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为安还在上学,所以他们一直延续着,平日普通做爱,惩罚累积到周六的机制,周末变得让沈为安既兴奋又害怕,钟海总有各种掏空他却不伤害他的游戏方式,到最后两人都会得到满足。
最近在钟海的强烈要求和强权压迫下,沈为安必须加入一个社团,犹豫再三,最后加入了戏剧社,他既不喜欢,也没天赋,更不乐于走上人前,不过是因为在他痛下决心之时,学校里只剩戏剧社没有招满了,第一次排练,沈为安就被安排了一个台词很少的古代奴隶角色。
“这不是刚好吗,你就不用有压力,本色出演不就好了。”
说这件事时沈为安正裹着毯子头枕着钟海的大腿玩手机。
“真有这么容易就好了,可我一戴上那个道具项圈就硬了,硬了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怎么办?”沈为安很郁闷。
钟海有点想笑,又怕笑了打击到脆弱的奴隶,短暂思索了一下,搓了搓眼前的卷发。
“我来帮你。”
钟海将手盖住沈为安的双眼。
“我拿开手但是你不要睁开眼睛。”
沈为安乖顺的点头。
当脖子上戴上厚实的皮质项圈,被拎着来到书房。手臂被固定在扶手上,脚踝上套上沉重的锁链,分开绑在两边,沈为安开始觉得有些不妙。
“可以了。”
帘子拉上,沈为安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周围是各种形状的木架,钟海拿端着个厨房的白瓷盘子,走了进来。
待走到身前,沈为安才看到盘子里的东西,是一些长条形削好的姜块就像一个个小小的肛塞,浸在凉水里。
即使是没有字母圈常识的沈为安也能想象到这种形状姜块的用途,不过黄黄的姜块看上去还挺可爱,应该不会太难熬?
钟海花了很长时间来玩弄胸前的两个小环,抚慰青年的性器,拇指刮弄着敏感的冠状沟,直到手里柔软的性器,变得充血硬挺,直到青年开始发出难耐的呻yin。
沈为安有些迷惑,呆呆的望着自己的主人,不是要让自己不变硬吗,先弄硬是什么道理?
直到冰冷的姜块进入紧致的后xue一阵,姜汁迸发,灼烧的痛感从身体深处传到表皮。他拼命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好过了些,但是身前的性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萎靡的下去。
“主人”沈为安难受的挣动着放松着肛口,泪眼婆娑中能看到钟海下巴坚毅的弧度,他以为这就是今天的全部了,可游戏才刚刚开始。
生姜进入肠道,不能用润滑ye,姜汁刺激xuerou的瞬间,是最为难捱的,不过最开始的灼烧会很快的褪去,至少沈为安已经完全适应了。
钟海看着沈为安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拿出了事先泡在水里极细的一根藤条,藤条吸饱水分变得坚韧。
轻轻一记落在了大腿里侧,连红痕也只出现了一瞬间,很快就隐没在皮肤里,然后又是玩闹般的下一击,落在更靠近腿根的地带。
虽然声音很吓人,但基本没有痛感,只是反射性紧缩的肌rou,害苦了沈为安,每一次藤条落下,tunrou就会不自觉夹紧,肠内的姜块同时便会吐出一股新的姜汁,再次刺激敏感的肠道。他重复着这个放松紧缩的过程,直到生姜完全失去了效力。沈为安的双眼才重新聚焦,而细嫩的大腿内侧爬满了浅粉的藤条印,不知不觉间性器再次挺立。
后xue失去效力的姜块被拿出,钟海手指伸进后xue,探了探沈为安后xue的温度,滚烫的媚rou立马紧紧交缠上来,留恋的裹覆住手指,强行抽出来的手指带着yIn靡的不知名ye体,接着他在盘子里挑了一块最大的生姜,“这次每一下一句台词。”
新的姜块替代了原有姜块的位置,甚至比之前那块更加新鲜,姜汁更加灼人,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奴隶便发出了悲惨的哀鸣,眼泪顺着两边不断滚落。
钟海手指玩弄着沈为安舌尖,等着最刺激的那波过去。
沈为安全身汗水,tun部聚集得尤为的多,连身下的凳子上都涂抹着汗水的闪光。]
“主人”沈为安虚弱的重复叫着,仿佛这样就能给受到折磨的身体带来安慰,他望着高高在上的钟海,渴望得到主人的安抚。]
挥动的细软藤条再次落下,却不再落在腿根,而是落在了更为敏感的地方,藤条抽在了半勃的Yinjing上。
只是最轻的力道,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也足以让绑缚着的沈为安,浑身颤抖了,他先是受着性器被抽打,紧接着又受到xue内姜汁的苛责,脑中一片空白。
“主人”
钟海又抽了一记,藤条前段接触到性器前端,沾上了一股清ye。“台词,小狗。”
即使台词只有短短两句,这时的沈为安又哪还想的起来,他不断呻yin着,在大脑的一片虚无中检索,白白多挨了几下,gui头上的清ye都快顺着柱身流到小腹了。他终于从一片迷蒙中找到了关键字。
“不是您救了我我绝不离开”
满身汗水,虚软无力的口气,说起这样的台词来,格外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