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又冷又硬,哪有什麽好吃的,这又让若白想起,殷实日子过得苦,身上钱不多的事,『大男人的,吃好点,总是吃馒头,怎麽能顶饱?若是身上钱银不够了,就少点到这儿来败,昨天让您多存点钱娶媳妇,您听进去了麽?』
殷实先是笑,倒了被茶水给若白,轻轻搭在若白受伤的掌心上捏了捏,摇摇头道,『银子还没存够,你再等等我。』
一下子的,若白就酸了眼眶,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殷实,觉着刚才听到的或许只是幻觉。咬着下唇,困难的咽了咽喉咙里又乾又硬的馒头,他低着头,心中百转千折,到底没能忍得住,『您的意思是想为若白赎身?』
殷实点点头,露出了几分愁色,『还差很多我努力。』
对若白来说,他从未敢幻想有个人能有想为他赎身的想法,他相貌容色皆为下品,若要论温柔体贴,舌灿莲花的小倌也大有人在他除了耐得住责打,骨头比较硬能抗,就什麽优点也没有,怎麽就会有人看上他?
而且他还是个男ji,千人枕,万人压,早就一点不清白,正常人家的男人,就算要找个妻子也找青楼里的ji女,断断不可能选一个男ji。
可是看这老实头,辛勤工作的钱全花到ji馆来了,自己也不舍得吃点好的,倒是只顾着为他带好吃的。拿了银钱包了个不能服侍的伤残七天,帮他包紮换药,若白虽然没嚐过爱情的滋味,心下却也清楚男人是贴心实意的为他好。
可是这、这可能吗?有燕诗相公等人的前车之监,若白不得不心存疑虑。想当初燕诗相公那位书生,长得也是那个老实听话的模样怎能料到人就那样捐款而去,逃逸无踪了呢?
他们这些当小倌的,真心错付只会被人嘲笑,若是被葆爷抓到,保不准人要被活活打死,若白整个人都乱了,一时间完全没了主意。
殷实没说什麽,看着若白脸色变来变去,还以为他身体又不好了。忙将人抱回床上,给他压了被子,『你这样,我实在不放心,回去给你煎几贴药,你乖乖休息会儿,我很快回来。』
若白心里乱,也没理殷实,让人就那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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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日子过得很快,若白让殷实小心的照顾着,手脚的扭伤都好了不少,身体也有了起色,眼见着冬天就快过去,殷实着急再出趟镖,挣多点钱,临走前给若白留了好些伤药,左右叮嘱若白小心照顾自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若白做人低调,在ji馆里从不巴结人,恨不得别人把自己当成个小透明,没人注意到就不会惹祸上身,平时照就干活儿接客,只是上次暴力伤人的那莽夫被葆爷讹去一大笔钱之後,其他客人也比较安生了,这样若白的日子也过得容易了些。
殷实还是每个月会来看看他,冬天过去春天来到,殷实也准备在自家田地里播种耕种了。年节前殷实来看若白,若白的手脚都好了,他心里也高兴。
这回儿,知道殷实心意的若白不愿他在空手而回,硬缠着人翻滚到了床上。
『若、若白,你、你身体还没好』
『好了好了,别说话,春宵一刻值千金,付钱的是大爷,您就躺好了让若白来服侍您!』
解下了殷实的裤子,做惯了这种事的若白也不知为何今天总是有点放不开,心上紧紧的,脸上烫烫的,只得先伸手将身下那人双腿间蛰伏之物拢指抚摸、时重时亲的挑逗,几下功夫,那物便如苏醒这般发硬在若白纤长的之间膨胀了起来。
这男人冬天在外干活挣银子,上来两回儿都赶上自己身体不好,什麽都没做又走了,是个男人的,喜欢的人在自己那话儿上又摸又捏,怎麽可能憋得住?当下就硬得跟个铁杵似的没跑儿了。
看他硬了起来,若白也不继续废话,伸出舌头就往挺起的柱身舔舐,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从前他卖的时候,除非让客人要求,否则从不主动服侍。
而今对着殷实,也许心态上不一样了,若白自己也还没琢磨清楚,只是看着对自己好的男人为了自己忍着,心里有几分酸麻,附带几分的不忍。
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的,在他细小的心胸之中,生出了名为感情的情绪。
若白细细的舔了一圈,张嘴努力将殷实个头不小的那话儿吞了下去,殷实不舍得若白难受,从来没让他含过。这会儿若白嘴里的shi热,差点把憋了几个月的殷实逼疯了。舒服得喉咙模糊发出喘息,指尖也控制不住一把抓住了若白的发丝。
虽然有些吃疼,可殷实的反应实实在在就是舒服,若白想着自己这一辈子被糟蹋得多,什麽跟下贱的事情也让别人逼着做过可是却从未像此刻,高兴自己能让在意自己的人感觉舒爽。
如此一想,他嘴上的动作也就更加卖力了。
努力的吞吐、舔弄着,舌尖在gui头边缘打转,嘴巴吸溜着因吞咽产生的唾ye,手指也在男人硬挺下方的软蛋上揉捏。
『嗯、若白』
男人低哑舒服的声音,让努力取悦他的若白也有了感觉。情慾染红了他的脸颊,shi润了他的双眼,空出一直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