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宫殿里落针可闻,每扇门都紧紧闭合,唯有最中间那扇汉白玉大门是微微敞开的,门缝处透出些许光亮。
再往里看,雪白的大床上坐着一个男人,如墨般的黑发尤为显眼,一身纯白绸缎裙,大大小小的珍珠作为点缀,层层头纱下隐约可见男人冰蓝色的眸子。
如海浪般迷人,纯粹,让人沉溺其中。
“砰”
厚重大门被一脚踢开,掀起几层风浪,吹动了男人的衣摆。
“哼,你就是魔界送来的那个男人?”
年轻的天帝面色Yin沉,银发金眸,美艳绝世,纯粹无一丝杂质的眼睛死死盯着屋子里突兀的黑色,毕玹不耐烦地扯扯银白喜服,斜倚着靠在门边,冷哼一声。
“魔界真是不把天界放在眼里,说了要个公主过来生孩子,结果却是你过来。”
男人身体微微颤抖,纤细修长的手指慢慢握紧,圆润的指甲几乎划破掌心的娇嫩皮肤。
毕玹又道:“你叫什么来着?凤鸣?”
透过层层白纱,凤鸣的看到了毕璿脸上的讥讽神情,他自嘲的笑了笑,回道:“对,天帝陛下,凤鸣,凤凰的凤,悲鸣的鸣。”
凤鸣的声音透亮,有磁性,毕玹余下的几分醉意被这声音冲散了,他向前走几步,站在凤鸣的面前。
凤鸣身形消瘦,手指很好看,离得近了,就能嗅到他身上醉人的冷香。毕玹掀开他头上的白纱,看着凤鸣澄澈的蓝色眸子,微微出神。
半晌,他把白纱扔在一旁,挑起凤鸣小巧的下巴,戏谑地说道:“模样倒算是Jing致的,可惜是个男人,让你做个御侍,不委屈你吧?”
凤鸣低垂着眸子,抓紧身下的床单,道:“不委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毕玹抚摸着凤鸣的身躯,从纤细的小腿摸到大腿内侧,隔着层层布料,在他的屁.股上捏了捏,
“呵,屁.股还算有rou。”
接着,那双大手继续在凤鸣的身躯上游走,从tun瓣之间的禁地,到紧绷着的小腹,再到微微颤抖的胸膛。
毕玹用鼻尖蹭着凤鸣白皙的脖颈,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又一个带着酒气的吻,“好好伺候我。”
凤鸣被毕玹推倒在床上,发簪滑下,黑发尽数散开,毕玹看到刺眼的黑,又皱起眉,“真碍眼。”。说罢,一口咬上男人光滑细腻的肌肤。
凤鸣被毕璿叼着脖颈上的rou,丝丝痛感传来,他忍不住侧过头去,感受到脖子上锁魔环的存在,他冰蓝色的眸子又暗淡几分,若不是这个东西压制了他全部的法力,他又怎会如同案板上的鱼rou般任人宰割?他保守了几百年的秘密,现在竟要被一个外族男子破开。
真是....荒唐。
“刺啦”
衣衫被毫不留情地撕开,毕玹看着受辱般的美人,心中邪火更盛,他把凤鸣的衣服撕干净,俯身欺了上去。
凤鸣双腿紧闭,他在坐上轿子的那一刹那就知道是此般结局,但还是忍不住发抖,双手推着毕玹的肩膀,无声的拒绝着。
“让吾看看,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秘密?让魔界忤逆我的命令,把你送到这里来。”
毕玹按住凤鸣的腰,掰着他的腿根,不由分说地向两边压去。
“放开!”
凤鸣激烈地挣扎着,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乱蹬,看着毕玹渐渐吃惊的神情,他忍不住扬手打了他一巴掌。
“啪”
凤鸣没有任何法力,与人界的普通人别无区别,这一巴掌轻的像鸿毛拂过,但极大程度上激怒了毕玹。
毕玹掐住凤鸣的腿根,将他双腿分的更开,雌雄同体的器官显露无疑。
“呵,原来是双性人。”
毕玹用法力禁锢凤鸣的四肢,将人呈“大”字型束缚在床上,自己慢条斯理地解着衣袍,外衫、内衫、亵裤。
凤鸣眼神空洞,已然放弃了挣扎,他仰头看着纯白的屋顶,不甘、委屈、悲愤全部涌上心头,一时间红了眼框。
毕玹抚摸着凤鸣腿间的幽xue,本是睾丸的地方落着一朵rou花,白皙的rou鲍中间裂开一条嫩红的小缝,外Yin鼓鼓的,像含着苞的嫩骨朵,他拨开柔嫩的外Yin,挑弄着男人窄小的Yin.道口,试着用手指插进去。
那未经人事的xue道太过干涩,双性人的xue口窄小的过分,仅插进一个指节,都撑的xue口泛白,毕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奇异的双性体,想着做一做前戏,一会真插进去的时候两人也好受点,但这rouxue就是不给面子,一点水都流不出,身下躺着的那个人更是一声不吭。
“呵”
毕玹抽出手指,居高临下的看着凤鸣,他揪住那人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插的。”
灼热的rou刃抵在xue口处,粗长的Yin.jing青筋凸起,鸡蛋大小的gui.头戳在Yin.道口,正准备一鼓作气,深插到底。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凤鸣此时又慌张起来,他双腿颤抖,吓得脸色煞白。他从未自.慰,或是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