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不清楚自己被绑了多久,但中间换过三四次看守的人。
这些人像是故意折磨她,不明目的。让她一直出于惊恐中。
刚才进来的人应该和原先的不同,是踹开门进来的。
然后就猛地抓起刘婧的头发往上一提,刘婧都能听见好几根发丝脱离头皮的声音。
她一声痛呼。
“哼,这么多天了,倒把你伺候的挺好?连根手指头都不敢下手!”
这人像吐舌的毒蛇,说得话令刘婧心颤,后脊一阵发凉。
他抬起另一手,虎口大张,用粗木似的手指用力捏住刘婧的下巴,几乎都要脱节。
他又把大拇指移到刘婧的唇下,压开她干燥破皮的嘴唇,又是一声Yin翳的笑,刘婧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指节都泛起白。
刘婧拼命挣扎,却无法把脸从他手下解救开,这么多天,她的Jing神紧绷到了极点,这会儿,几乎是要崩裂了。
他拿下下巴上的手,刘婧刚松一口气,却又迎来右脸上带风刀的一巴掌,若不是抓着头发的那只手,刘婧怕是已经瘫倒在地。
“啧,不识抬举!”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刘婧颤着牙问。
“干什么?”那人冷笑一声,“不如想想,你干了什么?”
刘婧心下了然。
见她不说话,那人又说:“手脚这么不干净,干脆……”
刘婧几乎一瞬间,就能感到在自己脚踝轻轻滑动的,是一把刀!
“你……”\t
她咽着口水想把腿往身体一侧缩回来,本能的寻求些少得可怜的安全感。
那人笑着,又把刀又按下一点。
“别!”刘婧惊呼。
“那你说说。”他用刀面在刘婧腿上一下一下的拍,“查出什么了?”
刘婧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送到B大了吗,怎么,还没测出来?”这人说话带着冷笑。
“没测出来。”刘婧摆着身后的双手想再往后退,却扭着上身半天也没效果。
那人手里的刀却是一顿。
不一会,把手伸向刘婧的脖子。
刘婧想往后逃,却觉得脖子一痛,然后有什么东西断掉。
“还给我!”\t
那人看着手里的项链,这根白金项链的吊坠是个用白色珐琅做的椭圆球体,指甲盖大小,陈旧却Jing致。\t
“你从哪弄来的?”那人语气仍是凶恶,却有些僵硬。
刘婧却挣扎地更狠了:“我的!”
“我再问你一次,哪来的?!”那刀像是要下一秒就**她的腿。
“我母亲……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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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产品,都是由技术人员研发,实验合格后投入使用,我真的不知道成分。”
袁嘉慧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面对刘启的提问,答得行云流水。微笑的红唇也看不出一点心虚。
这女人一早被传唤,装扮一丝不苟,连回答的问题也像打过草稿似的,Cao着一口官腔,让刘启很恼火。
“这属于技术人员的产权专利,我选择尊重。”她又说。
刘启帽檐下的两个眉头都几乎要被拧到连起来了。
应如是在一旁却也不温不火,“你和蔡伟最近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蔡伟,绰号山雕。
袁嘉慧看向他,又笑着答:“十一号晚上。”
应如是靠着椅背,一手支在桌沿上。
“谈了什么?”
袁嘉慧一顿,“产品合作。”
抛开别的不谈,山雕的社会身份,的确是一家小型药物公司老板。
应如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汪其远却在这时敲了敲玻璃。
应如是拍了拍刘启的肩,示意他继续。
关上门一转身,汪其远就说:“队长,人带来了。”
应如是点头,“你留在这和刘启问话。”
“行。”
应如是一进来,凳子上的人几乎睁着眼要站起来。
“你……”
应如是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就在他对面坐下。
“叫什么?”
那人不敢再看他,低下头答:“马文奇。”
“九月十二日晚上九点的事,你现在如实交代。”应如是一直看着他,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两点两点连成一线,顺着他脸上粗大的毛孔流下来。
马文奇抬头看了眼,咽了口唾沫,才缓缓道:“那天晚上鬼迷了心窍,才想绑那个富二代弄点钱。但是,但是我们真不知道那是您朋友,也不是故意要伤了您,我们知道错了,您不抓我,我也一定会来自首的!”
应如是皱着眉看他,“说说具体情况。”
“我平时就喜欢打打牌,但是上个月点儿背,输了**千,我在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