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虞将怀里的人打横抱在怀里,使其全身浸泡热流。他决定要将他养胖,过于孱弱不仅爱生病,还容易香消玉殒,还得麻烦他频频换人。
他喜欢这个才认识几天的小溪,倒不是触及海誓山盟的那种喜欢。
他不过是需要这样的美人儿,既能解决每月的情蛊,还能不失皇家脸面。小溪背后没有任何权力的牵制,小小的仆人苟延残喘只能拼尽全力地讨好,扶持他当上侧妃,是几乎没有损失的买卖。
更何况,有秘密的人才可帮他死守秘密。
容虞自小便是太子,服侍他的仆人、跪拜他的臣民,谒见他的子弟,每天他遇到形形色色的种种人。所以,虽然曾在众多人中远远看过陆阁老孙儿一眼,但他的记忆倒没好到过目不忘。陆阁老孙儿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早已经通通忘记。但容虞肯定小溪是假冒的。
抚摸着那张不可方物的脸,太子喃喃,“若是这种不俗模样,孤决不会毫无印象。”
因为这个小溪也有秘密,也需要利用他,反而可以天衣无缝地替他保守秘密。
小溪是真的病了,但此刻被人抱着泡在温泉里,白天喝的药多多少少也奏效了,他是有几分清醒了的。
晚风舒服凉爽,汩汩暖流在周身游游淌淌,这样好的氛围,更容易攻陷人心,令人心软吧。
想着,小溪费力睁开了迷瞪瞪的眼睛,娇滴滴地撒娇,“殿下,小的,好喜欢被殿下抱着。”
容虞闻言拍了拍小溪的屁股,顺便换了只手将其托着。
冷如冰山,深若穹渊,是小溪对这位太子性格的判断。冰山并非一夕即可融化,所以他试着更热情,“令小的生病的并非冰水,而是小的恐惧您会抛弃... ...每被倒下一桶冰水,小的的心就多碎成一片,而且每一片都落进了万年冰壶。”
一语双关,容虞自然懂得,但他并不想理会一个工具的爱恨情仇与心机。食 色才是他本性。怀里的娇软很可口,他忍了一瞬,还是咬了一咬那雪白的肩头。
无声地叹口气,即便屈辱,小溪仍旧努力让语气充满爱意,“如果这是梦,我不愿意醒来。”
“小的,我,我,可以抓住您喘息吗?”
怨不得美色与权势黄金并存,为世人所诟病。
容虞于感慨万千中,一口就捉住了糯米团似得小嘴巴。
一番鸳鸯戏水后,二人尽是shi漉漉的。索性好的是旁的便有一小竹屋。
此处本是前朝遗留,十二年前这片土地曾经叫月邻而非北夏。国虽无,一群月邻余孽还都守在一处僻岛上,终于被一网打尽也不过个把月前的事情。与前朝有关的人与事皆被列为是禁忌,便致使这里虽有人打扫,却尚是寂地。
推开竹屋,里面的床大得占去一半面积且临了三面竹壁。床上没有被子,却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各色香包。
小溪有眼色地半****收拾香包,渐渐香包越拾越满,一呼一吸间,是滚烫的各种香气。
小溪秀气的眉高高蹙起,回首抱怨,“好熏人。香料像被点燃了似得。”
前朝的妖后原来就是靠这些催情之物,缠得君王不能早朝的。
容虞震飞香包,一手将人抱住,迅速出了诡异的竹屋。
外面流云流风见主子是想回了,急急让九名御了太子锦绣飞龙轿候在外头的轿夫准备起驾。
轿子空间很大,小溪被太子抱进去后,流风流云也坐了进来。
太子容虞君不耐地摩挲小溪的后颈,决定狠心赶忠心耿耿的两个暗卫下去。
“啧。下去。”
流风流云有眼色地飞速出了马车,他们倒不必和跟在外头的轿夫一样慢慢走,只需施展轻功不远不近地护着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太近怕听到那些yin乱的声音,太远又怕保护不力。
“从前,有他人对你做过这些么?”
“唔,唔,不,唔,不曾。”
“除了太子爷,以后谁也不能对你做这些,可懂?”
“唔。”
“懂?”
“... ...”
“懂?”
“唔!懂... ...”
... ...
次日,临时医者叶逍见到了不再发烧的小溪,对太子殿下邀功道:“泡温泉是有效吧,应该出了不少汗。”
容虞盯着小溪修长的双肢,盈盈一握的蛮腰,津津有味地点头,“是出了很多汗。”
... ...
侧妃听着好,但仍算是侧室。小溪被赐了东宫右殿的一座二进小屋,打包打包几乎没有的行李,带着一堆赏赐来到了新居。
值得开心的是,小油成了贴身伺候他的人。
眼下,小溪正赤裸着身体,用热帕子搓揉青紫了的一片片痕迹。
这是他付出的代价,如今换来了侧妃这个位子,也许不能坐太久,但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出乎意料地超额完成。
小油半眯着眼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