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向来都是沈绅的快乐摸鱼时间,当然,如果长谷部没有唠叨的话,他能感受到比现在至少多三倍的快乐。
“恕我僭越,主,您的笔洗就一普通瓷缸子,您还翻来覆去看什么呀?”
“我不刚从戏园子看杂耍回来激动吗——哎我鼓捣太爷爷那猫你说我,我鼓捣个笔洗你又说我。”
“别的不说,我只问您还打江户城吗?”
“打呀,萤丸带队已经去了,估计十一点就能回来——嗨你是没去,你不知道这练杂耍儿的多厉害,不说那掀裙子跳舞的波西米亚姑娘,单单是俩玩吊环的本地闺女,真是艺惊四座,还有变戏法的,耍猴儿的,抖空竹的——哦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空竹我一会给你解释——我就佩服那扔缸顶缸的,这么个瓷缸,‘倏’地扔上去,再拿头接住。”一边说着一边就作示范,将笔洗捧着望上一扔,长谷部眼疾手快给他截住放回桌上。
“好!”沈绅鼓掌。
于是长谷部脸色沉下去,慢慢地说出话来:“您前些日子大闹,酸本部有什么桑名江,分部连丰前江也没有。但是您又不积极去找南泉一文字,这真是您心心念念的么。”
“我就是酸!我不想要了!”和以往不同,沈绅这次动了火,“我就是酸本部有能歌善舞哐哐锄地的江,而且我觉得南泉根本就不想见我。”说到这里,他声音渐渐低下去,莫名有些委屈,“三库开完了才拿着四库钥匙,四库开了七十多个箱了还没找到南泉,可是当初大般若就不曾这般难为我,我真是只想把那孩子接回来,上一回错过去是我实在忙,这一回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锻不到白山和日向,捞不到大典太和大包平,唯一一次点送千代金丸也没接回来,还错过了聚乐第——我有时候都羞于面对盼着他们来的刃……”
这一时间,长谷部也不好再念叨什么,只能好声宽慰几句,借口端茶出了门去,倚着墙根坐下。正路过的gui甲贞宗挨过来坐下:“又是间歇的拖延症吗,真是辛苦啊长谷部。”
“还能怎么办,主信任我,我也只能等他间歇恢复斗志了,其实他也不算坏的,就是年轻贪玩,反正我已经从滤镜里跳出来了,就这样吧。”
即使上个月沉迷某个Makes助手,跑去异世界当国王,还在手机上反串成公主和几十个男人暧昧不清,也依旧尽随主愿——照这么说来其实根本就没有跳出来反而陷得更深了吧。
gui甲贞宗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反对。
“不过这一次确实难出了一点,大般若和千子村正真的没有这次时间长。”
“我听物吉说,博多甚至摆了摊赌主人什么时候能出南泉。”
“哦哦哦,这个我也知道。”
“我已经下注主人在开完最后一个箱子出了。”gui甲贞宗甚至掏出一张香槟票晃了晃。
没十分钟,山姥切国広回来了:“主公还在摸鱼吗?”
“啊,是的”,长谷部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这次是拣出来修行道具了吗。”
山姥切没有回话,推门而入:“主公,南泉一文字带到。”
(如果按官方设定,部部和gui甲当然都是ooc了的,但是按我本丸的实际情况,他们没砍死我说明真的是很爱我了,就我这又咸又非还一天到晚爬墙的样儿。最后感谢一下被被把南泉喵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