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马,然却只有长沙王一人独守洛阳,势单力溥,令人堪忧。当下之局,只能看东海王是否能堪重任,相助于长沙王?”
“东海王?”谢容且便笑了起来,只道了一句:“那茂弘且看看吧!”
前世的东海王可没有相助于长沙王,这个老而昏庸的家伙,一直隔岸观火,坐观虎斗,见势不妙时,便立刻导向了对自己利益更大化的一方,前世若不是父亲在他帐下任参军,他又怎么可能会为这样的人效力?
想到此处时,谢容且的神情更是幽凄深邃了起来,不知不觉,心口那一处空落的地方又开始如裂开了一般的疼痛:都已经快两年了,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我四处都找不到你?
正当谢容且黯然神伤时,王家的一位护卫匆匆跑了过来,先看了谢容且一眼,在王导的眼神暗示下,十分恭敬的颔首说道:“王公,京里已传来消息,城都王与长沙王这仗应该打不起来了!”
“不打了?甚好,甚好!可是和解了?”
朝廷念在城都王与长沙王到底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就曾想派太尉王衍去与城都王和谈,奈何王衍胆小如鼠,城都王亦根本不买其账,两军才僵持到了现在。
这时,那护卫答道:“正如王公所言,城都王暂时同意了和解,据说是长沙王擒拿了城都王妃,后又使城都王妃亲自去与城都王和谈,所以这仗便暂时没有打起来!”
几乎是他的话音一落,谢容且便脸色大变,立刻上前厉声问道:“你说什么?是城都王妃与之和谈,什么城都王妃?”
“就是两年前,皇上下旨赐婚的那位乐令之女!”
那护卫一说完,王导就见谢容且脸色大变,眼中瞬间似盈满了晶莹,如离弦之箭向长廊之外奔了去。
而此时的乐宁朦也正在城都王的营帐之中。
早在听闻是乐宁朦来和谈时,城都王就命下属作好了万全的准备,是故乐宁朦一踏进他的帐营,就受到了不一般的优待,只见整个帐营之中都挂着红色的灯笼,更兼有织成同心结的丝带四处飞扬。
城都王摆了美酒放在她面前,示意她先饮一杯后,再慢慢说。
乐宁朦没有拒绝便将一盅美酒慢慢饮下,说道:“城都王殿下,我奏天子之命来与你和谈,就是想告诉你这一仗打下去,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纵然你手下兵马强壮,谋士如云,然集数年声誉毁于一旦,岂不可惜?”
“如今长沙王已是民心所向,洛阳城中百姓已与他上下一心,你真的要以京洛百姓之血来成就你的野心,而去换取一个被谩骂千年的名声吗?”
乐宁朦说完,城都王却是没有听见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忽道:“现在名声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了,乐氏阿朦,你知不知道你欠了孤王一样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乐宁朦愕然,就听他一字一句道:“孤王是真心想娶你,何况圣旨已下,你我庚帖已换就是名义上的夫妻,然而,大婚当日你却跟孤王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说到这里,他一字一顿的沉声道:“乐氏阿朦,你该如何补偿孤王?”
☆、第118章 我的儿子只能由你所出
“乐氏阿朦,你该如何补偿孤王?”
城都王说这话时,目光灼灼一直注视着乐宁朦,那眸中早已不复往日的清澈,而是充满了愤怒不甘和野心。
乐宁朦从来不知道原来真正的城都王司马颖其实是这个样子,而前世的她一直沉浸在他温柔的宠溺之中,几乎都忘了他原也是一方诸候之王,忘了他原本也暗藏着一颗如烈火燃烧般的**。
营帐之中一时静了很久,乐宁朦才道:“我并不欠你什么,司马颖,今日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你我并无夫妻之实的关系,而你也已娶了乐青凤,还希望城都王殿下将我的庚贴还于我,也算是彼此放过对方,还了对方自由,望城都王殿下成全!”
她话一说完,城都王好似大为震动一般,眸子中一时聚满了忧伤,他看了乐宁朦良久,忽地问:“你对孤王当真一点情意都没有?”
“你我本就只有一面之缘,又何来情意?”乐宁朦答道。
“那为什么在汜水关初次见面时,你会出手帮我?”
“城都王殿下怕是误会了,朦有求于殿下,正所谓报桃以李,自然朦也会赠殿下一言以示回报。”
听到她如此果断的回答,城都王心中更是一片失落受伤,他隐忍的隐藏住了内心翻滚的情绪,又问:“那么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当初孤王求旨赐婚时,你怀上的是谁的孩子?”
他这么一问,乐宁朦也大为吃惊,此事她一直隐藏得极好,竟未想到还是有人将此消息泄露了出去。
“是王澄?还是……谢容且?”城都王又问。
乐宁朦便猝然一惊,错愕致极的望向了他,只见这一双熟悉得仿若幽潭钳在其中的眸子盛满了质问与凄伤,这一抹凄伤是隐含愤怒的,甚至是绝望的,更是令人心痛的。
“不,司马颖,我的事情与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