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堇继续微笑。这就是所谓的代价吧,只是是否可以看见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有些东西只用眼睛看是不一定对的。
泉鸣便也笑了,堇,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啊。接着便想到一个问题,在纸笔和手之间犹豫很久后,终还是打了手势:「可既然看不见,小堇如何知道我的手势和写的字呢?」好好奇啊,虽然一直知道堇是非常厉害的人,但这种厉害已经超出人的范围了吧?
过了会儿白堇才答道:“因为每次你说之前我便已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了。”
「骗人,小堇你又不是神仙」不满。
“因为我了解你啊,换了别人我便不知道了。”
继续怀疑中……
一刻钟后,在泉鸣已有些开始相信后,白堇开口:“嗯,是骗你的。”
「小堇你果然是很可恶的人」咬牙切齿中。
“因为风啊,风声会变化,如果练习过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当然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倘若你是写好了再给我而不是当面写我便也无法可想了。”
……「明白了」果然很厉害啊,听风声么,要练习很久吧。
二人不知在想什么,都沉默了很长时间。
「堇,我愿意为你再开口说话」这样小堇就不用那么累了吧。
瞬间,原本漂亮近看却稍嫌空洞的眼,似乎如开放到极致的美丽花朵,耀眼无比,“好。”
转眼,这个月就过去了。
这日中午,大家在堂中用完饭,切看了眼白堇,对君逐流道:“家主,饭前刚收到消息,说念秦楼中有小雀飞入,后白堇公子又将其放飞,”顿了顿,“并阻止了我们的人拦截。”
君逐流微眯眼,那次之后内城暗处的影卫就注意起了鸟雀一类的禽鸟,这是第一次有消息传来。看向白堇,示意其作出解释。
“与其暴露我们而使帝台门得以在暗处做手脚,不如让泉鸣与我配合着行动,知己知彼,这样更为安全不是吗?”
“那这次又是什么消息?”
“关心一下进展罢了。”
“哦?如何回复?”
“一切顺利,照计划进行。”
“假装给我们下了毒?”
始终漫不经心,微笑着回答:“不,中掐丝者身上会有异香,我不会给他们怀疑的机会。”
君逐流慢慢说道:“那,你……”
向后靠上椅背,扫了在座十几人一圈,“嗯,我下了。”
满座皆惊!
泉鸣虽心中希望白堇可以向他们解释清楚,消除其中的误会,但也知道白堇既骄傲又有些别扭的个性是不会解释的,只能坚定的站在白堇一旁,表明自己立场。
“我想小堇是没有恶意的,鸣儿也说这些东西小堇都有解药不是吗?”看着风灵裔带着和蔼微笑的美丽脸庞,泉鸣不禁在心中暗叹血ye的奇妙,所谓母亲的直觉就是如此吗?
“这其实不能算一种毒,不会有危险的。”难得白堇解释了一句。
锦月彦始终严肃,“没有危险?中后一月死去就是没有危险?”
而白堇不知在想其他什么,视线并没有看向任何一人,也未作出反应。
泉鸣沾了茶水写道:‘我相信小堇,以我自己性命作为担保’便扯扯还在神游的白堇,「堇,给我也下掐丝」
白堇显然并不知刚才泉鸣说的话,很是困惑,“为什么?”泉鸣不是知道这种东西的真正作用的吗?明明对他没什么帮助啊。
「只有我也中了这个,大家才会相信你吧」那种亲情的感觉为什么只有风灵裔有呢?
“不行。”白堇想也不想否决。
而这次疑惑的换成了白堇,「不行?」
“给你用太浪费了。”嫌他药多吗?抬眼,他不需要泉鸣用这样的方法为他证明。其实只要有一个人愿意选择相信他就已经足够了。微微紧了紧手,仍然可以感觉到那温和的注视啊,那是属于母亲的眼神。终于还是说道:“你们可以闻到我身上有一点与你们相同的味道。”
“什么意思?”
“我身上也有这种毒。在去掉你们的毒之前,我身上都会保留这个味道。”
以自己的性命作保证?锦月彦沉默。
风灵裔有些焦急:“小堇你不需要这样,我们是相信你的。”
白堇微笑,“没关系的。我说过了这其实不能算作一种毒,不过以后我再解释可以吗?”
众人很是惊讶白堇态度上的转变,这孩子几时也会询问别人意见了?
泉鸣则是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白堇,小堇其实是很柔软的人,倘若有人对小堇好小堇是会更加温柔对待那人的,而显然风灵裔便做到了。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疑问,帝台门很明显是希望你们在这个月底死去,月底那几日有什么重要活动吗?”在帝台门全封闭式的十年,使得白堇泉鸣对于外界的事并不是很了解。
回答的是上任城主的君逐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