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放松着身子,男人粗长的指尖就探了进去,『呜呼』咬着牙,耐着性子一下一下的探入,抠挖,试着帮若白拓张这紧致的肠道。
身上的人软若无骨,轻轻的在自己耳边吐着气,那好听的声音撩拨着殷实的耳膜,『啊、啊嗯,爷』
『我叫殷实,殷红的殷,实在的实。』虽然是个粗人,自己的名字还知道怎麽写。殷实不喜欢听到若白叫他爷,好像和其他来买春的人不一样。
他想听若白喊他的名字。
『殷、殷实』习惯了让人粗暴对待,动辄见血,殷实对他温柔体贴,若白反而有些不习惯了。不由得扭了扭腰,觉得体内瘙痒溢发难耐,只得主动磨蹭着男人狰狞的硬物,迂回求欢。
声声叫唤让殷实再也忍不下去,一个翻身压到了人,挺身就将坚硬的长物刺了进去!虽然润滑已久,突然被粗大的阳物贯穿,若白还是绷紧了身体,搭在殷实肩上的五指收拢,吃痛的叫了一声。
那一声反而让殷实抱紧他不敢动了。
两人僵了片刻,若白适应过来,手在男人肩膀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将男人身上的衣服弄掉,自己才能更大范围的碰触男人身上结实的肌rou,眼见身上的男人憋得一头汗,也不舍得让他疼的模样,若白的心不知不觉的就软了一片。
勾住殷实的肩膀,他想起了男人第一次上宴雅阁的时候,还是个稚,开始若白还以为男人动作慢,感觉迟钝是因为过去没碰过别人现在却隐约觉得,这个傻大个只是珍惜。
因为在乎,所以珍惜。
若白低笑,靠近男人项脖,在那耳边轻道:『傻瓜里头涨得难受,你还不动一动?』
随着话语落下,身上的木头像突然苏醒的野兽,大行鞭挞了起来,重重的刺入,全根尽没入那细小温暖的肠道,抽出之时几乎脱出,仅留下gui头於肛口,一下下顶得若白紧绷的身躯,迷乱的颠动着身体。
『啊、哈嗯、殷、殷实,慢、呜呼、慢点』
进去之前殷实还忍得住,进去之後,那处又热又紧,平时少做的殷实马上控制不住了。慾望教人沉沦,他抱紧身上纤瘦的若白,一下一下干得又深又狠,埋头在若白汗shi的脖子边吸了口起,为若白身上的味道着迷。
闻着闻着,就吻上了,厚实的唇沿着锁骨、脖子的线条不住亲吻,动作间皆是无法控制的动情。他喜欢若白,喜欢很多年了在他眼里看来,若白白皙的肌肤、小巧的耳朵、凸起的锁骨,每一处都好,都让他爱不释手。
『啊嗯、那、那边!』喝着体ye和软膏,殷实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若白也逐渐在晃动中感受到了快意。
发抖的双手抱紧了身上的男人,痉挛的双腿也搭上了男人Jing壮的腰杆,主动扭动起软腰,勾引着、向男人讨要快感。
一点一点引着身上的男人,往他舒服的地方磨蹭插弄。
『嗯~唔、舒、舒服。』抱着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若白shi润的双眼滑出泪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为何会感觉那麽舒服呢?
小倌的情慾只是干活的一种手段,天天被逼着做这样的事,是个人都会生厌。更何况他可是被各种糟蹋,做的期间才不会有人理会他有没有快感。
粗俗点说来,只要有洞让那些人干就行了,他是不是能硬对嫖客来说根本没差别。
可是此时,在自己身上用力挺动的人却为他抚慰着阳根,亲吻他的脸颊,狠辣的Cao干之余,也不忘对他温柔
心chao起伏,慾望被照顾得细致,一个激灵,若白射了出来。
温凉的ye体沾shi了殷实的腹肌。
被Cao得浑身发软,不过心境却是少有的平和,他悄悄抬眼,就和男人的视线对上。长相普通的男人眼睛里闪烁着慾望,还有若白如今还看不太明白的坚定。只稍一眼,男人就伏下身堵住若白的唇,毫无技巧可言,全凭本能舔舐、啃咬。
被咬疼了若白也受着,以前是没别的办法,现在看着在自己身上闹腾的殷实,倒是有几分心甘情愿。
好不容易折腾完,殷实让小厮准备热水帮若白清理,若白原想自己来,却拗不过殷实坚持。
一下下给他擦着身体,抱着他指尖深入被自己折腾得泥淋红肿的後xue,轻轻按压,让里头的浊ye流出。若白靠在男人肩上,有点儿不自在,可是却还是乖顺的,任由男人为自己清理。
都整理好了,殷实也要走了,离开前他在布包内取出一小巧铜壶,交到若白手中,『虽然春天快到,可天气没那麽快暖,这趟出镖,给你买了个汤婆子。你用着,别着了凉,用的时候用布包着,小心别烫伤自己。』
虽说暖手炉可能更实用,可是碳火毕竟比热水更难弄,暖手炉也卖的更贵太贵重的东西在ji馆内惹眼,他不想给若白惹麻烦。几经权衡,殷实还是给若白买了汤婆子,希望若白冷天里不会被冻坏。
若白的心,一下就变暖了,不为着殷实给他买了东西,只为了殷实这番心意不由得内心坚定不相信外人的意念,也稍稍的有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