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雁楼?”商牟信看着酒楼上的牌匾,细细的咬着这几个字,似乎在哪听过。
“信,怎么了,着酒楼有什么不对劲的。”花若耶疑惑的看着一脸沉思的男人。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名字有些熟。诳腻了吗?进去坐坐吧。”商牟信笑道。
“好,路上多是舞刀弄剑的不入流的角色,真是扫兴。”花若耶一脸的鄙夷“中原武林就是这样的角色?”
商牟信轻轻地弹了弹他的脑门,笑斥道:“这些只是各派的一些普通弟子,你的武功确是在逍遥派里都排的上了号的,他们如何和你比?但是须知人外有人,有时那些看不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高手,万一冲撞了他们你可讨不到好。在外行走还要谦谨些。”
若耶偏过头来,冲他清浅的一笑:“我知道啦。”其实他还想说:因为你在我身边。本来对着别人说这种示弱的话以他倔强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很自然的就会这么想。没关系,只限于这个男人而已,少年如是想。
两人边说边上了楼,择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若耶是没有办法吃rou食,商牟信便叫了一些斋菜,楼梯让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他本来没太在意,谁知若耶的脸色霎时变了,浮起一层冷冷的浅笑。那两人说话的声音也穿了过来,原来…商牟信即使不回头也知道对方是谁,他勾了勾唇角,优雅的执起杯子品了一口茶。
脚步声经过两人身侧,其中落地轻飘的人似乎顿了一顿,背对他的儒雅的男子漫不经心地饮着茶也不回头,侧对着他的纤秀的少年眼中有点点的敌意,这人的面相好生熟悉?那汉子有些疑惑,仔细的瞧了瞧,眼光在喉,胸部扫过,甚至有向下的趋势,心中还在感慨:原来真的不是女人,啧啧,瞧着身段相貌。随着他放肆的动作,少年眼中的冷芒越来越重,正待他要发做的时候,那人已经收回“猥琐”的目光重新向着身旁的女尼调笑,向着另一张桌子去了。
“信。我要杀了他。”花若耶咬牙切齿的道,桌面下紧握的手不住地用力收紧,除了信之外,任何敢这样看他的男人都该死。他虽然将女子的声行动作变成了习惯,其实心中却对此极为痛恨,他可以接受商牟信不代表可以也忍受其他人,哪怕只是语言,眼神。尤其从他换上男装之后这种心态越来越严重。
商牟信皱着眉,伸手将少年握的发白的手分开,放进自己的掌心里,不愉地道:“别弄伤自己。”又转向落座的两人:清秀绝俗的少女忐忑不安地坐着,脸上泫然欲涕,正是原著里最让人心疼的善良的有些傻的可爱的仪琳么?另一个可是老相识了“万里独行田伯光”看样子撞上了一幕免费的好戏。
手掌上紧了紧,商牟信便看见少年有些不安的眸子,却没发现他的心意,安抚地道:“先别急,待会可能会有有意思的事,这人便留着以后给你玩吧。”
少年却意外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朝他靠得更紧了。他刚才看见信看着那个少女时不自觉的露出温暖的笑容,心便一瞬间的揪紧了,这是他最害怕的事,难道……眼光在信看不到的地方飘向那个女子,里面是藏不住的森然的杀意。
“咚,咚,咚”略显无力的脚步再次响起,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的气息。腰悬长剑的男子走上楼来,脸色苍白,浑身血迹,径直朝那桌走去。
商牟信捏捏少年的脸颊:“怎么不吃?不喜欢?”
“不,我有点…想回客栈。”少年闷闷地道,半晌,皱了皱鼻子,摇头道“算了,也没什么。”
这时候令狐冲已经说到了天下三毒“尼姑,砒霜。金线蛇”若耶一直在云川地方长大对这些东西也有些了解,迟疑了一下问道:“尼姑怎么算是一毒,他这话好没道理,而且说起来砒霜和金钱蛇也算不上很顶级的毒物,书上说蒙古朱蛤,五彩血蜘蛛一些奇异的东西更是毒中之王。”
“唉”商牟信又有了叹气的欲望,虽然若耶因为年少时的经历比一般的人心性坚忍,但也因此失去了和形形色色的人来往的经验,还学不来什么心机。“他是胡诌呢,不能力敌便以智取,这小子油滑的紧。”话虽这样但是语气里隐隐却有一分赞叹之色。
“奥”少年又有了听下去的欲望。当令狐冲评论天下武林高手,若耶忍不住束音成线对着商牟信问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是什么人?如此厉害的人物,怎么我们一路上都没听别人说起?”
“他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不过在白道中大家都不愿提起他的名字,人人为之色变。”
“是因为他是的魔教?”
商牟信搁下茶杯回忆了一下“他们自称为日月神教,说起来还是有些来历的。其中有些人的确行事手段Yin邪,但被贬成魔教更多是因为已存在的门派容不下他们吧,其实那些人又能好到哪去呢?在正理侠义的外表下不知有多少人做着无耻的勾当,这些人比更是比之所不齿了。东方不败…”商牟信的面色古怪起来“他以前大约是个有雄才大略的人。”
“恩”少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就像余沧海那个老贼。”旋即又问道“信,他会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