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哄哄许久好不容易回了家,贺临去灶间给她烧水,白柳道:“先不忙,过来。”贺临依言坐在她身边,白柳在昏暗的灯下一看,贺临神情憔悴,双颊凹陷眼都怄了,往怀里一带都能摸清脊背的骨头,白柳心疼地揽着他,贺临比她高两头缩着身子靠她进怀里,“才三天怎么就糟蹋成这样,我若不回来”贺临猛抬起头,一双凤眼饱含的痛苦酸楚让白柳心里为之一颤,咽下“没人欺负你还不好”转而故作轻松亲亲他脸颊道:“谁来疼你。”说着捏捏他的屁股,贺临红着脸起来去灶间给她拧帕子。
贺临伺候她梳洗热敷以后,跪坐在炕上把白柳脚放在膝上笨拙地给她揉脚踝,白柳看着他突然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往身上一带,贺临猝不及防扑倒在白柳身上急道:“别压到脚”话没等说完被白柳覆唇上来堵在嘴里,白柳在男人口中每一寸领土上肆意掠夺留下自己的津ye做标记,贺临被她吻得软下身子,一双手不知何时解开腰带摸进裤子里,贺临好不容易摆脱唇舌纠缠面色chao红喘息道:“不能乱动,等你好了再呜“原来是白柳两指已经破门而入,空了三天的洞还记得被蹂躏的感觉,很快张开褶皱欢迎入侵,白柳埋首他胸口叼着他小nai头嘿然道:“那今天你在上面我不动。”
贺临一愣神的功夫被白柳拉开双腿按坐在她腰腹,挺立的鸡巴在他滑腻的屁股缝里磨蹭,贺临衣衫散乱双手环胸茫然失措,白柳索性坐起来给他彻底剥光,拉开他的手捏着他nai头调笑道:“屁眼都被cao成我鸡巴样了还挡呢?阿临哥哥,你就不想我?”贺临被她半强迫半诱哄着抬起屁股在她坚挺的鸡巴上慢慢坐下,刚吃进一个gui头就疼红了眼圈,白柳把他双手搭在自己肩上,揽着他的腰鼓励道:“乖,别箍那么紧,都吃进去。”贺临皱着眉扶着白柳肩头一点一点磨蹭,干涩的小xue被大鸡巴强行破开入侵感极强,每动一下都撑得生疼。
白柳亲亲他绯红的眼角,贺临的屁眼又软又热还疼得直夹紧,夹得她鸡巴像被无数张小嘴口交舒爽的不行,见他半天才吃下半截终于忍不住按着他腰肢向下自己鸡巴上一顶,“啊”贺临被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脏器好像都被狠狠重击,整条谷道撕裂似的胀痛顿时就泛出泪来,白柳摸摸他撑平的肛口没摸到血迹,为他舔掉泪珠躺平身子,一边欣赏他被yIn的姿态一边道:“我的好哥哥,你疼疼我自己动一动。”
贺临无奈,白柳躺下他无处着力,双手后撑着炕整个身子祭献般展现在白柳眼前,抬起屁股小幅度摆动腰肢吞吐白柳的鸡巴,一头乌发散落在白皙的胸口,两个小nai头被刚才一番蹂躏红彤彤地挺立着,像在风中枝头摇曳果实等人采摘,他腰肢劲瘦体毛不算多,只有下Yin一片小森林,鸡巴和卵袋皱巴巴缩在一起,因为没有使用过颜色不深,反倒是屁眼因为常被开垦已经有些成熟的艳色,“过来些让我吃几口nai。”好在贺临比白柳高上许多俯下身子正把nai头送到白柳嘴边,白柳一口含住红果惩罚般扇打他的屁股含混道:“卖力些,我平时是怎么cao的?”说吧发狠地吮吸舔弄着贺临nai头,好像真能出nai似的。
贺临等她吃够带着满胸的痕迹直起身,踱着白柳鹰隼似的盯着他,只得一手撑着身体高抬屁股再在鸡巴要滑出xue时一手扶着柱身重重坐下,顶的屁眼深处又涨又疼十分难受,他仰着头机械地起伏着只盼白柳早早出Jing完事饶他一口气,“呜”不知碰到了哪里,贺临突然一阵颤栗,腰都不自觉软了下来,回过神忙直起身继续动作,试图忘记那酥麻到令人失神的感觉。
养了许久的果子将将半熟,白柳岂能放过,命令道:“刚才碰哪儿了那么会夹?继续。”贺临闻言几欲昏倒,可是白柳床上霸道他向来不敢违逆,咬着牙让大鸡巴反复戳自己那点,紧涨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知是痛是爽,最后眼前白光一闪软在白柳怀里,回过神只见白柳在腰腹沾了点白浊似笑非笑地点在他鼻尖,白柳向来只泄在他里面,那这是贺临往下一看自己胯下小森林一片泥泞,鸡巴沾着几滴浊ye半抬着头,他是把自己插射了!意识到这一点贺临羞得几乎烧起来,“小荡妇,sao得很。”白柳咬着他的耳朵捏他鸡巴,“天生就是该给我cao的,还不接着伺候你相公。”
贺临捂着脸直起酸软的腰抬屁股把大鸡巴纳入自己温热的小xue,在此之前贺临一直告诉自己是被强迫的,如今射出浊ye腰杆都挺不直,那食髓知味的rouxue还自己找着角度顶那一点取悦身体里的鸡巴,贺临自我惩罚般猛烈起伏,仿佛下身没有知觉。忽然眼前一亮,是被坐起来白柳拉开挡脸的手,白柳抱着他腰背脑袋只到他胸口,便按着他后颈迫他低下头吻住他的唇,随着唇舌入侵上下两张嘴都被侵犯着贺临却渐渐褪去无地自容的羞惭,“左右早就是她的了”贺临和她交换着津ye迷迷糊糊地想。
白柳亲够了放开他红肿的唇,两人额头抵额头难得对视,贺临对着白柳烛光里仿佛闪着星的杏眼心怦怦跳,只听白柳郑重道:“你是sao货我也喜欢。”贺临气恨地想咬她一口,白柳哈哈笑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我的sao媳妇,这就给你下种来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贺临被她钉在炕上专顶那处顶的魂都要散了,勉强分出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