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臻拔掉塞子,起泡酒滚滚而出,泅染了床单,粉红色蔓延开来。
身体里的东西一下子空了,但是又没得到满足,项歌支撑着坐起身,腿弯着,努力睁大眼睛,完全是迷茫的神情,花xue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颜臻眼前。酒Jing和信息素混乱的双重影响下,项歌大脑已经完全成了浆糊,越搅越黏稠。
他浑身散发着甜美的果香和酒香,像是刚熟的樱桃,让人想摘下。
颜臻深吸一口气,覆了上去,已经硬热如烙铁的性器贴上项歌rouxue,缓慢研磨。手下撩起衣衫下摆,顺着肌rou线条爱抚上去,捏了两下,ru头便硬了。
项歌本能地想靠近,顺势搂上颜臻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两下。
颜臻瞬间被讨好了,下身的动作也轻了些,他握着项歌的腰,性器缓慢地插入。虽然前面用了酒,但少经人事的rouxue仍然是紧窒。乍一进去,夹得他差点早泄。
项歌感受到身体里的器物,整个人都紧张起来。颜臻有点心急,拍了拍他tun瓣,温柔地从他脸颊吻下去,循循善诱:“猫儿,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项歌已经醉得稀里糊涂了,看人都是重影,近却不分明。他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似乎是疑问语气。
哥哥是谁?
箭在弦上,颜臻不同他计较那么多,权当这哥哥说的是自己。他本来就比项歌年纪大一点,叫哥哥也是应当的。
颜臻开始哄他:“哥哥在呢~放松一点哦,这样哥哥和你都会舒服。”
项歌似乎相信颜臻了,依言和本能反应抗争,努力打开身体,紧咬着性器的xuerou恋恋不舍地慢慢松开。他紧抓着身下床单,身子半含着rou棒,难耐地扭动。
颜臻光洁的额头沁出汗水,滴落在项歌脸上。他鲜少需要这般忍耐。往日里的情人,都是自己洗干净了做好前戏自动躺上床的,结束了也会乖乖自己清洗,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所以他并不喜欢感情经历太少的床伴,生理和心理上都很麻烦。
然而遇上这猫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条条框框自然就去了。
感受到项歌身体的放松,颜臻握着他的腰,慢慢挺入。
感受到身体渐渐被填满,项歌有一种将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只是腰被按着,只能被动地接受。滚烫的rou棒在他身体里烙下一个个印记,项歌撇过头不看。
颜臻实在是忍到极限了,趁项歌没注意,猛地顶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生殖腔口。
项歌被快感激得后仰,脖子拉开漂亮的弧度。他想后退,但是无处可逃,身体里又粗又长的rou棒烙铁一样,存在感太分明,紧紧吻着他内壁:“哥哥太深了——啊——”
颜臻按着他腿弯,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颜臻的腰,大力撞击起来。
他实在是忍得有点久。
随着rou棒的抽插,相连的部分,发出啧啧水声,咕嘟咕嘟冒泡,囊袋撞在xue口,有啪啪啪的声响。项歌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呻yin声连绵不绝。
他平日里声线是温柔清亮的,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如今被撞得变了调,断断续续的,像碎了一地的珍珠。
项歌有点委屈:“哥哥——出——出去!”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但是又说不上来,后颈腺体发烫,甜美的信息素瀑布般流泻,整个房间里都开满了淡白的花朵。
颜臻俯下身子,吻吻他脸颊,试图哄猫,但是身下动作不停。
gui头研磨着生殖腔口幼嫩的rou,上下左右地摩挲,酸水泊泊涌出,项歌浑身酸软,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他有点伤心地控诉:“哥哥欺负我——”
项歌因为没力气,说话也是软的,不像他平日里那样干脆利落,听起来好像在撒娇一样。
颜臻脑子里弦“砰”地断了。
他用力吻上项歌,直把项歌吻得喘不过气来了。身下快狠准,对着生殖腔口又是研磨又是冲撞,终于开了个小口。
生殖腔口撞开的那一刹那,项歌疼得浑身发抖,搂着颜臻的脖子,哭得说不出话来。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
哥哥以前都是很疼爱他的,怎么会这么对他。
颜臻看得也很心疼,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gui头紧紧嵌入生殖腔,周围软嫩的rou死死地咬着,颜臻爽得快上天堂了。
性器胀大成结,滚烫的Jingye射了出来,一直持续了好久,gui头紧紧堵着,一滴不漏。快感灭顶袭来,项歌挣扎着逃不开,抱着颜臻嗓子都哭哑了,很快也射了出来。
直到项歌的身体渐渐吸收了,颜臻的性器才慢慢软下来。
猫儿眼睛红彤彤的,低着头不肯看他。颜臻在他锁骨上留下一道道啃啮的印子,抽出性器,Jingye顺着腿边缓缓流出去。
酒味散了不少,信息素味道却愈发的强,甜美惑人,勾人的像个陷阱。
项歌甜美得像一颗牛nai糖,颜臻想要舔一口再舔一口。
Jing虫一直在脑子里的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