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并未如何!”元妍儿一惊哭出泪来的跪地求饶。
“来人,宣御医!”轩辕涯头疼心疼,疼得不行,抱着翰儿也止不住脾气暴躁。
“皇上!皇上!臣妾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臣妾!”元妍儿跪着向前,侍女拉着她拖下。
刘太医看着被捂嘴拖出殿的女子,深吸了口气进殿。
“微臣叩见皇上!”
轩辕涯一手揽着翰儿,一手伸出。
刘太医躬身号脉,复又按上轩辕涯耳际,指腹下血脉贲张鼓动的厉害,怎的记忆都盖了为何这感觉就是消不下呢?
“皇上,不如带着小皇子去散散心,现今再一月半就是年关,城皆热闹着。”
现这宫中被皇上暴动的脾气闹的人心惶惶,稍微不慎就人头落地打入冷宫的。快四载了,再一月半就四载了,会忘记的,能忘记得,再不忘记就该咯血了。
轩辕涯见他手还顿着,眉一压,“朕现今心口还疼,近来骑射未有伤。”
刘太医躬着身退开,宫里,朝中皆惶惶禁谈那位,快四载矣,天下也忘记了,“皇上,应是近来宫中烦闷之因,散散心即可。”
轩辕涯挥手,刘太医退了下去,在殿外对着安排的侍女耳语,“繁洲的苑子都去掉,莫要再选那儿了。”
用了药,轩辕涯稍微没那么难受。抱着翰儿选行苑,看来看去,轩辕涯眉越压越低,“去芍行苑,明日启程。”
梁从一听微愣,繁州院子都去了的,张口却不敢言何。
“无欢公子~”繁洲最繁华街道的某一家茶楼里,围着不少女子,对着弹琴的男子花痴。
无欢薄凉的眸子对着她们一瞧,明明是真切负心薄情的眼,却在消瘦又温润的脸下衬出温柔情深的错觉。
“啊!我的心跳的好快!”
“你的心跳什么跳,无欢公子看得是我!”
“是我!是我!”
“切,才不是!”
说书人顿了顿,没忍住忧郁的看向侧身盘坐谈琴的人,这人一月前说是被从漠河岸边水里捞出来的,一出水几个大老爷们还以为他是漠河神女,这手还没碰上人呢,就被他一棍一个打懵了。
等他们回神时,人就不见了,还少了好几张银票,前两天不知哪得知他在这,来着茶楼一闹,哎呦喂!这公子看起来斯文有礼,打起人来看着都痛,几个人全被他打得直不起身子。
最可怕的是,这人生起脾气来,看起来太恐怖了,不言不语的看向你的眼神无情冷厉缓缓流转着。
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又美又狠的不敢瞧。他不说话,又压的人不敢开口,那几人看着连求饶声都弱了下去,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啧啧,修罗,似人似鬼的冷面修罗。
百里安低回眸子,跟着说书人语气拨着节奏,她自空荡的房间醒来,心口结着一道愈合的枪伤。她又在那儿醒了,她死了,在轩辕涯怀里,生完翰儿后气绝。
她不见苏极!不见!辛好他也不在,她开车去了苏极曾带她去的悬崖赛道,对了,苏极爱赛车,最危险他最爱涉及。很好,她果然死在驾车失事冲溃阑干冲下悬崖。
她不该在坠落时许愿,如果可以,让她回这儿,不该许的。快四年,他早已美人环绕。在她死后一月开始。
呵。。。她宁愿生不如死,也不会因他再死一回。
完了这本书,她便离开繁洲,要远到听不见他们半点消息的地方。
客房里,百里安点着墨,宣纸一页页摊开晾着,写满了字煞是好看。
“公子,可否将书写长些?近来茶楼生意越来越好,我愿意多出一倍的价格。”掌柜看着面无神色的人有些踹踹。这人手稿讲完就被她拿回,一张也不许外露。
“太满易忘。”有遗憾才能使人辗转反侧,求而不得最疼。
掌柜勉强一笑,不再言语,站这公子面前他莫名紧张。
百里安低眸,她脾气越发不好,忍着显得Yin沉。
百里安背着琴和手稿,神色漠然的走在街中,一路不停有人错开同她对上的脚步。
官兵清道,百里安退着步子心一揪,没忍住压着心脏,太难受了。不想,不想。
“哎,这官甲似乎是圣驾啊,三年前也近四年了,有幸见着皇上和,和,”
“和谁啊?”
“和谁肯定是和美人儿!”
“肃静!肃静!”
百里安心脏溃疡的疼,泪满眼眶,她抬手扶额,手指纤细修长,手背白的紫色筋络都显。姿态太美,瞬间引的大片视线驻足流连。
百里安回了头,一男子却挡在他身前,眼带觊觎,伸手去拉她手腕,“这位公子。”
四面是人,百里安瞬间皱眉,退无可退,百里安放了手截住他胳膊,“让开。”
那男子见她低着的脸看呆了眼,反手搭上了她手付,掌中的手付隔着衣裳也觉得比女子美妙,“公子如雪,举世无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