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藤花。
因被鬼杀队蝶屋的主人虫柱蝴蝶忍小姐发现带回得以拥有名字的幸运儿。
这个世界有多少人能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能身在其侧呢?
……虽然忍小姐向其他人下令严禁我靠近紫藤花。
嘤。
现在香奈乎又拿着白天的事情吊着我,我真是无比难过,难道我们之间斩臂的交情不足以让她直接告诉我吗?是我往紫藤花那里跑得还不够卖力还是香奈乎吹爆葫芦时我在一旁鼓掌鼓得不够响?
晚上大家都在休息没能更好地培养感情我也很难过,要不我怎么早早就叫香奈惠小姐现在才叫忍小姐啊。
这个划掉不能让忍小姐知道。
不过称呼改变她也会很快发现吧。
***
香奈乎抬起了盖住硬币的那只手。
她什么都没有让我看到。
我看到了也没有太多用。
我并不知道香奈乎以什么标准定性这次的决定。
香奈乎抬起了那双沉静看着答案的双眼:“我告诉你吧。”
“——所以是肯定吗?!那太好了不然我……”我住了嘴。
“嗯?”香奈乎歪头。
不然我就胡搅蛮缠,你以“表”为目标结果扔出“里”我就让你换目标是“里”重新扔,不巧扔出“表”……等等我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嘛!
“不然我就去问其他人。”我讪讪道。
蝶屋里的人那么多,加上治伤的队士,加上不停出入的隐,总能问出点什么。
我慢慢安静下来,听到遥远处紫藤花在微风中碰撞发出的细碎声响,心脏跳动加快,月光柔和洒在香奈乎身上,给她渡上一层银,我不知怎么有些紧张。
“所以,白天的我……怎么了?”
“白天的你,总是待在你的那个房间里,窗帘紧拉。去看你的时候,你躺在床上,眼睛却睁着,也不总是躺着。”
这和我以前没有区别。
白天的时候,我总是躲在哪里睡觉。反正白天的事情都记不住,我又讨厌阳光,有关白天的记忆都蒙上一层刺眼的白。
浅淡、稀薄,和没有也没区别。
“只是这样吗?”然而我却还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无法就这么放松。
“并不是每个房间都在阳光的笼罩下,你没有一点出门的迹象,师父默许了。”
我待在这里,除了占用一间房间,晚上偷袭藤花造成扰乱,就像没多大存在感。
往来的队员,蝶屋的女孩子,战斗力比我高点的后勤隐,除了最开始有些恐慌,后来都不在意了。
“……我还以为忍小姐会生气呢。”
“为什么?你不是害怕太阳吗?师父最开始还担心你会过于活跃。”
不……我只是讨厌,我并不害怕阳光。
当然阳光确实对我有害,所以我白天从不醒着。
“还有别的吗?”
“你的自称变了,不再是‘我’,而是‘藤花’。”
***
忍小姐再次归来时,给她看了她的继子们,忍小姐红了眼眶,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轻声向我道谢。
有些人已经站在了彼岸,了却心愿,和忍小姐告别。
还有一小部分执拗地留了下来。
听说了富冈先生来过的忍小姐显得有些头疼,显然没能想到我做了那么多,婉拒了我兴奋起来的借眼欲望。
她头一次轻弹我的额头,语气似责备。
“你还记得自己也只是个小孩子吗?年龄不过八、九岁,却比成年的鬼意志还要坚定,身体因这个原因显得孱弱。”
什么嘛。忍小姐知道我活了多久吗?说出来能吓死她。
“而且……”忍小姐没有吓到,我要被吓死了。
“让富冈小姐能被看到的血鬼术和借眼的不是同一种吧?”
“我同时借给了香奈乎和富冈先生我的眼睛。”我即答。
我也不知道忍小姐有没有信,她的表情有时候真的好可怕,这就是医生的威信吗?
“这样吗?那后来又让香奈乎能看见姐姐,让我能看到这些孩子,你做了这么多,真的只是以前忘记了,还是现在才能做得到?”
隐和鬼杀队队员私下的讨论太对了,柱真的好可怕。
“……是啊。”我磕绊了一下,“一开始大家并不熟。”
鬼杀队顶尖的柱一旦抓住线索就不会再被迷惑。
忍小姐突然叹了口气,严肃起来。
“藤花,你没有意识到,你是希望帮助其他人的,我问过那些遇到过你的队员,其中不乏有因为你的外形疏忽大意没打算攻击的,你大可不必让他们看到自己的亲人,直接跑掉。”
“这个最方便。”忍小姐少见的长篇大论让我有点慌。
“但是是消耗最大的。你没有吃过人,支撑行动已经困难,还要用血鬼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