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氏的七字头,就这么毁了……与其把信心牵在一根随时会绷断的细线上,不如我先发制人。”炀蓝蓝语气一转,有些凌厉。
丰浩然盯着炀蓝蓝幽深的眸子,“所以,您才……”
“是啊,火狐狸早晚要动。我这次借口把七裳撂倒,就是催那只狐狸,逼她别躲地暗处观望了,要动,就痛快点。”炀蓝蓝又挑起眉。
丰浩然睁大眼睛。
炀蓝蓝挑眉一笑,信心十足地点点头,“依我对火狐狸的猜测,其实她是最不愿七裳搅进这些事里来的。所以,也是迟迟没敢动手。不过,现在正是时候了。七裳还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正是该我们俩人动手了。”
“她……若还不动呢?”
“总是有一只利爪利齿的猛狐狸在暗中窥探我,我不自在。”炀蓝蓝声音有点冷,“她若还观望,哼……七字头的恢复能力都是极强的,七裳能从轮椅上站起来那天,我只好再找个理由撂倒他,看那只狐狸能忍多久……”
丰浩然打了个冷战。
丰浩然领了任务,急急地去布置了。
炀蓝蓝回楼上,逗小宝宝玩了一会儿,才进了书房。手抚上桌面那厚厚的一本情报,心里也有点恻然。火狐狸爪子利,心也毒,不拔掉她的利齿,自己无法心安。可自己怀孕期间,那只狐狸都耐得下性子来,如今自己Jing力日渐恢复,只怕火狐狸又蜇伏起来。
动七裳,目的是逼她早现形。可是如果火狐狸真的按捺得住不动,怎么办?
炀蓝蓝眉皱紧,脑子里翻出七裳当日刑后,无助又痛楚地神情。她甩甩头,心里涩起来,难道,到时,为了逼动那只狐狸,她真的还狠得下心,让七裳再受一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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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待到深夜,阑姗催了几次,炀蓝蓝才回卧房休息。
躺下,超豪华的大床,竟有些冰冷。炀蓝蓝平日众星捧月一般,只因为七夜,才遣散了所有男侍,平时,七夜不在,还有六艺陪着,现在……她坐起来,裹紧被子,从未有过的孤单,袭上心来。
交换
门轻响,一个值班的侍卫探进身,“总裁,艺哥回来了。”
“人呢?”
“呃……自己进惩戒室了。”侍卫说完停住,看着炀蓝蓝的表情。
炀蓝蓝苦笑。这个六艺,前一晚跪了一夜,一早又长途奔波去办事,这一晚,难道她不发话,他就要再跪一夜?他哪里来的力气?
“叫他上来吧。”
侍卫赶紧答应,一溜烟地跑了。
片刻,轻轻的敲门声。
六艺垂头走进里间,站在离炀蓝蓝三步远的地方,垂手行礼,“小姐。”
炀蓝蓝披衣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她的六字头。六艺的头低垂着,脸埋在暗影里看不真切。从炀蓝蓝的角度,只能看见六艺低垂的长睫毛,和尖尖的下巴。
“六儿。”炀蓝蓝轻声唤。六艺抬起头,怯怯地看着自己的主上。
炀蓝蓝趁着卧室暖色的光影,看见六艺一贯温润的面庞,因疲惫而显得异常憔悴,漂亮的狭长丹凤眼晴里,染上了血丝,眼圈下,有淡淡的一圈暗影。
“哎……”炀蓝蓝叹气。六艺咬住唇,又低垂下头。
“事情办妥了?”炀蓝蓝看着六艺。
六艺抬不起头,扑通一声重重跪下。那声音之重,连听的人都能觉出疼。
“六艺。”炀蓝蓝心里疼惜,探身去拉他。床垫忽地一软,炀蓝蓝整个人几乎从床上栽下来。
“小姐!”六艺大惊失色,忙膝行两步,托住炀蓝蓝大半个身子,送回床里。
炀蓝蓝顺势拉着六艺的手臂,拉起他坐在床边。
“不疼吗?”她疼惜地拉起六艺的裤角,红肿破皮的膝盖惨不忍睹,“怎么不知道珍惜自己?要是我不发话,你还要自己呆在惩戒室里吗?”
六艺别过脸,掩饰住红了的眼圈,“小姐,对不起……我明知是错,还要去做……这一关,我自己心里就过不去……”
是啊,明知犯错,却不得不去做,作为主上,固然生气,可是做的人心里难道好受吗?炀蓝蓝心里黯然。
“去廉行那了?”炀蓝蓝不想再加重六艺的心理负担,主动替他说出来。
“是。没想瞒您……走时太急,听说您睡下了……”六艺抬起清澈的目光,看着炀蓝蓝,“路远,怕晚上赶不回来,就自作主张了……”
“我信。”炀蓝蓝点头,安抚在拍了拍六艺的肩,“六儿说是就是了,我的六艺最是透明心呢。”
六艺咬唇歉疚地低下头。
炀蓝蓝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再说,现在我身边没事,你得闲回去看看爸爸,又有什么错呢?”
“谢谢小姐。”六艺感激地抬起目光。
滞了好一会儿。炀蓝蓝柔声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