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从不觉得自己擅长打架。他连遇到一条狂吠流涎的狗都会面无表情地让开,何况去揍一个人。凌安安偶然怯怯地提起,“最近街道上有几个男孩子总是聚众斗殴”,凌正从作业本上抬起那双情感淡薄的眸子,神经质地搓了搓指尖上干涸的墨水迹。
“咳呃啊”
在某个黄昏,这个认定自己不擅长打架的人一下子打倒了七八个男孩,让那些低年级的不良少年用一种愤怒的畏惧盯着自己,双腿打颤,一句狠话都不敢讲。凌正背起搁在一旁的背包,冷淡地注视着为首那个最凶暴乖戾的男学生,看对方那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像一只爆炸的鸡窝,而那张算得上白净的脸一点点扭曲得夸张,就像被拧成一团的橡胶管。
“在这里闹事,你作业写完了吗?”
他蹲下身,瞥见那男孩眼底怨怼的血光,内心深处竟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
“能站起来么?”
他朝他伸出手,下一刻,手指上就激起一阵尖锐的疼痛。那个男孩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脱臼的手臂在地上不自然地耷拉着。两颗锐利的虎牙似乎扎进了他的皮rou里,牙齿和他的血混着铁锈味相黏相嵌,仿佛他们两人的身体也随之融合到了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他从未拥有过的、异样激烈的情愫,粘稠得几乎令他喘不过气。
“嗯”
凌正的肩膀逐渐僵硬,大脑在疼痛中变得麻木,却没有将手指抽走的念头。他的瞳孔冰冷地缩成一点,身体骤然被对方撞过来的头部击中,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
“混蛋,大一年级了不起吗?!少看不起人了——”
那男孩面色涨红地骑在他身上,用那只活动自如的手臂揪住他的衣领,泄愤似地怒吼。凌正看着对方,还有藏匿在盛怒面孔下的恐惧的颤意,呼吸紧促,血丝在眼底缓慢攀升。那两瓣窄小的tun部骑着他的胯,就像两只柔嫩的花苞,浑然不觉地扭动着,细腻tunrou隔着一层裤料,鼓起的rou褶来回磨蹭着凌正的大腿。
对方大概是个——从见到男孩第一眼凌正就如此确信。其他人可能会把对方看成一个发育差劲的或普通平庸的,但他从未有一刻这么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是看不起。但是,你也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凌正平静地说道,尽管裆部在那圆润tunrou的挤压下,就像钻了一只蜈蚣,钻到他的两腿之间,咬得他又硬又疼。
——砰!
那男孩打了他侧颊一拳,犹如一只突然引爆的炸弹,边揍边喊:“冲我装逼,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妈的,以后我在这条街上还有什么脸该死的,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就——”
男孩的怒吼消失在一声惊慌的尖叫中,他的衣物被扒下,两腿则被粗鲁地掰开,露出了羞耻与自卑的源头。凌正头脑昏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在侵犯这个男孩。他苍白的手背凸起青筋,扯裂了对方的衣襟,压着那瘦削的肩膀凶狠地挺动腰部,性器打桩似地一下下捅进软嫩水润的rou洞中狠顶蕊心。
男孩像只喵喵哀叫的小猫在地上扭动挣扎,牛仔裤被乱糟糟地褪到腿根,晃动的tunrou雪白如脂,豆大的泪珠一滴滴顺着眼角滑落。
“嗯啊啊好痛混蛋停下呜呜呜”
男孩呜呜地哭了起来,抬起的tun部却更深地吃进了火热的坚挺,就像任由螺丝刀缓缓旋入的凹槽。凌正看到那两条敞开的大腿,被纤韧的腰肢带得震颤摇晃,中间插着他紫黑粗大的性器,青涩又yIn乱,吞咽不及的ru白色黏Jing咕啾咕啾地涌出xue口。恍惚中他觉得身下的人是如此瘦小,又惹人怜爱,跟适才那个张牙舞爪的街头小混子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是】
男孩泪流满面,双手捂住红通通的脸:“呜呜啊呃嗯疼疼”
“如果不想更疼,把腿张开,再张得大一点,知道么?”
凌正声调清冷,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要爆炸,而那个温暖黏滑的生殖道如一张嘴般丝丝缕缕地吸着他的Jingye和欲望。他看到那吞咬rou棒的软xue,嫩嫩的淡粉色,就像一片初春的樱花瓣,纯洁无瑕,只被他欲孽深重的Yinjing捅入,捣弄,碾成鲜艳的淤红。
未经人事的雌xue很快熟悉了摩擦带来的快感,壁rou自行缠裹进犯而来的雄物,嘬得啾啾作响,就像亲吻发出的甜腻声音。
“呜混蛋混蛋好过分呜啊”
男孩可怜兮兮地抽噎着,满脸都是泪渍,却乖顺地把腿张得更开,如一只圆环紧紧箍住他的腰,喘出软绵绵的哭yin。凌正深吸一口气,俯下身,抱住抽泣的男孩,让对方的rou体把自己含得更紧更深,头脑被欲望的风暴全部支配。
【啾咕滋】
他毫无技巧地在shi软的rou洞里抽插,cao弄着身前惹人怜爱的,用坚硬的rou棒开凿着紧密的xuerou,浓稠的yIn汁从交合的边缘汩汩淌出。
“嗯呼”
凌正粗喘几声,翻过对方的身体,急不可耐地从后进入了男孩丰润的tun丘,在黄昏的夕照下挺动着汗ye淋漓的腰腹,用胯啪啪拍打晃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