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吧,这事挺突然的。
就是上午老刃们一起喝茶的时候沈绅偷摸着下楼来摸鱼,喝了五分钟之后非常有针对性地问莺丸:“太爷爷,我房间里有些好康的,你要不要康康?”
“好康的……是新茶具吗。”算了,不要告诉主君我看过那个教育片了。
“比新茶具还有意思,还可以让你登dua……不对,是给你圆梦啦——总之你去了就知道了。”
出于好奇以及真的闲,莺丸跟着沈绅去看了。
“说来我也很好奇,”一直被当背景板在脑洞部分甚至背景板都没得当的鬼丸国纲说道,“但是我总觉得如果跟着去被友成砍死,掉头的那种。”
“国纲,你能有这种觉悟可真是太好了。”因为来得早一点所以知道的事情多一点大概猜到是什么的三日月放下茶杯,拍着鬼丸的肩膀,分外赞许。
这边还在好奇的莺丸老先生正在思考审神者的房间里能有什么好康的,迈进门他就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刃。
“大包平?”千百年里念了不知多少遍的人现在真真切切站在眼前,反而什么也不会说,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能定定站着看,眼里心里只有这一个人而已。
“莺,好久不见——你怎么了?”
“没,”莺丸回过神来,随即又微笑了,“只是在想大包平一定又做什么傻事了。”
“喂——”
沈绅躲在办公桌后面,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减至零。
沈绅:我应该在屋底,我不该在屋里。
要不是怕二老叙着旧激动了在屋里转悠起来再看见柜上的包莺本子,你当我不要出去。
今天这屋子改名叙情馆算了。
估摸二老叙旧叙得差不多了,沈绅从桌子后头站起来,清清嗓子:“那什么,政府刚派来的加急文件,烦您二老去元禄年走一遭呗?正好太爷爷你带大包平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高高兴兴出了门去,回来的时候莺丸却沉着脸来递交报告。
沈绅看着事情不对,小心翼翼地试探:“大包平受伤了?”
“嗯,中伤。”
“太爷爷我给你说你千万不要害怕,咱们药研的技术可好了,绝对三甲标准,你千万不要多想……”
“不是,”莺丸坐到沙发上,叹息一声,道出《祝福》,“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我是很想念大包平的,我不知道大包平想的是童子切。”
沈绅没把这事往外说,但从此看古备前二老的眼神像极了看李白杜甫。
第二天更是早早打发他们去远征过二刃世界了。
难搞哦,他把头摇了一摇,上地里看谦信景光和前几天来的小豆长光除瓜蔓栽红薯摘番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