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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提遇见,未提告白,也未提那件肮脏事。
北京。
莫筠立在窗户,手上夹着根抽烟,第一次听见她用这种感叹的语气,哼笑一声:“是很小,要不我们也不会撞上三次。”
上天注定安排相遇,人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
她听着他的回答,愤然的说:“你不说我还没想到,你把我带到警局这事怎么算。”
莫筠也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误会,无声笑了笑:“其实这件事算你理亏,不过我也被你整了不少次,就当,扯平了!”
她哼了哼:“谁整谁,你扔过我几次你忘记了?你想扯平哪那么容易!”
他咳了几声:“那你想怎么样。”
她很快接上,像是蓄谋已久:“让我给你拍组照片吧。”
莫筠了解她这个人,越说的平静越是有后招,果然,又听见她充满坏意的声音:“不过,要裸的!”
他差点被烟呛住,深呼了一口气试探性问:“别裸的行不行?现在不是提倡自然风,我们别弄坏社会风气。”
他只想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童谣想了想,最终高抬贵手:“那让你穿条内裤吧,很多模特就是这么拍的,你别想太多,就当是为艺术献身。”
莫筠:“......”
真拿她没办法,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她忘了也不一定。
有了这件事的铺垫,童谣心情好了不少,跟他说起了一件藏在心底的事:“我从小没父母,我外公怕他死后我不能独立生活,所以托人帮忙照顾我,十年下来,我和他多了份默契,有时候我只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一个表情就能猜到我心情如何,竟比我自己还了解,只是他太了解我反而奇怪。”
莫筠稍稍皱眉:“他或者喜欢你。”
男人的直觉。
童谣说:“从前我也这样认为过,我能看透别人但不能看透他,但是今晚晚上有件事让我明白我确实多想了。
莫筠抽了口烟打趣道:“莫非你看到不该看的?”
童谣脸红了一下:“你还真料事如神,我看到他和我另一个朋友在车里亲吻。”
莫筠笑:“这是个好结果。”
童谣:“希望吧。”
她听见他那边的雨声,问道:“江哥他们在敦煌,你去北京干嘛了?”
莫筠沉默了一会,说:“伽茵的父亲心脏病发作,没几天了,我帮她来看看。”
童谣唏嘘一声:“她是怎么死的?”
莫筠声音出奇的平静,说起尘封许久的事:“她胸部中了一枪被人丢到海里,到现在尸体也没找到。”
如果当年他能更稳重一点,也许她能活着,如果当年他们没有轻敌,以她的身手不可能躲不过,他和江封欠她一条命!
童谣心里如同明镜:“那这次云南?”
他的声音有点沉重:“当年还有十几个同伙逃了,这次去云南有部分是除害,还有一部分是为她报仇,这件事拖了这么久,是该了了。”
童谣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呵呵说:“如果有一天我被人害死,别想着替我报仇,你要好好活着。”
他不喜欢她这么说自己,斥责说:“说点好的,别这么咒自己。”
说完不知怎么的,她那边沉默的时间格外长。
他拉开窗户通了通风,等了一会没声还以为电话断了,把举着的手机拿下来,突然手机响了一声,她把电话改成了视频。
他夹着烟的手机轻轻一按,屏幕上正是副美人出水的画面,夹香的手一软火烧感刺痛袭来,他忙夹住。
屏幕中,浴室柔和,水雾,晶莹的水珠从她身上滑下,滑到性感平滑的水蛇腰肢,玲珑有致的翘tun,她踮脚一动,一丝you!惑,遐想!
那腿根的弧度是种折磨,她还故意弯起,莫筠猛抽了几口烟,才把那股蠢蠢欲动压下去,稳住心神忍不住低吼一声:“童谣,你这个妖Jing。”
她shi漉的身体正对着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哦,谢谢。”
那半根烟被他猛抽了几口,就只剩下个烟头,他把烟头摁灭,微咳道:“我不是在夸你。”
她慵懒的缕了把头发,交缠双腿,勾唇一笑,每个表情每个动作,像一团火,足以燃烧理智。
只是一眼,又被她轻易撩起了火。
她裹上了白色浴袍,头发尾部还shi着,眼睫shi漉像鹿的眼睛,纯粹灵动,又像水里的珠子,莹莹透亮,系上浴袍带子,胸上的那两点令人无限遐想,他喉咙一紧,默默又点了根烟,平静的心被她搅乱!
“刚才,给你的福利。”她抬头,看着他笑。
莫筠沉默了会,语气里颇无奈:“你是故意让我晚上不能睡好。”
是根本别想睡了。
童谣说:“啧,得了便宜还卖乖。”
莫筠回:“饱暖容易思yIn,欲。”
童谣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