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水落下,敲打着低矮的无花果树,碧色果实裂开樱粉色小口,密密缀着枝头。
室内听雨,便如chao水涌动,恍惚间处于海底,仰望着阳光波动的水面,有一种不真实感。
宿醉乍醒,项歌还有点懵。身后人的手臂搭在腰上,紧紧环着,后颈落着温热的气息。
昨夜的回忆渐渐涌上心头,自己主动灌酒亲吻撒娇叫哥哥顶着像岳瞳那样娇娇软软的小脸蛋撒娇还差不多,项歌一想到自己竟然抱着颜臻手臂叫他不要走,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有种生吞苦瓜的感觉。
真的不能喝酒。
上一次喝酒他就跟颜臻上床了,这一次竟然还重蹈覆辙了。
最重要的是
身体里性器的存在格外分明,严丝合缝地贴着内壁。
项歌脸上火烧火燎。他小小挣扎了一下,身体里的东西竟然渐渐硬了起来,一动不敢动。他含着颜臻的性器,整个人都被颜臻掌控着。
耳后传来两个字:“醒了?”声音温柔而有磁性。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通过后背传递过来。
项歌想装睡也不成了:“出去!”
颜臻温柔地舔了舔他后颈腺体,一阵酥软涌上来,项歌食髓知味的身子泊泊分泌出ye体,顺着连接处滴落在床单上。颜臻看着他慢慢从耳朵根开始泛红,信息素比昨晚更多了一丝纯粹的甜蜜。
他的猫儿又害羞了。
颜臻试着退出一点,rouxue却紧紧缠着,他语气中带了一丝遗憾:“你看,不是我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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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歌一气颜臻,二也气自己,气上加气,心里堵着,不肯说话了。蜷起上面那条腿,这动作使得内壁紧缩,紧紧地裹着颜臻的性器。颜臻爽得差点泄了。
颜臻托着项歌的腰,腿插入他两腿之间,腰部忽然发力,性器一下子抵上生殖腔口。软嫩的腔口吮吸着gui头,酸水咕嘟咕嘟冒泡。
项歌被顶得酸软,整个人要蜷缩起来,被颜臻按着不能动,咬着下唇,还是呻yin出声。
“颜臻你——啊——不要——”
颜臻温柔地在他身体里冲撞,rou棒碾过内壁,带来一阵阵战栗,项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形状和热度。青筋虬结,粗而硬,热烫如烙铁。
他觉得自己脊背上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rouxue情不自禁地去回应,死死缠着颜臻的性器,好像得了什么稀世珍宝。
项歌感觉眼睛酸酸的,泪水将涌未涌。
昨晚脑子不清醒,现在是清楚地承受着颜臻,项歌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情,脑子都懵了。
“猫儿,你昨晚叫的哥哥是谁?”
颜臻上面柔声问,下面gui头细细研磨生殖腔口,来回转着圈地摩挲,跟磨豆子似的。也不进去,也不动,手抚摸过项歌柔韧的腰。
项歌浑身颤抖,但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又得不到解脱,后背已经全shi了。
“是、是”
“好好想想。”颜臻吻上他肩胛骨,好像吻上一只蝴蝶。
项歌有个大他三岁的亲哥哥,已经结婚生子了,两人感情很好。项歌觉得自己大概是太想念哥哥了,才会在那种时候叫着自己哥哥。
那种混乱的悖德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
不能讲实话,说出去还以为他对哥哥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一不做二不休:“是你。”
“真的是我?”颜臻知道他没讲真话,不过这回答也合他心意。
管他以前有过几个好哥哥,以后他的哥哥只能是自己。
颜臻顶了顶生殖腔口,幼嫩的地方密布神经,一点点碰触都被无限放大。颜臻抚过项歌光洁的脊背,听这猫儿颤抖着说:“是、是你。颜——”
清亮的尾音劈了叉。
颜臻一下子顶开了他的生殖腔口,gui头碾入。
项歌疼得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手紧紧揪着床单,直把床单拉离了床面。
颜臻就是要他疼,要他记得。
敲门声忽然响起。
项歌脑子里的弦断了一下,整个人都慌乱了:“颜臻”
“没事,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门口传来小牧的声音:“项哥,我给你拿戏服来了。”
颜臻按着他的腰,回应道:“你半小时后再过来。”
不是熟悉的声音,小牧反应了一会儿,突然一惊。
?
项歌恢复了点力气,也对着门喊道:“在楼下等我,我一会儿去找你。”
小牧灵活的脑袋瓜子瞬间明白了什么,拿着戏服下了楼,正巧撞上颜臻的助理柏青,他神秘兮兮地拦着柏青,让他和自己一同下楼等。
gui头卡着生殖腔口,慢慢胀大成结,滚烫的Jingye射出,与此同时,颜臻在他后颈腺体处轻轻咬了一下。项歌还以为他要标记自己,惊得立刻挣扎。
颜臻虽然也不准备标记他,但心有不悦,又往里顶了顶。成结的性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