他变换姿势,用肩膀顶起Sauron双膝,让主人两腿分得更开,
没什么的,也该到了让你知道的时候了。过来吧。
Mordor之主的头低垂在胸前,长发披散,凌乱,潮湿,就像刚刚淋了一场大雨。他的面孔隐蔽在纷乱的银发之下,虽然模糊不清,却隐隐现出血迹。这血迹一路向下,沾染在他胸前,以及平铺于两腿间的纸张上。更为诡异的是,许多深红的线条出现在胸口染血的肌肤上,它们缠绕着,交织着,编缀成一只瞳孔竖直的兽眼,燃烧如火。
当天晚上,Aomala按照Sauron的要求留在了宫内,他的感觉是主人因为Agoripa的态度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