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不错。』若白将脸蛋埋进殷实胸膛,喜欢两人这样亲昵。
『每回路经湘城,我总想那儿是个不错定居的地方,湘城比南戊镇大多了,往来的商贩经常会到哪里歇脚,我们可以考虑在城里找个地儿做些小买卖。』
『嗯,要做什麽买卖呢?』
『我们可以慢慢考虑在那儿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可能会很难,不过我觉得应该会很有趣。』
『唔』
殷实一望,怀中的若白半睡半醒,不由得感到可爱,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闷了口,他轻声道:『睡吧』
来到湘城,他们先找了一户小屋租了下来,殷实带着若白给左邻右里送了下些自己种的瓜果蔬菜,互相认识认识,又和若白花了些时间在城里闲逛,了解一下这里的生活习惯。
湘城以产布织布闻名,每年往来湘城的商人总会带上许多湘城着名颜色各异,织工Jing良的布匹到各个乡乡镇镇销售。织布及布匹的制作需要用大量品质良好的棉花,因此湘城也种植宴国内数一数二品质优良的上好棉花。
因为织布生产布匹的关系,湘城内的妇女多懂织布及刺绣,织工、绣工皆Jing良,市集内皆可看见许多百姓兜售绣品及布匹,异常热闹。
兴许是离开了南戊镇,若白受禁锢的心倏地得到了自由,在街上到处观望,看什麽都觉得新鲜。殷实牵着他,不让他乱走,怕是一不小心就给走丢了。
看他对什麽有兴趣就给他买,糖豆、糖葫芦、糖画、各色糕点买了一堆,最後还是若白自己不好意思拉住了殷实,不让他再乱花钱了。
两人走到湖水边的石椅上歇息,看着风景如画,殷实剥着花生喂媳妇儿问道:『想好我们要做什麽生意了吗?』
若白光顾着玩儿,都没想生意,於是老实摇摇头,张嘴吃下男人喂来的花生米,『没有,你呢?想到什麽了吗?』
『既然这边大家都在做布匹生意,要不要我们也来做?』
若白啃着手上的糖葫芦,歪头想了想,『可是大家都做,我们也做,不就和这里的人抢生意了吗?这样的话我们怎麽能抢得过当地人呢?而且,我们也不会刺绣织布,相对也比较吃亏。』
忖了忖,『你说得对。』
看着手中的糖葫芦,若白突然灵光一闪,『不如,我们也来卖点吃食?』
衣食住行向来皆为民生需求,以食为生也未尝不可,『可是你我厨艺皆为过得去,卖吃食也是门手艺,难不成还要去学厨吗?』殷实提问,『况且若是真卖吃食,能卖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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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逐渐有些大了,若白吃完糖葫芦一手黏腻,正用舌头舔去指尖的糖渍,红艳艳的舌头舔着白皙的手指,让殷实耳根一红,抓过若白的手,用衣角将那人指尖擦乾净。
老实头下定决心,以後一定要带一方帕子在身,给媳妇儿擦嘴擦手。
若白开心的笑了,擦乾净的手任男人牵着,两人又往家的方向走。
『这儿气候虽比北方好些,可到底还是冷,往来的商贩途人也多,我觉着,做点儿热腾腾的吃食,应该能有生意。』
可能初来乍到,若白忙完搬家的事有些松懈了,察觉的时候头重脚轻,竟是得了风寒。这里不同家乡,还有张大夫能出门看诊,殷实一时心急,跑到隔壁邻居处打听,『黄大婶,我家媳妇儿风寒了,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哪儿能请大夫,您能告诉我吗?』
『大夫?哎,你要找大夫?』黄大婶随着殷实去看了若白一眼,『我们镇上的大夫不多,别看那麽大的地方,医馆就只有两家,一家在城北,一家在城南,这儿过去一时半刻还真到不了』湘城与南戊镇可不同,从殷实他们住的城东到城北城南,距离可不近,没有马,步行也要老半天,接到大夫天可能都黑了!
殷实正在犯难,想着要不要把若白抗去看医生,黄大婶又建议,『不如这样,我给你媳妇儿熬姜汤,我们城东榕树胡同里住着一个通医术的谷姓小伙子,虽然不是正经大夫,人也Yin沉怪异了点儿,但还是个能治病的,平常街坊街里有个什麽不适,也会去找人问问,你去请看看,看谷小子来不来给你媳妇儿瞧?』
殷实二话不说去请了,赶到榕树胡同口,人就犯难,里头至少住着好几十人家呢!那谷姓大夫到底住在哪儿呢?
抓住一位收摊正往胡同钻的小哥,殷实急得满头大汗,『这位大哥,您知道一位主胡同里的谷姓大夫吗?我家媳妇儿病了,急着请他去看病呢!』
『你是说谷二狗吗?这个时间应该在东城外捡草呢!这儿过去不远,待我放了家伙,带你走一趟!』大哥豪爽,把吃饭的家伙往家里一摆,带着殷实往东城外的郊区走去。,
还没走到城门,大哥便抬手对眼前一位青年招了招手,『二狗,有人找你呢!』
来人背上背着一竹箩,略长的头发遮住眼睛,身材消瘦,身穿一件有补丁的黑色旧衣袍,脚踩破布鞋,一看是有几分Yin沉。
可殷实顾不上那麽多,见人就急匆匆请托,『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