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姐。
&&&&容长宁就算在他的耳提面命、日夜念叨中和那个大小姐生下了容越,可对那个女人的思念也不曾消退半分。
&&&&当容千宁找到那个女人时,才愕然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给她生了一个儿子,欣喜若狂的他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的女人和儿子带回容家。
&&&&容长盛知道以后大发雷霆,指使嫁给容千宁的女人去挑衅那个女人,谁曾想,大小姐性子火爆,那个女人性格刚烈,剧烈的争吵中,方向盘失灵,一辆车栽入护城河里,冰冷的河水埋葬了两个可怜的女人。
&&&&一场荒唐闹剧,容千宁不得不把稚嫩的容齐送出国,任由他尝尽孤寂,在冷漠中长大。
&&&&归来后的容齐太优秀,优秀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容长盛鱼目珍珠都不分的事实。
&&&&所以容长盛并不会因为容齐是自己的嫡孙而疼爱,反而会憎恨他。
&&&&因为容齐就是他失败的证据,就是他被人嘲笑的把柄。
&&&&尤其是在他手中的权利被尽数夺走的时候,他对容齐的恨意,到达了顶峰。
&&&&尉予乔的出现,再一次唤醒了容长盛多年前对容齐母亲的记忆,一样卑微的出身,怎么敢肖想嫁入容家?
&&&&她怎配!
&&&&而容齐孤傲难驯,和容千宁的性格完全不同,容长盛根本无法掌控,所以他的怒火和攻击目标全部转移到了尉予乔身上。
&&&&可以说,容长盛把数年来的恩怨全部加诸于尉予乔一个人身上,好说歹说,怨恨一个外人,比咬牙切齿恨着自己亲人好得多。
&&&&“呜呜,好吓人啊爸爸。”
&&&&容易忽然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抹着小脸上的眼泪,尉予乔看得有点心疼,伸手用纸巾替他沾了沾,温柔的教育他。
&&&&“宝宝,你可是男子汉,不能哭鼻子。”
&&&&“小孩子被吓到了,哭是正常反应。”容齐替容易开脱,他扭头看了一眼容长盛,露出一个矜贵的笑容,乍看之下完美无暇得叫人挑不出差错,实则一点温度也无。
&&&&他一手拍拍容易的背,一手把他往上搂紧了几分:“您是想怎么走,什么时候走,去哪?”
&&&&抛出一连串的询问后,他恍然大悟的道:“差点忘了您现在一分钱都提不出来,不过……请放心,您毕竟是容家最老的长辈,于情于理,这份钱我都会出了,怎么样?”
&&&&“你!容齐,你这么肆无忌惮,就不怕遭报应吗?!我可是你的长辈!”
&&&&容长盛涨红了脸,全程暴怒状态,一点没泄过劲儿,声音中气十足。
&&&&“您都不怕报应,我怕什么。”容齐淡淡道,目光扫过长时间沉默的坐在一旁的容千宁一眼,不语。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亦或者是容千宁的确觉得事情太可笑,终于喝止了这场吵闹:“好了!都别说了,饭也不用吃了,都散都散。”
&&&&容千宁的威望很高,他一提散场,坐立不安的众人才纷纷起身往外走去,还不忘礼貌的辞行。
&&&&见人都走了,容长盛干坐着也自觉无趣的讪讪离去,容长宁去送他。
&&&&一时人散尽了,容齐也懒得多留,抬抬下巴,示意尉予乔同他一道上楼。
&&&&勉强忍受了他的倨傲,尉予乔跟了过去,她好几天没抱过儿子了,这时候看见白白嫩嫩的容易,就凑过去说:“宝宝,过来妈妈这里,让我抱抱。”
&&&&容易挣扎了半天,好舍不得容齐怀抱的样子,扭扭捏捏的挪到尉予乔怀里,小手指还勾在容齐手上。
&&&&“哇,让我亲亲。”尉予乔在容易脸上“啪叽”了一下,一回身就看见容千宁站在客厅里,他刚刚送完容长盛回来,背负着双手,看不出喜怒,表情淡淡的。
&&&&容易看见他,nai声nai气的喊了一声“爷爷”,容千宁和蔼的应了,但是很快收起了笑容,他看着容齐,忽然道:“容齐,乔乔是你妹妹。”
&&&&尉予乔站在容齐身后,能发现他很明显的僵了一瞬。
&&&&只是她很奇怪,容千宁为什么要再次说出来,因为在她的认知了,容千宁和容齐上一次谈过话,难道讲得不是自己的事情吗?
&&&&然而容齐接下来的话提她解开了疑惑,因为容齐说:“我知道,你说过,只能把尉予乔当妹妹,因为她心里永远只有那个男人,你之前说我的感情是错的,那为什么我不能将错就错?”
&&&&他的话彻底让尉予乔懵了,容齐这是什么意思?
&&&&这分明……这分明!
&&&&分明透露出的意思是指容千宁并没有对他说出实情啊!
&&&&天!尉予乔几乎有些不能去深想,她甚至根本没心思去思考为什么容千宁不说实话,她只知道,这几年的相处里,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