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官哲往卧室走去,官哲却在半路停下了,他靠着我的脑袋轻声道:“去车库,我在车上坐一会就好,然后回我们家。”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会,朝着楼下的一个方向望了望,官哲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在我的脑袋上轻轻蹭了蹭:“爸妈早上就出去了,也住得差不多了。”
我们来的时候就没有带什么行李,现在能带走的也只有那天买的几件换洗衣物。
我点了点头,决定把衣服放在这,才缓缓迈开了步子。官哲却将靠在我身上的力收回去了许多,只虚虚地让我拉着。
这一次,在我的坚持下,官哲成为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开车载的人。
一到家我见官哲的状态已经恢复了,就懒得再理会他了,并对他三令五申不准跟着我后,走进了那个我让他给我单独准备的房间。
不得不说,在富丽堂皇的主宅待上个几天,如今一见这广袤无垠的粉色海洋,居然还觉得有点小清新。
我把门锁好后就去洗了个热水澡,当暖流冲刷下来的那一刻我顿感身心舒畅。
美好的一晚,从舒服的热水澡开始。
待我洗完澡出来坐在床头吹头发时,官哲过来敲了我的门,问了一句:“我能进来吗?”
然而还不待我回答,他就自己拿钥匙开了门。
我抓头发的手顿在半空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你、你居然备钥匙???”
官哲穿着一身浴袍缓步走了过来,表情有些疑惑:“我自己的房子怎么会没钥匙?”
我又一次成功被噎住了,吹风机呜呜地响我的脑子里哐哐地跑过草·泥·马。
官哲走到我面前,拿过我手中的吹风机,随手揉着我的头发吹了几下然后就放下了:“吹好了。”
宁,哪只眼睛看到我这发尾还滴着水的头发吹好了???
那阵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了,我打算在官哲动手之前跳到床的另一边却,然而跳到一半就被抓住了脚踝,然后就被猛地摔进了。
我突然想到,老子第一次被这小子得逞就是在刚洗完澡,刀也收起来了的时候,于是从那天以后我就连睡觉都带着刀子了。
“官哲,你他·妈别动我,你、你再动老子信不信我阉了你!!!我|日·你·大·爷我......”我内心的慌张顿时转化为一连串的口吐芬芳,但这却并不能阻挡住官哲稳稳压下来的身体。
他单手把我两只手扣在身后, 然后另一只手伸进了我浴袍的袖子里,沿着我的手臂一直向上抚过,摸得我头皮发麻。
待两只手都摸了个遍后他又把手绕到了我xiong前,宽厚的手掌上带着薄茧,轻轻在我xiong前摸索着。不经意间刮过那rou球,让我忍不住微微一颤,身子向后弓了弓,后背便与官哲的xiong膛贴合得更紧了,他xiong口有力的跳动频率真切地传到了我的心底。
官哲探寻着什么的手似乎刻意在我的xiong前停留了几秒,然后才有些留恋地缓缓在我腰腹上摩挲着,带过一阵酥麻的触感。他手上温热的温度仿佛枯原上投放的火星,以一种燎原之势,点燃了我身上的燥热。
“官哲你、你......”我咬了咬下唇,扭头去瞪他,却一下子拿不出气势了,“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
“等一会。”官哲把脑袋蹭过来亲了亲我的脖子,终于把手从我浴袍里抽了出来。
然而还不等我缓上一口气,他的手又从浴袍下摆伸了进来,我大腿上用小皮带系着的匕首就这么被他摸了出来。
我仿佛感受到身后官哲的呼吸重了些,然后他把脑袋埋进了我颈窝间,沉声道:“你想对我动刀?”
“是、是啊!”虽然我唯一的保障没了,但我还是撑住我的底气, 恶狠狠地回道:“所以说你别碰我哦,不然我真阉了你,你是见过我动刀的啊,别以为我不敢!”
“你不会的,”官哲抬头在我下巴上啃了一口,然后把我翻了过来,面朝着他,“明明那时候你都会为了我去杀官尧的啊。”
我还想再硬气地反驳回去,但官哲那双发沉的黑色眼眸仿佛一个漩涡,一下子便把我吸了进去,我的嘴张到一半却没了下文。
官哲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一点一点向我靠近,然后温柔地含住了我的唇,侵略性地占领我我整个口腔,主导着我唇齿间的交缠碰触。
这个吻温柔而霸道,我完全抢占不到主导权,只能被动地迎合着他,直至口腔内的空气都被他席卷殆尽,只剩下一脑子的飘飘然的愉悦感。
“对不起,”官哲在我呼吸困难的时候放过了我,我大脑缺氧着,有些懵然地听到他在我耳边絮絮说了一句,“稍微忍一忍。”
说完,官哲的手就抓着我的腿分开,将他的两只腿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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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掉保命)
官哲大概是看懂了我眼底一心赴死的决绝,又啄了一口我的嘴角,轻声道:“别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