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白玉般的身体不住地抽搐着,他在这场性事中没有得到一点快感,只是无尽的疼痛,缠绕在鼻尖的浓郁血腥气,他看着毕玹俊逸儒雅的面容,线条流畅结实有力的躯体,心中惘然。他以后就要困在这天界,为这个人生儿育女,更令人心寒的是,他只不过是青年万千后宫中的一员,一个泄欲的玩物,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啊——”
凤鸣的腰身被牢牢按住,他小腹痉挛着,子宫被灌入大股Jing.ye,炽热的温度几乎将他柔嫩的器官灼伤,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yIn糜的味道,rouxue更是红肿不堪,随着Yin.jing的拔出,不可遏制的流出红红白白的ye体。
他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趴着,把屁.股掰开”
凤鸣低声喘息着,身体像被碾压过一样痛,他撑起身子,翻身趴在床上,脊背下沉,屁.股抬起,露出被Jing.ye糊住的rouxue,和淡粉色的菊xue。
毕玹呼吸一滞,Yin.jing再次挺立起来,他用手指抠挖着干涩紧致的菊xue,觉得差不多了,便急匆匆地扶着Yin.jing,按住凤鸣的腰身,强行往里插。
“疼.....”
凤鸣小声喃喃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痛楚压得他喘不过气,下身一片火辣辣的疼,灼热的rou.棒一寸寸钉入他的菊xue,撕裂的痛再次传来,凤鸣的眼角溢出大颗泪珠,扭动腰身,挣扎着向前爬,想躲开身后炽热的怀抱,血脉偾张的性器。
“想躲?”
毕玹按着凤鸣的肩膀,搂住男人的腰身,将他拉了起来,以后背位的姿势,狠狠一挺腰,自下而上,将人直接贯穿!
儿臂粗的Yin.jing顶开层层rou壁,gui.头插到了最深处的菊心!
“呜呜......”
凤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泪珠滑过他的脸颊,一颗颗落在床单上,他双腿大开,后背紧贴着青年灼热的胸膛,又痛又麻的菊xue将尺寸恐怖的Yin.jing紧紧缠绕,身下一片shi润,鲜血的味道又浓郁几分,他的腰身被毕玹箍住,被迫与青年在欲海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凤鸣冰蓝色的双眸已然失去焦距,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毕玹抱在怀里,如玉般温润细腻的身子布满青紫痕迹,看着吓人,但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唔.....”
微烫的Jing.ye射入他的菊xue,肛口自觉地吮吸着。
“啵”
Yin.jing拔出rou.洞,发出一声羞人的响声,毕玹看着满脸泪痕、身下两个洞都外翻红肿、汩汩淌着Jing水的凤鸣,终于怜惜的吻了吻他的唇角。
随后,毕玹披上衣袍,毫不留恋的向屋外走去。
天界人以白为尊,常年生活在雪域,向来讨厌浓重的颜色,纯黑,更是被忌讳的颜色。
凤鸣已经无力去清洗自己,他勾勾手指,扯过薄薄的锦被,掩盖住身上凌乱的痕迹,颤抖着缩成一团,独自一人忍受痛楚与寒冷。
——
竖日傍晚。
毕玹处理完奏折,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那扇门前。
他按按眉心,只觉得自己昨夜确实过分了些,那个魔界男子流了很多血,一直在哭。
想起他离去时凤鸣的样子,毕玹小腹一紧,下身隐约又有抬头之势。他理理下摆,推门走了进去。
纯白的房间内,大床上的一抹黑尤为显眼,凤鸣平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白皙的面颊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细细看去,男人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毕玹坐到床边,隔着被子搂住男人的身体,撬开红唇,吸吮着那人柔软的粉舌。
“唔....”
凤鸣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呻yin。
毕玹的手向被子里伸去,从男人柔韧的腰身,摸到双腿之间的密处。
“嗯?”
他抽出手,盯着指尖鲜艳的红色,蹙起了眉,毕玹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凤鸣的下身完全没被清理过,泥泞着鲜血与Jing.ye,rourou花与菊xue肿的不成样子,昨晚暴力抽插造成的细小撕裂伤,有的已经发炎,有的还在渗血,凄惨无比。
“来人!”
门外的侍从匆匆走进屋子,诚惶诚恐地站在毕玹面前。
“陛下,有何吩咐?”
毕玹用被子遮住凤鸣痕迹遍布的躯体,将人小心地抱在怀里,怒道:“你们是瞎了吗?只知道更换床品,不知道给他洗洗身子?不知道给他上药?没看见他脖子上的锁魔环吗?!”
侍从“噗通”跪倒在地,颤声求饶。
凤鸣的身份太过敏感,他们只能做到不怠慢,但却不敢接触那人。天帝从未纳过妃,偌大的后宫里只有这魔界男子,万一是情趣,他们岂不是破坏了。
毕玹横抱起男人,恶声恶气地对着侍从道:“滚,下去领罚,别让我再看见你。”
那侍从抖着腿逃了出去。
毕玹把人抱进浴室,轻轻地把昏迷不醒的凤鸣放进浴缸,他坐在一旁,陷入沉思。
半晌,毕玹脱下外衣,挽了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