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神乐的哭声震醒的,天还没大亮,我跌跌撞撞摸索着开灯跑到她身边,问“怎么了怎么了?神乐,怎么了?”
银时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大概是醋昆布吃完了。”
我瞪他,示意他闭嘴。
神乐抽抽搭搭的说“我流了好多血阿噜。”
我看看,果然是的,她的裤子已经被血浸透了。
我对银时耳语了几句,示意他进房去。
然后问她“别慌,神乐,记得我给你讲的女生的生理期吗?”
她说“不怎么记得了阿噜。”
我又给她讲了一遍。
然后问她肚子疼不疼,她说还没什么感觉。
趁着神乐去浴室洗澡换裤子的时候我给她换了床单和被子。然后敲敲浴室的门递给她卫生巾教她换上。
小姑娘从浴室出来后就去睡了。
我看看钟,才凌晨三点。也接着去睡。
怕神乐什么时候有事要叫我,卷了床被子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想起我初chao的时候哭哭啼啼的跑到登势婆婆那里,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想着不能被爸知道,还想要留封遗书。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
五点钟的时候,神乐苍白着脸喊疼。
我用冷水洗了个脸清醒了一下,然后往神乐被子里塞了个两个热水袋,让她一个暖脚一个暖肚子。然后煮了一锅生姜红糖水喂她。
神乐乖乖的张着嘴让我一勺一勺的喂。
喂着喂着她就哭了起来。
她说,想妈妈。
银时被吵醒,环着手靠着门听到这句话,叹气。
我是知道一点的,神乐的母亲病逝,父亲整日在外。还有个哥哥不成器。这是她之前告诉我的。
我搂着她也不知道安慰什么。
我连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小姑娘哭了会儿,又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用热毛巾帮她擦脸,又换了两个热的热水袋塞进去,掖好她的被角。
神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以为吵到了她,轻声说“没事,睡吧。”
她说“亲我一下。”
我没反应过来。
她说“以前妈妈就是这样做的。”
我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乖,睡觉。”
她心满意足的睡了。
天已经亮了。
刚才强打Jing神安抚了神乐,她睡着了,我还有些困。
银时说“反正也没有委托,继续睡吧。”
看了看钟,快到平时杂货铺开门的点了。
我说“不行,要去店里开门。”从我记事起,家里的杂货铺只要人在,就没有延时开门的道理。
“你留在这里继续睡,我去看一天的店。我说过的吧,阿银我是大男子主义者,绝对不允许老婆四处乱跑。”他已经开始换衣服了。
一个平时总是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为我早起,很幸福啊。
我又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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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公园里还有朦胧的雾气,太阳正在升起。
???
我……我记得我是在万事屋睡觉来着。
恶作剧……?也不可能啊。
迷迷糊糊的往回走。
路上碰到土方,我说“土方,早上好。”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抽口烟,沉默了一下,有些迟疑的开口“早上好。”
“哎呀呀。”
我才注意到总悟站在土方身后。
总悟的额头上还带着那个奇怪的眼罩,拨弄着腰间的佩刀,懒懒的说“土方先生还真有魅力啊,大清早就有女孩子抛媚眼。”
???
土方头上冒出十字青筋,他拔刀“你小子——”
他并不为这个生气,这几乎已经是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了。
我说“你们今天有些奇怪。”
“不,土方先生平时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实际上就是禽兽,所以这位不知为何大清早就在外游荡的大和抚子小姐请快写投诉信寄到真选组让我们干掉这个无用的副长吧。”
土方揪着总悟的衣领,总悟一炮把他轰进路边的墙里。
我疑惑的问“总悟,你叫我大和抚子?”他这种语气就像他真的不认识我一样。
他看上去是真的有点疑惑了,“不然呢?话说别叫我的名字啊,你主动打招呼又叫的出我的名字,怎么想也是真选组难得的女粉丝,既然这样,不如跪下,叫句‘冲田大人’来听听。”
土方正在奋力的把自己从墙里拔出,“不要把你的奇怪爱好随便暴露出来啊混蛋。”
我心里一凉,问“你不认识我?”这怎么可能?
总悟走过我的身边,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