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家里闹翻,一个人搬出来,莫凡第一次对回家这两个字抱有了期待,特别是在来到楼下之后看到自己住所亮起的暖黄色灯光。
厨房里,还没换衣服的钟浪,慵懒的卷发垂在胸前,贴身的白裙修饰出姣好的腰线,顺着凹陷的后腰往下是饱满勾人的tun部,晚饭已经弄好,他正照着教程把手上的苹果削成切成可爱的小兔子状放入果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等着莫凡的归来。
宿舍的厨房是半开放的,所以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个拱起的蜜桃状tun部,顶得老高,弯着腰正在忙些什么,过薄贴身的白裙深陷在两个山峰之间的深谷里。
莫凡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必再压抑自己了吧?他由着自己伸出手,细长的手指覆上了手感极好的tun部。
钟浪放下最后一块勉强算得上兔子形状的苹果,“回来啦?饭已经弄好啦。”
莫凡并不回答,按住面前细瘦的腰肢,一把,把将将遮住大腿的短裙,掀到了腰部以上。
钟浪的上身被按得紧贴着大理石的流理台,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没有穿内裤,身后那个小口shi漉漉的,显然是在莫凡回家之前,就自己弄过了。
tun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tunrou恢复了白软。莫凡恨恨拍了几下这个挺翘的屁股,tun波荡漾,泛上一层浅粉,惹来了身下人故意拉长的呻yin。
“sao货!”莫凡一口咬在钟浪的侧颈,吮吸,留下深深的牙印和一块青紫,舔舐自己留下的牙印,再换下块皮肤重复。
钟浪被压着,小幅度挪动,莫凡呼出的灼热气息,喷在皮肤上比被啃咬的疼痛还要难耐。他翘起屁股,顶了顶身后被束缚在裤裆里硬挺的巨物,“莫凡,想要,进来。”
莫凡隔着裙子狠狠拧了把钟浪身前坚挺的两颗小石子,低声骂道,“妈的,别着急,sao货你还想进医院?”
左手用力的掐进tun部,软嫩香甜的tunrou溢满了手掌,右手食指和中指插入shi润靡乱的肛口,似乎已经做了清理和润滑,肛口微微外嘟,但不知是不是受过伤的原因,格外的紧致,生涩,难以进入。
钟浪的笑声憋在胸腔里,全身都在颤抖,包裹着手指的肠rou,张合翁动着,“像不像第一次?”
莫凡恍惚的想起自己多年前的房间,那张逼仄的单人床,电压不稳闪烁着的白织台灯,男孩子身上清新的味道,还有紧紧拥在一起取暖的年轻人,那些压抑的喊叫,恐惧又迷恋的时光。
“吻我吧,莫凡。”
“炮友可不需要什么吻。”虽然这么说着,但鬼使神差的,还是俯身吻了上去,两人的脸都贴着冰冷的台面,舌头伸出嘴唇,交缠在一处,津ye顺着嘴角淌了一片。
一吻结束,钟浪睁着眼睛,近距离观察着莫凡深陷的眼窝,随着身后手指的开拓,渐渐两颊chao红,呼吸开始变得浑浊。
“可以了,进来吧,想,想要你。”
显然,xue口还没能扩张到位,莫凡脑袋一热就将Yinjing前挺,gui头进入一半,硕大的gui头卡在紧缩的括约肌处,两人都不好受。
钟浪却不管这些,咬着嘴唇,tun部重重往后一挺,Yinjing尽根没入,“嗯好大胀”
莫凡手指检查了一下xue口,虽然完全被撑开,但还好没有受伤,这才报复性抽插起来,rou体与rou体碰撞的声音,cao干时润滑ye被摩擦的滋滋声,撩人的呻yin声,在房间里回响,燥热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腾。
坚硬的台面随着身后人的前顶,一下下撞着着钟浪的小腹,不太好受,但他不想说这些,与莫凡rou体的结合,胜过之前的一切,这样的情景,这些年只出现在梦里,他激动得无法自抑,性器硬得流水。
莫凡将性器拔了出去,又将钟浪双腿放在自己腰侧,重新埋入温软的后xue。
“夹紧。”他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捧住了钟浪的屁股,手掌深陷在tunrou里。
站着顶弄了几十下,这个姿势又深又费劲,上翘的巨物将下腹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钟浪脊柱酥麻,全身发软,有些脱力,缠绵的叫着不要了,却还就势环住男人的脖子,探出舌尖,一下下撩拨着莫凡的耳孔。
“你是想死吗?”莫凡捏紧tunrou发狠顶弄起来。
钟浪没有受力点,像大海里的孤舟,攀附着名叫莫凡的风浪,浮沉的欲望中,他费力的将嘴唇附到男人耳侧,“想想你干死想被莫凡干死。”
最初光洁的镜片上,爬满了白雾,朦朦胧胧之间,莫凡大脑里只剩下,干死他,这一个念头。
时针指向九点,台边的菜肴最后一丝热气散去,变得完全冰凉,厨房里的两个人,正值最滚烫的环节。
两人像是发情期间的野犬,身下被压的人,连衣裙被推到胸部以上,假发歪在一边,作乱的双手被大掌抓握在一起,白皙的tunrou都已经被撞得发红,隐约间还能看到一些青紫色的捏痕。
“真的不要了这次是真的”随着话音落下,钟浪的性器吐出一股白浊,这已经是第二次,没有第一次浓稠,对于禁欲许久的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