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歌喝了一杯酒,脑子不甚清醒,但还是有一丝警惕心,按着门边刚想关上的时候,颜臻已经进门了,还随手反锁了。
颜臻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项歌只是脸红了些,衬衫裤子都是完整的,稍微放了点心。他晚上去健身,回来迟了,路上正好遇着小牧,闲聊得知周洛书在项歌房间里,已经待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想干什么都成了。
颜臻有点烦躁,随口找了个理由把小牧搪塞回去,匆匆上楼。
幸好。
项歌浆糊大脑略微搅动了一下,看向颜臻,有些迷惑地问:“你找我有事吗?”
颜臻靠近他,项歌警觉地往后退,直被逼到床边。一个不小心,猛地坐到了床上。
他整个人都紧张了,手紧紧地抓着身下洁白柔软的床单,白日里头身子被玩弄的记忆还新鲜出炉,热腾腾地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颜臻在他脖颈处嗅了嗅,闻到了草莓果香和酒味。
温热的气息落下,项歌刚想撇过头,又被捏着下巴掰正。
颜臻双手笼在他两边,把人半圈在怀里,直直地看着项歌,温柔地问:“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喝酒吗?”
尽管都戴着信息手环,强势的信息素仍然释放了出来。无边无际冷冽的雪松气息,配上大朵的玫瑰香气,像是一把饮血的刀,极艳丽,极冰冷。
项歌退无可退,腰后弯着,一只手抵上颜臻的胸膛,乖乖地点点头。
他就是再迟钝,也看出来颜臻现在心情不大好了。
“只喝酒?”
项歌眨眨眼睛:“就是喝酒聊天。”
“你们关系这么好?”
“也没有,就是随便聊聊。”项歌的求生欲本能地涌上来,“他毕竟是我老板嘛。”
颜臻起身,项歌身上的压迫感一下子消失,悄悄松了口气。
他拿过小桌子上的粉红色起泡酒瓶子,晃了晃,ye体静静流动。头顶的光滤过瓶子落在颜臻脸上,他瞳孔呈现出透明的质感,美得惊人。
项歌和周洛书方才一人喝了一杯,瓶子里还剩三分之二左右。
他酒量其实还不错,但是这酒比他想象中的后劲大。
项歌头有点晕,懊恼地按了按太阳xue。
颜臻拿着酒瓶子举到项歌眼前,声音低低的:“你也陪我喝几杯吧。”
别几杯了,一杯他都晕晕乎乎了,几杯下去还不任人摆布了。
项歌勉强笑了笑:“这么晚了,明天还要拍戏,就别喝太多了吧。”
颜臻慢悠悠地拿了一个高脚杯,给自己满上,喝了一口,然后捏着项歌下巴,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香甜的酒ye互相过渡。项歌有点喘不过气来,推着颜臻胸膛的手软软的,没有力气,酒ye顺着他唇边,滴滴拉拉的落下。
颜臻顺着项歌衬衫下摆抚摸进去,蜻蜓点火一样。
他握着项歌的手腕,摸到了抑制手环的搭扣处,轻轻一顶,就开了。
项歌身体里的开关忽然被打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涌上来,血ye在他身体里奔涌,倏忽间就山崩海啸了。
他脑袋里的弦好像突然断了。
身体敏感无比,颜臻的每一个碰触都被放大,项歌整个人都软了,要支撑不住了,被颜臻捞了一把。
甜美纯净的信息素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夏夜的栀子花一样温柔而甘美,还有凛冽的神秘,引人一探究竟。
颜臻深吸一口,觉得自己仿佛也喝了不少酒。
项歌用力掐自己的大腿,试图利用疼痛保持清醒,断断续续地说:“把,把手环,还我。”
花xue泊泊分泌,内裤已经shi了,白衬衫紧紧贴在身体上,睫毛和鼻尖上挂满晶莹汗珠,眸子一片迷蒙,几乎是哀求地看着颜臻。
颜臻敲敲自己脑袋,他此刻也被欲望支配着,最后一丝理智是没摘了自己的抑制手环。他的信息素要是出来,小猫儿这星期都别想下床了。
颜臻哑声道:“用你下面喝。”
项歌迷茫地看着他,眸子里蓄了泪,将落未落。
Jing虫上脑的都是禽兽,颜臻顶多是只漂亮的禽兽,加了个定语,本质是不变的。
他搂起项歌,直接把他裤子和内裤拉了下来。
花xue是粉红色的,起泡酒也是粉红色,简直是花色满园了,很配。颜臻把项歌放倒在床上,他觉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风情,故还给项歌留了件白衬衫。
起泡酒瓶口对着花xue。
项歌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连后退:“颜臻不要——”
但是床大也大不到哪里去,项歌靠上床背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了。
颜臻忽然捏了他腰一下,项歌一声痛yin,破口而出,软了一下。
眼睁睁地看着颜臻把瓶口塞进了自己身体里,冰凉的酒瓶卡在xue口,颜臻稍稍后退了些,在项歌腰下垫了个枕头,留了空当,让他完全躺下来。
一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