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
“好,知道了!”
长沙王心中大喜,然而因素来的修养,面上并无表现过多的惊喜之色,他立刻命人松开了乐彦辅,下令道:“乐令大人有这样的一个女儿可真是福气,城都王叛逆谋反之事与乐令的确沾不上任何关系,送乐令大人回府,赐绢帛十匹,珠宝一箱以示安抚。”
说罢,转而又看向乐宁朦道:“另……请城都王妃随孤王去一趟孤王的膘骑将军府!”
乐彦辅被拉回府中的时候,不禁频频回头,眼中含满了泪,想要唤女儿的名字,却好似咔在了喉咙一般,怎么都叫不出来,直到被完全拖进府邸时,才勉强喊出声:“阿朦啊,你既然已经离开了,还回来干什么?你还回来干什么啊!”
大门关上后,又似远远的传来他的呜咽声:“对不起,都是父亲不听你劝,舍不得放弃官职离开京洛,是父亲害了你啊!”
乐宁朦不禁眼眶之中也溢出了泪,然而寒风一吹,又将那晶莹的泪水吹得干涸,她又倔强的抬起了眼睫,向长沙王一笑,道:“好,便随长沙王殿下去一趟膘骑将军府!”
从长沙王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一刻了,经过一番谈判之后,长沙王竟然亲自将乐宁朦送了出来,还十分温和的问道:“女郎现住何处?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让孤王派人送你回去?”
乐宁朦摇了摇头道:“倒是不必,阿朦也买了一些隐卫,他们可护我周全。”
“那就好,女郎路上小心,有事一定要传信于孤王!”
乐宁朦道了声好,便转身离开了。
她走后,长沙王身边的幕僚犹为不解和吃惊,忙问道:“明公便这样放她走了,难道不怕她通信于城都王?”
长沙王摇了摇头,略有些怅然的叹了一声,说道:“她与城都王并无关系,而且她说得也对,两军交战,受苦的都是百姓,死去的那些将士无论是敌方还是我方,都何其无辜!何况现在各方犬戎也开始蠢蠢欲动,伺机窥探中原,我大晋的宗室枝叶已然因自相残杀折损了一大半,孤王又如何还能为了一己私欲而与自己的兄弟再度相残下去呢?”
“我已同意了她的提议,只要她能让城都王退兵,孤王便愿意交出权柄推崇礼让,让城都王来把持朝政,只是可惜……”
那幕僚听了,虽然对长沙王的决定有些惋惜,却也赞同的点头道:“蜀中已出现流民叛乱,这个时候与城都王交战确实非明智之举,只是城都王妃真的能让城都王退兵么?明公又可惜什么?”
长沙王立忙改口道:“她还并非是城都王妃,孤王只是觉得可惜了这女郎,若是身为男儿,她不会比我们这些丈夫们差……兴许还会做得更好!”
说这话时,长沙王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怜惜之情。
☆、第117章 她来与城都王和谈
“女郎,你说什么,你要去和城都王和谈,现在城都王与河涧王兵马马上就要到达洛阳城了,你一个女郎去了能改变什么,何况……何况……当初女郎一言不发便找人替嫁,城都王必然不会放过女郎的啊!”陈妪听闻乐宁朦的决定之后,急得快要掉下眼泪来。
乐宁朦却是十分淡定的握着茶盏,遥望了一下外面被强风刮得凌乱吱呀作响的树枝,笑道:“总躲起来不是办法,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何况这一战若是能阻止,倒也值得!”
“女郎在说什么啊?这乱世与我们何干,女郎不是早想通了的么?”陈妪还要相劝。
乐宁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而问道:“坚石可有睡醒了?”
她这话一问出,陈妪立马便喜笑颜开,连道:“醒了醒了,阿弦,快去让ru姆将小郎带来,让女郎看看!”
阿弦应了一声,飞快的向里屋跑了进去,很快,一个粉雕玉琢的一岁多男孩被牵着蹬蹬蹬跑了出来,看到乐宁朦时,那孩子立马就钻进乐宁朦怀里,脆生生的喊着:“娘亲,娘亲……”
抱着这粉嘟嘟似团子一般的孩儿,乐宁朦心中也犹觉欢喜和满足,忍不住就往他粉嫩的脸蛋上轻触了一口,低声道:“好孩子,都会叫娘亲了……”
那ru姆一听,以为是乐宁朦在嘉奖她教得好,立马又大笑着大赞了一句:“何止是会叫娘亲,这小郎聪明得狠呢,还会叫阿翁了!”
ru姆话音一落,却骇然的看到乐宁朦的脸色很快便沉了下来,顿时捂紧了嘴,有些害怕,这年轻妇人的手段,她可是见识过的,荆州流民起义,官府镇压叛乱,不惜将流民一个个沉杀入江,不料却引起了更大的暴动,当时便是这个年轻妇人着一袭男装乘着画舫带了十数个人来,连续斩杀十数名流民以威吓群众,后又施以恩德,经过一个月的整冶和安抚,终于将那场流民叛乱给镇压了下来。
“夫人,对不起,是怒口拙,说错话了!”ru姆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下去吧!”这时陈妪意识到乐宁朦情绪不对,也连忙叫ru姆退了下去。
ru姆敛衽作了一揖,连忙躬身退了下去。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