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诚哥哥!”
杭拙诚和谭潭才一下车,福利院几个胆子大的孩子便冲了过来,杭拙诚看到孩子便立刻忘了谭潭,笑着走到随行一起来的餐车边上。他把餐车同款的小围裙挂在身前,安排小朋友按顺序乖乖排队,询问每个人想要的口味给他们发冰淇淋吃。
谭潭诧异地看着从来不苟言笑的杭拙诚一直和孩子们有说有笑,和小朋友站在一起时看上去比他的真实年龄还要小上几岁,像个还在读书的少年。
谭潭不自觉地走过去看他。
孩子们早注意到他,见他走过来,有小女孩扯了扯杭拙诚衣角,“哥哥,他是谁呀?”
杭拙诚看向他时眼里还有没来得及收敛的笑意,和小女孩讲话时还带着轻快的尾音,“是我丈夫呀。”
谭潭心中一震,他不知道这样的杭拙诚究竟是他本性还是又一张面具,无论如何,这样笑着的杭拙诚都狠狠戳中了他心里柔弱的部位。
杭拙诚平时性情寡淡,就算会笑也是浅浅的微笑。谭潭不是没见过他笑得更开的时候,夫妻两个一起上过生意场的酒桌,谭潭见识过这个Omega如何同一群Alpha虚与委蛇,彼时他对杭拙诚的怨怼还深,只是替他挡了某些老男人假装醉后不怀好意的触碰,其余时间都只是冷眼旁观他赔笑敬酒。
谭潭也看过他在回程的路上吐在路边,一张纸一样单薄的Omega摇摇晃晃地走向他,醉意上头的杭拙诚总是想要和他拥抱。
那时谭潭便明白自己只是带着偏见看人,便觉得他哪里都不对,他自己在酒桌上又何尝不是那样的人,但他终究只是帮吐完的Omega擦擦嘴角,并没有让他依靠。
结婚几年,谭潭也不敢说自己一次都没有被杭拙诚打动,只是每一次他都逼自己忽视自己对杭拙诚产生的温柔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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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才结婚吗,以前都没见过这个哥哥。”童言无忌,杭拙诚的笑容却有一点变形。
没等杭拙诚接话,谭潭先走过来环住杭拙诚的肩膀,“不是才结婚,只是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可爱,所以没和小诚哥哥一起来看你。”
虽说是给杭拙诚解围,他注意力却故意放在那孩子上,起初并没有注意到杭拙诚的异常。
直到闻到一丝Omega信息素的气息,他才惊讶地转头看向杭拙诚,Omega额头上渗出虚汗,正咬牙努力站稳。空气里的信息素越发浓烈,谭潭感觉到自己都要被勾出信息素来,赶忙吩咐边上工作人员一句,便不由分说地把杭拙诚抱回车里。
杭拙诚身体里已经累积了几年谭潭的信息素,方才被谭潭那样搂住,脆弱易感的身体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提前进入**期。郑晓不让他和谭潭接触也是因为这个,现在的杭拙诚只要碰到谭潭就很容易被迫强制发//情。
Omega被谭潭抱起来后更是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地向他的Alpha靠过去。
并不宽大的车后座挤着发//情期的Omega和他的Alpha,谭潭被溢满的晨露涩涩的气息撩拨得理智飞速丧失。发//情期信息素爆炸的青年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Alpha低头看着发丝蹭到凌乱的青年,一把扣下后座的遮挡板,低头咬住杭拙诚的腺体,强忍着继续做点什么的冲动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并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杭拙诚的身体愈发燥热,灼烧着谭潭最后的理智,生理的吸引迫使着他把杭拙诚紧紧拥在怀里。
杭拙诚的呻yin痛苦异常,近来的**期都是情//欲夹杂疼痛,谭潭与他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纵使不是永久标记,也依然能共情到他的渴望和痛苦。
谭潭的身体甚至也跟着疼,灼热的痛苦把他也一起包围住,低头看向杭拙诚shi润的眸子,谭潭的理智都彻底灼烧干净,他心里有一个小小的火种,让他想彻底标记了杭拙诚,结束这具身体现下这难熬的处境。
浓烈的晨露与沉香木气息交融在一起,谭潭低下头去吻杭拙诚shi润的眼、干燥的唇,怀里瘦弱的身体猛地颤抖,下一刻却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因为**而滚烫的身体瑟缩地向后蜷缩在车座一角上,方才还混沌不清的杭拙诚因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吻而莫名清醒过来。他把自己环抱起来,几乎是用戒备的神态盯着被推开后茫然无措的谭潭。
“我……”
才触到人的唇瓣含住便被推开,看着那双眼里从未有过的疏离和戒备,谭潭突然觉得心慌。他想解释点什么,自己却也说不清方才的亲密接触究竟是全然受信息素影响,还是掺杂了他自己都不懂的情绪。
同情,愧疚,或是其他。
“谭潭,别再折腾我了,我玩不起,我退出,”杭拙诚咬着牙颤抖地开口,一把嗓子已经哑到快要说不出话,他闭了闭眼,一行泪顺着面颊流下来,“谭潭,你是想标记我吗?”
发//情中的Omega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意志力强撑着瞪向谭潭,问得谭潭说不出话,张了张口又闭上嘴。
“谭谭……”杭拙诚忍不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