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从首饰说到了出国趣闻,夸张得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把姚雪英逗得开怀大笑,听得津津有味。
看到他衬衫上的金纽扣还在嘚瑟地朝她挤眉弄眼,夏若一拍额头,转从姚雪英那下手:“妈,你别跟他玩了,他就是个骗子。”
凌昭阳和姚雪英同时转头,异口同声:“若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老公呢?”
“……”夏若甘拜下风,同情地看了眼被晾在一旁无人问津的束桦霖,送他一个“老娘也拿这杠Jing没辙了,壮士,你上吧”的眼神。
束桦霖张了张嘴,还真不知道能说什么,台词、风光都被凌昭阳抢得干干净净,多年养.成的良好素养又让他做不出像流氓一样无赖的举动,他叹了口气:“算了,我先走吧,你妈高兴,就挺好的。”
“哦,慢走不送。”趁姚雪英喝水的档口,凌昭阳头也不甩地朝束桦霖挥挥手,等姚雪英放下水杯,又端起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继续瞎扯淡。
夏若哭都没有眼泪,这都什么事啊!
她扶着额送束桦霖出了病房:“不好意思了,我没想到那个蛇Jing病会闹这么一出。”
“没事,我能理解。”束桦霖脑门里还响着凌昭阳的大嗓门声,吵得他压根静不下心来,“明天我再来探望你妈吧。”
“你要是忙的话,就不用来了,我打算请个护工照顾,我也要回去工作了,这几天堆积的工作太多了。”
束桦霖摇了摇头:“能来我一定来。”他要是不来,“女婿”的位置就要拱手让人了。
“谢谢啊,我……”
病房内忽然传来响声,凌朝阳的喊声还没落下,夏若就先闯入了病房。
只见姚雪英脸色苍白得像扑了十层白.粉,一点血色都瞧不着,她一手扶着头,一手捂着心口,痛苦的模样简直就是在夏若的心口生生挖上一刀。
“妈你怎么了?”夏若目光眦裂,“医生,快叫医生!”
她推开凌朝阳,疯了一般抱着母亲呐喊,脑海里一片空白,周围的声音像被抽离了传播的介质,什么都听不到。时间像被放得很慢很慢,她木木地看到床铃被粗暴地按下,看到护士手忙脚乱地进来,然后她的身体受到一股蛮力,人已远离姚雪英。
静音键按下了启动。
“若若你冷静点、冷静点!”
声音灌到了脑内,夏若丢失的魂到体内。她愕然地抓住束桦霖的手臂:“怎么样了,我妈怎么样了?”
束桦霖看向同样神情愕然的凌朝阳,拧紧了眉头:“医生进去了,说要检查,等消息吧。你别着急,你母亲吉人天相,肯定没事的。”
“希望,希望真的没事。”每次母亲的倒下都会引发她的焦虑和狂躁,她的神经脆弱得像一根弦,轻轻一碰,便会激起一连串的生理反应,哪怕她母亲的病况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她的过分担心。
“真的不用太担心,上个月你妈不是也住过一次院么,不也没什么事。”柔声细语的安慰像涓涓细流,带着宁静悠远淌入心底,夏若逐渐冷静下来,靠在墙边望着灰扑扑的病房,闭着眼睛放松紧绷的神经。
母亲的发病具有不确定的突发性,夏若早已司空见惯,从不会将发病原因盯死在某种诱因上。然而局外人却不知道。
人在不冷静和厌烦的情况下,会作出一系列平时不会作出的反应,正如现在这样,束桦霖对自己的情敌凌朝阳,发出了不友善的信号:“刚才你跟她母亲在一起,发生了什么?”
第22章
“能发生什么,”凌朝阳也是一头乱,他扶着额走来走去,“她就是问了一下我的名字,我告诉她了,然后她就不对劲了。等下,看你的意思,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害的吧?”
“我没这么说,”束桦霖冷若冰霜,“如果你要承认的话。”
“什么意思?”嗅出了束桦霖言辞中的责怪,凌朝阳挺直了腰板,“你觉得我的名字是陨石还是钢铁,能把人砸出毛病来?”
“事情已经发生,具体什么情况我们都不清楚,我们谁都难保会不会是她过于开心而引发的不适,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凌朝阳居然先了一步道出名字,束桦霖这口气实在服不下去,“至少在我来的时候,她从来没出过事。”
“你……”凌朝阳语塞。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妈需要安静。”夏若本来就烦,这两人还像个孩子一样闹起来,她的头简直要被撕裂成两半,“现在什么病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妈情况怎么样。我拜托你们,要吵也别在这吵好吗?你们吵赢了能得到什么?”
“呐,我可是无辜的,”凌朝阳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辜的立场,“我只是说了我自己名字而已。某人恶意揣测我的用意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束桦霖眉心一紧:“凌朝阳,我好歹是你上司,平时看在若若份上,我才不追究你对上司不敬的责任,但我的尊严不允许你践踏。”
凌朝阳无所谓地摊手,一副没将这个上司放在眼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