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踹开。许岩刚将行李箱安置好,搁暖水壶的手臂一顿,门口的高大男子嘴里叼着根烟,凶戾地瞪着他,站到窗边,连阳光都被尽数挡在那笔挺厚实的脊背后。
许岩用眼角的余光冷冰冰地瞥了一眼。汗衫卷袖下肌rou饱满的小臂,昂贵的长裤皮靴,极为英俊的一张脸,令人艳羡的健美体格,还有那嚣张跋扈的神情眼前的一切,宛如几把锋利的薄刃,轻易挑开他陈年的疾疴,在他妒火炽盛的心头浇了一把滚烫的油。
【与生俱来的嚣张本性。】
【高大、英俊。】
【家境不凡,漂亮的。】
【以及,的性别。】
他想要的一切,都在面前这家伙身上具现化了,甚至更胜一筹。握着壶把的手臂微微颤抖,许岩目光空洞,浑身紧绷,唯有牙齿愤恨地咯吱作响。
【令人厌恶】
“胆子不小。”烟雾从那狰狞的嘴角旁盘绕上升,靳子辰冷笑道,“打扰老子亲热,你算个屁。”
许岩扭过头,一双大手当即朝他伸过来,揪住了他的衣领!脚尖被迫狼狈地踮起,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许岩胸腔窒闷,手指吃力地掰着那人钢圈般的大掌,听对方讥笑道:“瞧你这弱不禁风的样,老子一手就能扭断你的胳膊,揍都揍不尽兴我可没欺负小家伙的兴趣。”
靳子辰不屑地嗤笑一声,刚松开手,许岩的拳头立马招呼上来,打中了他的侧颊!靳子辰瞳仁里爬上血丝,单手就把许岩摁在地上,试图将那两条细瘦的手臂反剪身后。夏季的余热未褪,两人扭打在一起,每一个毛孔都逸出热腾腾的蒸气,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浓郁火辣的硝烟味。许岩闻到了靳子辰身上的气息,只属于纯正雄性的浑厚阳刚的味道,顺着汗ye滴满了他的脸。他咬紧牙关,面对着靳子辰一身强悍结实的肌rou,拳脚仿佛击上了坚固的钢锭,细胞和骨节脆弱地悲鸣不已。
【若是倒退十年】
许岩在Jing疲力尽的边缘恍惚想着,若是时光倒退十年,彼此都是性征未醒的孩童,他未必打不过眼前的人。
“呵。你个倒是能打。”
苍穹蔚蓝,烈日投下明亮刺目的光线,透过窗玻璃洒在他们交缠的四肢上,将腻在一起的汗水映出了亮晶晶的白光。靳子辰汗流浃背,发梢染尽热汗,跟抓一条翻腾的活鱼般抓住了挣扎不休的许岩。他如驾驭烈马般骑在对方窄小的tun部上,激得许岩发出一声耻辱的低yin。
大腿内侧挨着两瓣圆润弹韧的rou丘,随着他的压迫微微颤抖,分明不是该有的体态。但那时的靳子辰浑然未觉,心头只有压制住许岩的狂喜,凑在对方耳边狞笑道:“怎么样,小,服不服?”
他看到许岩瘪着的裤裆,故意伸手去碰。许岩剧烈挣扎起来,软绵绵的roujing还是被对方的手指拨弄了一下。
那人笑声可恶:“的鸡巴都这么小么?”
许岩张口喘息,喉结艰涩地滚动,含混地挤出一声声低吼。靳子辰的重量压在他身体上,这种难以撼动的压迫一点点地碾着他的rou体和自尊,却令他体内深处蠢蠢欲动,涌起某种奇异空虚的酥痒。
许岩目光恍惚,很久才搞清那股热浪般汹涌冲动的源头。
雌伏于强大身下的,的本性。yIn荡,卑微,令人作呕。
“唔”
许岩最后吃力地动了动被禁锢的手腕,脑袋一歪,疲累地倒在地上,嘴角甚至滑出了一道纤细的涎ye。看他不再抗拒,靳子辰轻哼一声,从许岩身上站起,看着门上贴着的入住名单,恶劣地吹了声口哨。
“你的名字叫‘许岩’啊。”
靳子辰转身瞄他一眼,声音散漫,目光里带着一丝玩味:“呵,庆幸自己是个吧,小东西。你要是个”
对方推开门,眼神邪祟地逗留在他瘦削的身体上。
“老子现在就Cao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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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呃——你你在戳哪里啊别乱碰——唔啊”
“我可没乱碰。倒是你,别总是叫出这种声音来。”
靳子辰眯着眼,身体前倾,声线喑哑地敲在他耳际,“我可是很辛苦的,知道么”
许岩下意识低头一看,刚好看到靳子辰裆部顶起的帐篷,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粗硕蛇头。他面红筋涨地推着靳子辰贴近的胸膛,豆大的汗珠从白腻的皮肤滑下,双腿在异物入侵的痛感中轻微颤栗。
将近十一月的天气清幽凉谧,但他浑身就跟着了火一般灼烫。靳子辰的手掌掰着他的腿,掌心上粗粝的薄茧刮着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许岩从没想过自己的皮能脆弱至此,仿佛随便一蹭就会破掉。
靳子辰将那柄小勺在缠绵的rou壁间徐徐抽送。黏腻媚rou被金属勺破开,就像熟透裂口的软柿子,汩汩流出甘美的甜汁。靳子辰瞥见许岩眼角泛出的chao红,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揽在对方柔韧的腰间,shi润的手指搓了一下黏糊糊的yInye,指尖拉出一条纤薄的银丝。
“你比以前性感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