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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道:“好。”
他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二手车的轮胎都有问题,开长途一定要马上换掉,也亏的这两个破轮坚持了这么久,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把强子拿来的千斤顶放在轮胎下,弯下来时手臂上都是绷紧的线条,垂着眼表情坚毅冷硬,不动声色的把旧轮胎卸了,熟练迅速的换上了新胎,拧紧螺丝,踹了踹检查了一遍,一切完毕才走到附近掏出烟,点上。
抽了半根,手机突然震动,他把烟掐了。
震动来自一条短信提示:“我手机快没电了,现在已经上车了大概下午到,和你们差不了多少时间。”
莫筠回过去一条,等了五分钟短信没有进来,他想,她应该是没电关机了。
掉头重新走回车上,强子正趴在车窗上笑嘻嘻的问:“筠哥,是不是童谣姐来消息了,你马上能跟她见面,高兴不。”
强子一笑,那两排白牙露出来十分滑稽。
疯子帮腔:“筠哥一路上都没心思,肯定是想童谣想的。”
莫筠抿紧嘴,既没同意也没否认。
疯子又道:“筠哥,你说童谣和你第一个女人比谁更漂亮,除了电视上几个女明星,我还真没见过像童谣这样漂亮的人。”
强子使坏的突然抱住疯子:“筠哥,这话是疯子问的,可不是我问的。”
疯子推开了强子,气的加了一脚:“我Cao,有你这么快就叛变的么,以前打仗就毙你这样的叛徒。”
强子摸了摸鼻子,理亏不再说什么。
莫筠无动于衷的拿眼角白了他们一眼,回答简短有力:“受不了你们两个,搞基吧。”
疯子强子异口同声呸呸呸了三声。
后面,江封把枪组装好,试了试手上的枪,边笑边说:“好枪坏枪一试就知,筠子你那把枪如何,有没有我这把爆发力大。”
说完,拿起枪耍了耍,耍的有模有样。
强子和疯子的一唱一搭他没当什么,他们平常就是嘴碎了点,倒是江封这个老油条话中带话这下真把他无奈的笑出了声,吁了一口气,抿着嘴角看着江封。
江封看着他脸上的肌rou直抽抽,哈哈打笑了一声:“我刚趁你换胎的时候试过了,也是把好枪。”
莫筠不是十七八岁的纯情小男人,男人间的各种段子听了十多年了也来劲了,他低头笑了笑,踢了踢脚底的石头,说:“射程长,持续力量大,能不是把好枪么!”
江封被他这么一噎,多年不爆粗口的人竟然破例了: “我Cao,我怎么忘了以前部队里你还有一个外号叫平方号。”
莫筠上车随口应了声:“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取的。”
强子迷迷糊糊的没听懂:“江哥,什么平方号,什么意思啊?”
江封毫不吝啬帮莫筠赞扬:“就是那方面比别人强的意思。”
强子配合的点点头,同时嘟囔了一句:“可是不对呀,上次我和筠哥去家理发店,人家都脱光了筠哥也没反应啊。”
莫筠微微侧过脸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这话说的,像他有病一样。但也没为自己辩解,这种事情跟堆男人说不清楚。
疯子听了索性车也不开了,忍不住大叫:“我靠,你们什么时候去那种地方,竟然没叫我!”
强子摸摸鼻子:“也不是啦,上次在敦煌抓人筠哥带我去找线索的,进去了谁知道她们二话不说就脱衣服,都尴尬死了。”
疯子喷了强子一脸:“尴尬个球,你是不是个男人啊,这种事有什么好尴尬的。”他真想撬开他的头看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人家脱了Jing光眼睛都没地方放不是尴尬难道还兴奋,那不成了禽兽了?这话强子在自己心里囔了一遍。
江封在后面严肃提醒他们:“哎,哎,这事你们可别在童谣面前乱说,会出大事的。”
莫筠低声道:“查个线索而已,不至于。”
江封哈哈地笑起来:“那我去给你试试?”
莫筠抬头,纠正:“那还是别找事了。”
——
正午,古城到达。
古城由一条大街横贯其中,青石铺的长巷两边挂了清一色的布条,小巷很长,以至于弯弯绕绕,沿边都是客栈和酒吧。
古城集市上人来人往,很多孩子闯来闯去,有披着肩挂的纳西族女人,也有不少带着三脚架出门的摄影师。
他们走在路上就像两个格格不入的人,两个人穿了普通的T恤和黑色休闲裤,胸肌起伏,腿上紧硕的肌rou线条禁欲而又严谨,引起不少路人的视线。
“你要是见到了曲雁,想好怎么办了没有?”江封道
曲雁这个名字,于莫筠而言,饱含毒性。
他的目光缓缓移上远处的木栅栏窗,有一会儿没说话,道:“见到再说吧。”
“曲雁五年前跑来云南嫁人,总不至于到现在还记得你们当年闹掰的事,她也快三十了,应该早把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