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江的事你都该管一管的。”
&&&&木帮大当家?玉醐蹙眉看他:“这是苏大人你的决定?抱歉,我打理着这么多铺子已经是捉襟见肘,再不能做什么大当家,并且木帮的事我可是一窍不通。”
&&&&苏俊卿道:“这不单单是我的意思,这也是额驸的意思。”
&&&&言毕,发现说出了话,讪讪一笑。
&&&&既然是巴毅的意思,玉醐不得不认真的考虑,最后还是为难道:“我乃一介女流,蒙江的高人多着,苏大人不妨想想旁的什么人。”
&&&&苏俊卿用袖子轻轻沾了下额头,道:“李青若不是一介女流么?”
&&&&他不说,玉醐几乎快忘记李青若这个人了,也是,人家李青若也是女子,曾经把木帮管的非常好,若非她贪心不足,私下买卖药材,其实她还算是个不错的帮主,即使如此,玉醐仍旧谦虚道:“我怕我不行,那么大的帮派,又都是清一水的男人。”
&&&&苏俊卿叹口气:“我身为佐领,这才是捉襟见肘呢,玉小姐若不肯做木帮的大当家,我只能自己暂代了,累死倒也不会,就怕将木帮管的乱七八糟,玉小姐也知道,木帮同参帮、渔帮还有猎户帮,这些个帮派的兴盛,便是蒙江的兴盛,木帮倒了,蒙江便毁了一半,我到时就是提着脑袋去见皇上,都觉着自己罔负圣恩。”
&&&&苦rou计也罢,真心话也罢,玉醐有些犹豫。
&&&&一旁的初七早按捺不住了,忍不住插嘴道:“木帮的兴衰岂止是苏大人一个人的事,还关乎木帮那些木把们的生计呢,都是拖家带口的,稍一不慎,木帮毁了,那些木把何以养家糊口。”
&&&&苏俊卿频频点头:“正是。”
&&&&玉醐想想,只是个民间的帮派,又不是给朝廷做官,终于下了决心:“好吧,既然苏大人看得起我,我就试试,说好了,若是我真的不成,苏大人尽快找个人来替代我。”
&&&&苏俊卿立即道:“放心,玉小姐你一定能将木帮兴盛起来。”
&&&&事情圆满解决,他忽而再次提及另外一桩事:“如今该叫玉小姐为玉大当家了,那么本官想请教玉大当家一件事……”
&&&&没等他说完,玉醐手一摆:“公主的事是天家的事,不是蒙江的事,莫说我只是个木帮的大当家,我就是蒙江的父母官,也未必能管得着。”
&&&&苏俊卿早有预谋,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做的是朝廷的官,玉小姐管的是朝廷的木帮,你我都是朝廷的人,为何不能管一管公主呢,我其实也没有旁的用意,只担心公主老是足不出户,会闷出病来。”
&&&&玉醐不想这个看上去文弱有余英气不足的男人,还会如此使Yin招,绕来绕去,竟然把自己绕进去了,玉醐心道,朝廷算老几,姑念你对上官云衣一片痴情,帮你一次也罢,于是问:“你想见公主?”
&&&&苏俊卿毫不犹豫:“是。”
&&&&玉醐道:“这也不难,只需一场大雨。”
&&&&苏俊卿懵然:“雨?”
&&&&玉醐慧黠一笑:“对,雨,还得是一场大雨。”
&&&&苏俊卿打敞开的房门望出去,阳光明媚,他有些失望。
&&&&玉醐晓得他心急,道:“放心,今晚子时过后,必然大雨如注,苏大人做好准备吧。”
&&&&苏俊卿难以置信,起身离座,来到门口,仰头看天,似信非信:“玉小姐你如何知道今晚子时会下雨?还是大雨?”
&&&&玉醐也踱步来到门口,指着天上的云彩道:“我们买卖药材的,若是不会看天,可是要命的事。”
&&&&苏俊卿这下子信了她,又问:“下大雨又如何呢?”
&&&&玉醐觉着他这个人有点痴,道:“当然是苦rou计。”
&&&&苏俊卿还是没明白,嘀咕着:“苦rou计?”
&&&&玉醐见他仍旧茫然无措,不得不直言:“今晚大雨,更是雷电轰鸣,公主乃金枝玉叶,必然害怕打雷,刚好这个时候苏大人出现,公主不忍苏大人在雨中淋着,就让苏大人进到房内,还会问苏大人,表弟,你怎么来了,苏大人你就说,我知道你胆小,怕打雷下雨,所以就在外头守着你,如此,公主一感动,剩下的事情,我还是不要明说了吧。”
&&&&手把手的教,苏俊卿终于大彻大悟,谢过玉醐,立即回衙署准备去了。
&&&&玉醐算得没错,傍晚时分那天上的云彩逐渐多了,至一更天,云层加厚,天空低得仿佛触手可及,二更天,气息闷得如同把人放在蒸锅里,苏俊卿本来也没睡,此时已经打点齐整,也不叫一个随从,只身一人来到公主府门口,叫醒了门子,见是他,门子虽然惊诧他为何深更半夜造访,也还是放了进去。
&&&&苏俊卿又轻车熟路的来到上官云衣的住处,遇到些护院,简单几句话含糊过去,见正房还点着灯,知道上官云衣这时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