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刑警同志们听说项往发烧初愈，也没给他倒酒。于是一碗姜撞nai陪了一桌百威五粮ye。
走出店门的时候，汪其远带着其他三人回警队。
项往转过身问：“应队长住哪？”
应如是拿下烟用两指捏灭，下巴指了指正对面的小区。
项往吃惊，“巧了，我也住这。”两个酒窝又调皮地现在脸颊上。
应如是勾着薄唇没说话。
“一起走？”项往问了一句，没等到回答，这人倒是抬脚就走。
项往暗自叹了口气，赶紧跟上。
一路无话。小区里绿植不少人不多，隔了外头的喧嚣只余下几声知了蟋蟀声，项往踩着前面人的影子不亦乐乎。
然后就撞上了。一七八的个头对上一九零的，挺翘的鼻子就不轻不重的碰在结实的背上，隔着衬衫都能闻到一股子阳刚味。
应如是回过身来，然后挑着眉，这回笑进了眼，“住哪？”
项往摸着鼻子后退一步，眨着眼看他，“25栋6单元1603。”答得不能再仔细。
应如是闻言看了他一眼，他眼里的灯光倒影像星星，应如是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突然想抽烟。
“走吧。”转过身向前走。
项往愣了会，重新跟上。
晚上躺在床上，项往摸着肚脐眼发呆。
手机震了一声。
G.U：明晚来不来？
NK：不来
G.U：ok.
项往想了想，又回：把汪其远微信推给我。
高佑把名片推过来。
接着问：干嘛？
NK：没事，交个朋友
G.U：……
第二天，汪其远验证通过的时候，项往正在实验室里做预测方案，这种未知成分的分析有些复杂。项往问许瑞平要了刘婧电话，根据她对药效的描述，先做猜测，然后再做验证实验来排除。
直到晚上，项往才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汪其远已经发了不少消息。
汪正义：？
十分钟后。
汪正义：项往？
好友来自高佑推荐，汪其远大概是去问了。
项往擦了擦手，拿起手机。
NK：嗯
那边很快回复，汪正义：wow
然后发来一个跳舞的天线宝宝。
NK：…
汪正义：老何十一号回来？
NK：是
汪正义：哎，正好那天出任务。
NK：辛苦
汪其远发来一个哭泣的哈士奇。
项往嘴角有些抽搐。
过一会，汪其远又发：我给老何准备了大礼，到时候让老高带去。
项往看着这话，没一会就笑了，“我帮你带？”
汪其远发了个震惊的表情包。
NK：我明天来警局取吧，顺路。
熄了手机放进口袋，项往走出办公室回去。
原先本科时候常礼羽就爱在人多的地儿花枝招展巧遇美人，老拉着项往去食堂吃。如今只剩项往在这读研，他也不再去食堂，一进人群就激一片少女心动，着实难应付。索性在学校附近小区买了一套公寓，琴姨每天每天的来送。
柳茹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向往已经躺在床上了。
“儿子，干嘛呢？”光听声音真听不出年纪。
“睡着呢。”
“这么早，骗我呢？是不是和小羽在一块呢？”柳茹惊讶。
“真没，做一天实验了。”项往无奈。
“哎哟，宝贝。”声音里透着心疼。
怕她又绕远，项往坐起来拿起床头的电脑，问：“柳小姐，有事儿吗？”
“没事没事，就是我这几天刚学了一道上海菜，周末回来吃呀！”隔着话筒都听得出高兴。
一个月前，柳茹就爱上做家乡菜，朋友圈晒着各种成品，品相颇好。
项往一边点开PubMed输入关键词，一边笑着回应，“好。”
挂了电话，项往把下好的文献打开。
看完已经十二点了，向往皱着眉直觉得脑涨，在预测方案上又加了几个关键词。看着窗外的潦草的星拌在黑漆漆的夜里，不细看都要被淹了亮。
希望这份样品没自己想的那么复杂。
第二天中午常礼羽来学校找项往。
“项少，您这比项董还忙啊，中午能给小的腾俩小时共进午餐吗？”常礼羽抬腿坐上办公桌，抱着双臂问项往。
项往笑着喝了口水，抬起眼皮看他，“行呗，那就陪常少一次。”
两人一出实验楼，就看见停车位边上不少路人频频回头，不时还指了车，项往扯着一边嘴看常礼羽，皮笑rou不笑。
常礼羽把胸口的墨镜拿下来戴上，甩了甩手上带个跃马的钥匙，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