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赘而繁琐的衣衫慢慢退去,火焰已经点燃。怕他反悔,更担心自己伤到他,水长东吻遍他全身的肌肤。
“……”陈清羽浑身打颤:“不要,好脏的。”
“我的清羽是最干净的,你喜欢吗?”
陈清羽想着这么骄傲的人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心中升起巨大的满足感:“喜欢。”
疼痛是难免的,但陈清羽很快适应了:“长东长东……”除了呼喊他的名字,已经不知道还该做什么了。
一定要让陈清羽噬之成瘾,让他沉迷。日月交替,夜色降临,陈清羽从恍惚中醒来,看见一屋子烛光:“……你怎么……”
水长东轻轻动了动:“我见你累坏了,怕闹醒你。”见他一脸的羞臊和惊慌,水长东凑到他耳边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彻底沉溺了,陈清羽除了吃饭出恭几乎没有离开过床榻。水长东趁他熟睡时外出处理公事,赶在他清醒前回来,然后就是无休止的索要和占有。
知道自己有些失控,水长东却控制不住,只要抱着陈清羽就想要他,只要一想到只有几年的时间,就半分钟也不愿耽误。
这天夜里,陈清羽再次被榨干了:“长东,真不行了。”水长东这才绕了他。
俩人清洗干净重新钻进被窝,水长东说:“清羽,别离开我。”
陈清羽心底嘀咕一句,还离得开吗:“你不能老把我圈在床上。”
水长东窘迫的笑了:“明天想去哪?”
“也没什么特别想玩的。”陈清羽近来话多了些:“陪着你就好。”
只是随口一句话,却听得水长东暖洋洋的:“我去哪你都跟着?”
“行啊。”陈清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好眼睛:“这叫夫唱妇随。”不一会呼吸已经均匀,显然是累坏了。
第二天陈清羽醒来,水长东已经穿好衣裳等他了:“我们要去骑马?”看着水长东一身骑士服,由衷的赞叹一句:“你真帅。”
“我们骑马去银行。”水长东拉他起来:“还不快起来,快迟到了。”一大早得心爱之人赞美,水长东心情真是熨帖舒畅:“我的清羽更帅。”
飞快洗漱好胡乱吃了早饭,陈清羽穿戴整齐走出王府旧宅,看见银杏树下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并辔而立。立在白色骏马旁风殷俊秀的男人,正是帝国大帅哥水长东。
这么优秀的男人,我真的抓得住吗?陈清羽脑海起泛起些许疑惑,慢步迈下台阶。一个下人就捧着长方形檀木匣子过来了:“三少爷,少爷送您的。”
“是什么?”陈清羽抬眼望着英俊洒脱的男人:“又是什么好东西。”
水长东不置可否的笑道:“你自己看。”
翻开盒盖,陈清羽惊呼一声:“好漂亮的剑。”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激动全写在年轻的脸上。
“他叫灵犀。”水长东料定他会喜欢:“宝剑赠英雄,我这是投其所好。”
“灵犀……”陈清羽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橙色剑鞘:“上古名剑啊。”一声清yin,灵犀已经出鞘,一道橙色剑气直射出去:“啊——”
陈清羽少许慌乱后,已明白剑由心声的道理,急忙收敛心神,剑气也逐渐减弱了:“好剑,只可惜我的剑法太粗陋。”
“你若想学,我教你。”水长东含笑望着他:“以你的聪慧,很快就能掌握运用此剑了。”
“你怎么啥都会啊。”陈清羽还剑入鞘:“不过,我愿意学。”一张小脸红红的看向水长东。
水长东接过剑为他佩戴好:“宝马名剑,清羽可喜欢?”
“长东谢谢你。”陈清羽双目闪闪的望着他:“我真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不是该送个香吻吗?水长东期待着自己的媳妇啪的亲自己一口:“那——”见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只好提醒一下:“谢礼呢?”
“有徒弟亲师父的吗?”陈清羽难得一次贫嘴。
水长东勾过脖子就吻了下去:“我是你夫君,不是师父,记得了?”
陈清羽呵呵笑着挣脱了,翻身上了黑风:“还不走,谁叫嚷着会迟到的。”
真正没有水长东不会的!陈清羽自诩马术Jing良,也不得不佩服并辔而驰的水长东。他的坐骑稳稳的陪在黑风身畔,前后距离不会超过一个马位。
陈清羽清楚,要一直保持这个距离很难的:“长东,你很厉害。”
“清羽也不错。”水长东不落痕迹的讨好:“我跨下白龙并非凡品,普通骑士无法并驾,这么多年也只有你了。”
进了西安大街车多人多,俩人放马缓行:“清羽,前面那董楼就是我名下是商社,左边街口那董百货公司也是我的……”恨不得将拥有的一切全部捧到他面前,水长东指点着属于俩人的巨大财富。
每走过水长东名下产业,都有穿着考究的经理出来,或招呼或是喊住水长东请教事情。水长东都会将陈清羽介绍给他们:“陈清羽,我媳妇,以后都记得了。”
到后来,许多店面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