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遇到了素剑派的人,我心情就一直不大好,又想起了那个一直把我护在身后的人。他的灵魂还好么?现在是不是转世了?还是在这个时空不舍的徘徊着呢?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暗自骂着自己不是人,但是骂了之后又不知道为什么要骂自己。我在这里一没功夫二没钱,连起码的家都没有。我凭什么为冬青报仇?我又凭什么让冬青义无反顾地保护?我不过就是个剩下好皮囊的废物罢了。
晚上的时候,我没什么胃口地刨了两口饭就回房间休息了。玉紫陌只是默默地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就让店小二给我打水沐浴,安顿下我休息。
但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我想知道现在小媚在哪儿,还好不好。还有……冬青葬在哪儿,我想去跟他说说话,不然我会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愧疚一辈子。
大约子时,我还是没有睡意。
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茶水早就凉了。又是那种冻彻心扉的感觉,一点一点地从胸口蔓延开来,冷透全身。
要是我没有穿越那该有多好!至少我现在不会身陷这样的境地。唉,算了。我还是安心地当自己的主角好了,也许当我真正死去那天,我才不会觉得自己亏了。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活过啊!从二十一世纪的北京活到这个叫做升平国的地方。
轻轻地打开窗,带着凉意的晚风立刻钻了进来,将我长长的青丝温柔地吹起。
天上的那轮明月带着一些雾气,悠远而清冷。窗口处对着的一棵粗壮高大的皂角树,此刻树叶也已经有些稀疏了,每枝残留的几张宽大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不知名的鸟在远处呜咽地叫着,仿佛在为这黑夜唱着挽歌。
我没什么rou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窗口。心里不停地暗示自己,一定要平静下来。难过以及其他一切负面的情绪都对我没什么好处,这个世界不属于我,我会离开,所以一定要努力把这些痛苦都统统丢开。
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e,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去感受属于这个时空真实的晚风。
突然我的额头被一个东西击中,打断了我一个人的沉静。
弯下腰,捡起刚刚打到我额头的东西。有一张纸,还包着什么。
纸上有字:若想报仇,这是毒药。
我拿着纸条,点了灯,翻来复去看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落款。那人是谁?是刘纯阳还是夏荷?那个小纸包里就是毒药吗?
关了窗户。我小心翼翼地把纸包打开,心里跳的厉害。纸包里是淡绿色的粉末,我低头闻了一下,没有气味。来不及多想,就把它小心地受了起来,找了张防水的牛皮纸又包了一层,还缠上了线,生怕被打散了出来。我把药粉放在衣服最里面的我自己缝的小兜里,又回到床上躺下,谁知道竟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日。
我难得的起了个早,而且Jing神也还算好。主动去给玉紫陌打了洗脸的热水,屁颠屁颠地端了去。
敲了敲门,好半天玉紫陌才开门。
“早安!玉楼主。”我端着水,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小心地把水放在脸盆架上。
“嗯。”玉紫陌轻轻地应了一声,左手优雅地放在嘴边打了个呵欠,抿了抿嘴角。
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狭长的凤眼下隐约有些Yin影,暗蓝色的长发肆意地散在肩上,耳边的几缕还贴在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上,整个人慵懒而轻和,没有一丝杀气和威严。
他白皙的双手从耳后顺着插进了头发里,抱了抱头,又顺着光滑的脖颈放下。他微微地开口:“临风今天真早!”声音沙哑而妩媚。
我愣着看了看,又连忙低头转开视线,等再次抬头时,眼里的迷茫已经被换上了一片清明。
“是啊!我也觉得很难得呢。玉楼主不觉得今天天气特别的好吗?”我打开了窗户,让整个屋子都通通气。
“嗯,就快到中东了。我好久没有回去了……”玉紫陌发现我在看他,不自觉地转开了脸。
“楼主,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是要在楼上吃,还是下楼吃?”难得开口的以芳站在门外,淡淡地说道。
“我们下去吃吧!”玉紫陌看着我,像是回答以芳又像是在对我说。
下了楼,却不见了素剑派的一行人。我倒是也安心了点。
“嗨,这次皇帝陛下五十大寿,都城怕是又要热闹多久了。”
“是啊!想我们升平国最近几十年来一直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些还不都是托皇帝陛下的福!”
“听说这次的寿宴除了别国会有国君或使节来外,连刚选出的武林盟主也被邀请了呢!”
“你是说在武林大会上意外胜出的,五大门派中最弱的高彩派掌门邱若斌?”
“可不是!那次他赢的还真是真是Yin险!要不是文岚派的张掌门手下留情的话,他早就被打下台去了,哪儿还轮得到他做盟主?”
“我说啊!洗华派的宁掌门才是真正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