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勺夫妇要回去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山白娘更注重孩子的事,又拉着小宸的手念叨了一遍,说长命锁是山上求的,早点要孩子云云……直到小宸说已经在要了,她才放心。
临走时的家宴上,木勺喝了两杯酒,“家里三个孩子,你们两个都住洋房,开好车……可你们哥,嫂子,还在家里吃糠咽菜,住牲口棚,干那驴都不干的活儿……”
桌上人听到这都默不作声……
“我寻思着……把你哥和你嫂子也弄到北京……崔缇不是要开公司嘛……她……”
山白打断了他,“爹!哥嫂没有文化,崔缇公司不是菜市场,要的都是高Jing人才……”
“那当个保安,扫地的,也不中?”
“不行,就让他们在老家,人都到北京了,谁照顾你和娘?我哥要不想这么劳累了,就让他找个轻省的活儿,我补贴他就是了……”
木勺叹了一口气,“当年你哥本来是要上学的,可是你出生了,我说河青啊,咱不上了,留给老三上,你哥才八岁啊,一句话没说,就把书包扔了下地了……”
山白听到这心又被割了一刀……
又喝了两杯说,“宅基地已经批下来了,我想着你们以后回去住,就索性盖大一些,我算了下,带装修,一共呢,山白认十五万,天蓝认五万……”
崔缇笑着说,“不是……老丈人,这盖房一共要花多少钱啊?”
“一共二十万呐……”
“哦~”崔缇把尾音拖得很长,“可是我和天蓝不可能回去住,你就盖小点吧,天蓝那五万就省了……”
“怎么不回去住?过年过节不回去吗?”
“就算回去,一年能住得了两天?您这比五星大酒店还贵啊……而且我们要是回去,也会当天去当天走……”
木勺急了,“回不回去,也得认这五万……她是我们养的,家里办事,做子女的都要出力……再说,我们嫁女儿,都没问你要彩礼……”
崔缇笑了笑,“我说老丈人,你讲不讲理,二婚哪有要彩礼的?而且当你孩子就这么倒霉吗?你养了她们,长大了就要吃她们,她们是牲口啊还是家禽啊?”
“就说天蓝,我寻思你也没养她啊,从小就在吃她,几岁就在干活,也没给学上,后来还给卖了一万块钱,就这,还忍心吃她吗?您这算盘打的溜啊……零投资高回报啊……”
木勺被气的一句话被梗在嗓子眼,指着崔缇,“你……你……”
崔缇拉了天蓝的手要走,“我说老丈人,有多大碗吃多少饭,房子就别盖那么大了。还有,对山白,您也别太吃的狠了,您就算要回报吃她,也要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摘不是?您一下把叶子薅干净了,她这萝卜还能长吗?”
说完拉着天蓝走了,只把她爹气成个紫勺子。任你Jing似鬼,也喝洗脚水。小宸面上不露,心里却对崔缇竖起两个大拇指,这话终于有人替她说出来了。
最后山白跟她爹说准备要孩子了,以后会很缺钱,她娘也劝,最后山白拿了十万给老家盖房子了事。
回去的车上,天蓝说,“其实我自己攒了一点钱……”崔缇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握住她的手,“我不是没有钱,可五万块钱咱干点啥不好,给你买几套新衣服,给小苹果报个钢琴班,干嘛非得往不值得的地方扔啊……就是要把他们一开始就想吃你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不然,我以后不成冤大头了……”
天蓝笑了一下,崔缇说,“天蓝,你不欠他们的,三节两寿的,咱买点东西,包点红包,孝敬他们已经算是本分了……”崔缇说的不假,端午,中秋,春节,加上两个老人的生日,做儿女的都要包个几千的红包孝敬父母。
以前在孟瘸子家,她没有家庭地位,每到要给她父母送礼,孟瘸子都骂骂咧咧,最多包二百块。孟瘸子前两年的时候没有这么坏,那时候他还没有完全wei掉,所以还能有小苹果。后来完全不行了,也行不了房事,心里有火没处撒,就拿天蓝出气。
婚后,天蓝有时候都感觉在做梦,自己几个月前还在山村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现在住在崔缇的大房子里,崔缇也不让她在超市上班了,只让她没事上上西点课,插花课……接送下小苹果,还给她报了个成人大学培训班……
她是真正懂自己,爱自己的人……天蓝在她的呵护下,慢慢变得成熟,美丽,优雅,有了做女人最真实的快乐……
天蓝其实对房事是很恐惧的,前几年她和孟瘸子偶尔同床的时候,孟瘸子粗鲁又粗鄙,她感受到的只有屈辱和疼痛,30岁了,她还没有体验过高chao,也不知道这种事到底快乐在哪里。
崔缇总是耐心,总是在意她的感受,天蓝在从未体验过的亲吻和抚摸中战栗,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已经让她感觉到很快乐……崔缇的身体,像青涩的少女,皮肤光滑,身材姣好,还散发着淡淡的nai香气,和山村里那个龌龊肮脏的男人判若云泥……她的腺体,粉粉的,干净挺拔,比男beta大上一倍,又不似孟瘸子那般丑陋,又软如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