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锁舌清脆的响动声里,许岩有那么一瞬望向了浴室的窗户,想靳子辰从二楼跳下去会不会摔死。他痒入骨髓的欲望不过才掀开冰山一角,薄雪般的信息素味包裹着yIn靡的吐息漫溢在整间屋子,凌正只要进门就会发现他曾和一个气味陌生的交欢做爱。shi润的rou洞恋恋不舍地从gui头上“啵”地拔出,即使痕迹无法消除,即使是自欺欺人,他也不愿让凌正看见他依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样子。
靳子辰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你老公回来了?”
许岩眼角泛红地喘息道:“嗯你先找个地方躲一”
“没必要。”
话音刚落,软嫩的屁股被两只粗粝的大掌捏住,浊Jing粘稠的rou洞再度被粗硬的阳具挤开。许岩惊异地倒在靳子辰汗津津的胸膛前,被对方托住后tun,径自抱入了他和凌正的卧室,将门咔哒反锁!
“呃——”
许岩被扔在蓬松的大床上,看靳子辰彻底脱掉了衣物,露出一身Jing悍饱满的肌rou。他脑子浑噩,黏yeshi滑的大腿被粗暴地掰开,遭到蹂躏的雌xue随rou棒的插入发出销魂的嗞嗞声。一想到凌正就在房间外,或许因客厅里浓郁的信息素怔忪,许岩万分羞耻,却不敢发出尖厉的声音,只能一边推着靳子辰侵犯而来的身体一边低声哀求。
“靳子辰别这样他、他回来了呜啊不要”
靳子辰咬牙道:“小荡妇,今天就在你老公面前插哭你!”
咕啾一声,shi软的壁rou牢牢吸住了那根火热的rou楔,享受地吮吞着腥臊的Jingye,馋媚的涎水淌满了股缝。靳子辰不管不顾地捅了进来,继续发泄那份昂扬的兽欲。许岩抽噎不止,喉咙在疼痛的快感中发出咝咝的哭腔。靳子辰双手握住他的胸ru吸吮,牙齿绕着那颗激凸的ru头啃咬,叼着他纤小的rurousao浪地乱晃,在啵啵的亲吻声里种下一圈圈爱痕。对方举止粗暴,插进来的姿态仿佛要将他从中活生生劈开。
明明是一场背德的媾和,但许岩却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竟在期待这种猛烈到窒息的性事。他的腿越张越开,水越流越多,雌xue在rou棒的抽插下汹涌喷溅,就像喷蜜的花蕊。靳子辰吸完他的胸又吸他甜美多汁的xue,将他的腰高高抬起,从上至下凶猛地贯穿,一次次撞到深处的生殖腔!
“许岩?”
紧锁的房门被重重拽了两下。凌正就在门外。许岩眼角shi润,柔软的身体在靳子辰的cao干中下陷,双腿还紧紧夹着那猛烈挺动的腰腹不放。
客厅内响起叮叮当当的翻找声,估计凌正在找打开卧室门锁的备用钥匙。靳子辰冷笑道:“结婚这么多年了还叫你名字,你们怕不是假夫妻吧。”
他看许岩浑身发抖地捂脸哭泣,凑上去用shi热的舌头舔舐对方的耳垂:“没关系,宝贝。大不了我们坐实了偷情的罪名,当一对爽翻天的jian夫yIn妇。呵,你丈夫又能怎么样?他不要你,你就来做我的老婆,我养你一辈子。白天老公带你出去玩,晚上就Cao得你尖叫chao吹,用热乎乎的Jingye把你的小rou逼灌得满满的,再也不让你这饥渴的小sao屁股寂寞,嗯?”
许岩在情欲的浸染下艰难地喘息,哑声哭道:“不要
靳子辰含着他的耳垂,眯眼说道:“夹着我的鸡巴说不要?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我的鸡巴,更喜欢我在Cao你时用信息素将你包裹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宝贝。”
许岩呜咽道:“我我喜欢你我也爱他啊啊”
他未看清靳子辰的神情,眼前就变成一片漆黑。面颊上传来女式丝袜的触感,靳子辰将那两条黑丝在他脑后打了个结,突然将他抱起,拉开双腿正对房门!
靳子辰眼底燃起怒火,恶劣地笑道:“是么。你爱他,但现在疼爱着你的可是我啊呼宝贝,你的小saoxue都要把我吸干了就让你老公看看我是怎么爱你的”
咔嗒。门就在下一瞬被打开了,还有一声不自然的撞击。凌正站在门口,手臂颤抖,几乎要将门把从门上拧下来。血丝渐渐爬满整个眼白,他睁眼看着屋内四肢交缠的两人,交媾的下体,还有他那被另一个侵犯爱抚着的,神志不清的。
“哟,宝贝。有人来了。”
靳子辰加快了顶弄许岩rouxue的频率,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在圆润的tun瓣上打得啪啪作响。他掰过许岩涎ye滴答的下颌,面对着门口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粗重地喘息道,“来,跟他打个招呼。”
黏腻的yIn水突然从的雌xue里喷出,像喷尿那样滋出一股清澈的爱ye,染shi了干净的床单。许岩按捺不住地情动尖叫,果壳般的xuerou咕滋翕张,在那根rou棒的挤压下又一次chao吹了。他头脑晕眩,感到一双唇正啜吻着他汗shi的面颊,便意乱情迷地回吻过去——
“许岩。”
直到一声低沉冰冷的呼唤响起,将他从极乐的天堂打入地狱。听到那个声音的刹那他就缩起身体,同时绞紧了靳子辰埋在他体内的坚挺,发出水渍粘稠的挤压声。他眼前一片黑暗,但神情比视野更加空茫。
以往凌正回来他会第一时间跑去门口,一边无限惊喜地叫着“老公”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