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遇醒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公司的公寓,昨天晚上喝到了两点多,虽然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他也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起身翻手机已经没电,抓着一头呆毛光脚起身找拖鞋,听到客厅好像有人在说话。
“哇偶猫欧巴泥不要这样紫对我好吗?我的脖子very的痛苦,你掐的窝so紧了,please泥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nonono…太紧了…太紧了…不…不要这么用力…oh my god!??!??!亚麻得!!”
祈遇一脸震惊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oh七鱼泥起床啦!come on,你看我系猫欧巴的necktie似不似very的handsome?”
白茂正在客厅给柯亚斯系领带………… 而由于白茂并不会反手系领带而导致柯亚斯差点被勒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正在玩什么捆绑paly。
祈遇:“…还可以。”
他差点以为会撞见什么不该看的,场面一度尴尬,但由于刚才的叫唤太过引人浮想联翩,祈遇尴尬之余还有点暗戳戳的小激动。
还好只是系领带,祈遇抽|动了两下嘴角,希望脸上隐隐的不自然没有被那俩人察觉。
祈遇越过俩人径直往洗手间去了,柯亚斯依旧Cao着他那四国都不地道的混搭风语言模式和白茂说着话,祈遇洗漱完毕出来后,白茂也准备走了。
“茂哥,昨晚你送我回来的?”祈遇问。
一尘不染高定西装下的白茂,哪怕只是说两句家常闲话的时候都像是在款款而谈的开会或者发表演讲,既高雅又沉稳,永远保持着风度。
“嗯,昨天晚上大家都没少喝,不过近期就这一回吧,最近风向有点乱,你们都注意点,别被人逮住什么黑点,该收敛还是要说收敛。”
“好,知道了。——不过你这会儿来我们公寓…公司不忙吗?”
祈遇一边应着一边搭着闲话。
“噢,给你送大衣,昨天落在酒吧了。”
“噢。”祈遇视线落到了沙发上自己的那件黑色大衣上,大衣的领子是红色的,阿玛尼秋季新款,上面还有粉丝刺绣的祈遇的名字,的确不能随便丢在酒吧。
但是,他虽然喝多了,也很清楚的记得,昨天这件衣服,他是给白草披上的,因为自己当时喝多了,身上本来就发热,但白草穿的挺单薄的,他就把衣服借他了,就算还也应该是白草来还,白茂事务繁多,没必要为了给他送件衣服亲自跑来啊?
祈遇:“不过白草呢?他昨天没回公寓吗?怎么是茂哥你来送了。”
白茂面不改色的从容面孔却闪过一刹的警觉,眼神闪烁着避开了祈遇的视线,看似随意的拿起来公文包,随后淡然的笑笑回说:“他有点忙,我就替他送一下了,怎么我也算他哥哥。”
白茂说完也就拉开了门走了,祈遇送到门口跟他告了别,关房门的那一刻,他透过门缝看着白茂的背影,脸上却布上疑云。
因为他似乎想起,昨天几个人从酒吧出来时,他先走到白茂的车前,白茂走在后面,他打开车门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身后的白茂对白草说:“白草,冯导喝多了,你负责把冯导送回酒店,一定要安全送到,照顾好冯导。”
白草顺从的点着头,一边扛着冯赟进了出租车,当时他的身上,还穿着自己的大衣。
白草也住在公寓,白茂如果是把自己先了送回来,那么自己的衣服怎么会由他第二天又跑一趟送回来?难道他后来还去接过白草?但,白草并没回公寓…他昨天晚上,在哪…?
祈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阵莫名其妙的惴惴不安感,他就这样看着白茂的背影,疑惑着关上了门。
“啊不要这样对我好吗?疼…疼!你掐的我太紧了,你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太紧了…太紧了…不…啊…不要这么用力…救命啊!”
四天后,郊奥终于在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的双重Jing神抗拒下实现了翻身农奴把歌唱,掐着蔡吉祥的脖子按在床上以死相逼,让他必须带自己出去透透气,这个酒店,是他妈不能再呆了!
为了躲狗仔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几天他都关在酒店足不出户,但热血澎湃的大好儿郎好不容易重回祖国母亲的怀抱,怎么忍得住天天闷在屋头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这几天他除了在房里看电视,就是视jian某个他特别不好奇的人的微博,他发现自己好像前所未有的,有这么多的时间去关注一个他其实认识了拢共也没两天的人,而且感觉再这样下去不是被洗脑就是要被圈粉了,可怕,太可怕了。
饭圈文化果然强大。
好整以暇一番后,一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畏手畏脚瞻前顾后的拱进了蔡吉祥的车,才算松了一口气。
“喂,菜鸡翔,蚊子他们拍戏那地儿远吗?你说我要是突然出现在他们剧组会不会引起轰动啊,要是耽误了人家拍摄进程…嘿嘿,我可还会有点不好意思呢哟。”
蔡吉祥这个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