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的底线总是一再退让的。。。这次也不例外。
然而他却不知道,当他温柔地说出那句傻瓜时,殷诺也在心中同时难过地轻叹了一声:
“傻瓜。。。。”
☆、背叛
因为小白的几句话,无常立刻便改变了初衷,觉得地府还是不要消失的好,不然还要搬家,多麻烦,搬了家还要适应环境,多麻烦,适应了环境还要让小白交新朋友,多危险啊,也许还要回天界,小白肯定不喜欢啊——鉴于这么多理直气壮的理由,他决定做点事来挽救冥夜的生命,具体的计划就是——约俞欢到人间绑架白冽,逼白冽交出真身。
俞欢认真地听完了他的计划,上下扫视他:“无常,你是认真的吗?”
无常嫌他啰嗦:“你猜。”
“我知道真身被偷与你脱不了干系,如果你想戴罪立功,我可以理解,虽然白冽的势力已经瓦解,虽然你我联手应该可以得手,但是,你不觉得。。。。我们干脆抓住殷诺,然后用他威胁白冽,这样比较靠谱吗?”
无常思考了一秒,点头:“也无不可。”
“万万不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这是拐着弯地拒绝你你造吗?”
无常烦了,掏掏耳朵道:“我一人也可以,不过多费点力气。”说完他转身欲走,俞欢连忙拦住他:“你去哪?”
“Yin阳殿。”先看看冥夜是不是还活着。
俞欢也正要往那去,二人便同行,路上俞欢无数次劝导无常不要乱掺和:“你还不知道白冽吗?他死也不会说的。”
“那就去死吧。”
俞欢叫他噎了一下,半响才找到回答:“可王已经答应殷诺不杀他了!”
“答应的人又不是我。”
“你。。。。。”俞欢拿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换个角度劝:“明知道无果,何必白费力气?”
无常反过来诱导他:“我在天庭的时候,养过一种毒虫,采自流放罪神的莽荒之境,专门用来行刑,钻入神的骨rou,侵蚀神智与法力,折磨其灵魂,没有神能经受住这种问讯,他们只会觉得死亡才是对他们的恩赐——其实,白冽是不是真的那么硬气,我们大可以试试。反正也不亏。”
“可是在我们折磨他之前他就会杀了王的!”
“他不会。”无常盯着俞欢的双眼:“如果他那么做,那我便杀了他。”
“我就怕这个疯子被逼急了和我们玩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无常无所谓道:“死的只是冥夜,我们并不受他的威胁,不是吗?所以,我们占据优势。”
“不受他威胁的只有你吧,我可怕了他。。。。还有,你竟然直呼王的姓名。。。”
“听说不久前你也这么干过。”
无常又是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俞欢觉得自己的伶牙利嘴似乎已经在他千年的蠢笨中磨没了,否则他以前那么圆滑的人,怎么现在总是负责扮蠢呢?
无常也觉得这个思路似乎劝不了俞欢,于是又换了一种说法:“不杀他也行,抓住了打一顿出出气也好,不是吗?”
俞欢冥思苦想了一番后纠结脸:“你不要诱惑我!我不能拿王的性命冒险!你这是在玩火!你在拿整个地府冒险!我们应该理智!和他谈判,满足他的一切条件,求他放过地府。。。。。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所以你同意我去人间找白冽的行为了?”
“你不提议我也会去的,殷诺假装失忆想帮王找回真身,我得在他旁边照应着啊。。。”
无常满意地点头:“这样我们的机会又多了一些,可以等等看,如果他那边没有进展,再动用武力也可以。”
话说到这无常突然停住脚步,猛地抬头望向地府的天边。俞欢也同时大叫了一声“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无常冷静地驳道:“还没死,快死了而已。”
仿佛有谁往这片浅蓝的天空上泼了墨水,从天际开始浓厚的黑色漫延开来,快速侵蚀了整片天空。甚至,这种诡异的黑色在空气中流动着,将一切的光明带走,只还给这个世界他原本该有的样子,这种黑色并不是夜色的黑,而是什么都看不见的混沌最原始的模样,也是这地府在冥夜造出一切前的样子。
他们都知道,地府开始瓦解,冥夜距离消散也便不远了。
俞欢心中一阵不祥的预感,急得连法术都不知道怎么用了,傻乎乎地靠着一双腿地往Yin阳殿的方向跑,无常比他冷静得多,还知道利用法术追上去。路上一片漆黑,他们二人奔跑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即使动用法力都不能视物,因为他们看见的便是现在地府最真实的样子,当黑暗掩盖了整个地府,sao乱便开始发生,单他们二人所经之处鬼魂皆发出阵阵的吼叫,趁乱作恶者不计其数,然而更多的,是趁乱逃脱鬼差钳制想逃回阳间的鬼魂。
最乱的当属孟婆的管辖地,轮回井处众多厉鬼挤得头破血流,谁愿意喝那劳什子孟婆汤,孟婆在黑暗中点燃了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