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个标记吧!”
这是约定的第七天,也是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两人从医生和病人变成主奴,最后成为恋人,这样的转变,说实话,并不能使沈为安感到安心。
沈为安这样对钟海说的时候还是早晨,清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深深陷入了自我厌恶,钟海是一个善良温暖的男人,这是在欺骗他的感情。
一个连喜欢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一个一辈子都有可能感受不到爱的人,答应了交往。到了现在居然还要借钟海的手消除自己内心的不安感,这实在太过丑恶,他自己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
沈为安煎蛋时突然对站在门边的钟海说道。
“我愿意回学校了钟海,但是我对之后的一切都感到畏惧和不安,在那之前你可以给我一个标记吗?”
“如果这能让你觉得安心的话。”
钟海从身后身后抱住青年,他也不知该做什么才能让沈为安可以真正的安心,明明他一直都在这里。
今天的游戏还是从耳光开始。
沈为安挨了不少耳光才做到钟海满意的姿势。他开始觉得这才是自己真正需要,真正想要的。疼痛,惩罚,标记,而不是无能又无用的爱。
钟海准备好了工具,小心的消毒,这是他每次游戏之前的固定程序,却没有一次像今天一样谨慎。
前端带两个孔的镊子,空心长针,ru钉,都消毒过一次又一次,整齐的呆在医用托盘里。
钟海手上戴着一次性ru胶手套。
“你确定你想要这个?你要回学校了,ru环对你来说会很不方便。”
沈为安抬起头,虔诚的望着即将带给自己疼痛的钟海。
“我确定,我的主人。”
钟海将沈为安字开脚,完全紧缚在椅子上,双手靠近紧紧绑在颈后,这样一来沈为安胸膛暴露出来,变成了捆扎好的螃蟹,完全动弹不得。
这样的姿势很难受,但是钟海必须消除意外伤害的可能性。
钟海揉捏沈为安袒露着的ru头,直到它们变得殷红完全充血挺立。这两点因为近期来得到的照顾,比之前大了一圈。
沈为安,低头看着自己的ru头在ru胶手套下慢慢充血,挺立,最后变成不要脸的绯红。他的性器也一同充血,完全勃起,暴露在钟海的视线下。
酒Jing接触胸部的皮肤时,沈为安瑟缩了一下,这是他全程唯一的退缩,还是由于神经反射。其他的时间,他都尽力挺起自己的胸膛,等待着疼痛,这大概是他人生里少有的英勇时刻,虽然他原本也不能挪动分毫,但至少Jing神上是没有畏惧的,像是流浪的动物,只有得到项圈,才能真正的拥有归属,为了这些,身体上的疼痛就算不得什么了。
沈为安的ru头变得愈发的坚硬了,坚硬到自己都觉得麻木,失去了对两点的感知。
钟海边揉捏ru头,边用脚尖勾起囊袋,玩弄沈为安翘起的Yinjing。
粗糙的脚趾刮过沈为安敏感的马眼的那一瞬间,在沈为安注意力最为涣散的那一刻。
钟海用带孔的镊子夹住了ru头的根部,空心的长针一下就穿透了一半。
开始的时候,沈为安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他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勃起的下半身,直到长针停在自己的ru头里,这时恐惧赋予的一切,远远大于本身的疼痛。
“很快就会好的。”钟海凑在沈为安耳边,温柔的说,然后迅速地将ru钉置入空心的长针里,穿透了整个左侧ru头,抽出长针,擦干血珠,一气呵成。
接下来沈为安沉溺在温柔的幻境里,靠近心脏的地方,被打上了钟海的标记,躁动的灵魂瞬间安定下来。
有了左边的经验,右边就简单的多了,钟海拭去鼻尖上的汗水,稳当又迅捷的将另一边ru头也穿上ru钉。
亲手给沈为安做穿刺这件事,让钟海格外的有成就感,有了这两个小东西,是不是就代表哪怕沈为安回归了学校和社会,也只能在自己面前露出上身,完完全全的只属于自己,这想法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尖锐的疼痛结束时,是灼烧的感觉,特别是酒Jing全都被挥发之后,沈为安感觉自己两个肿胀突出ru尖都在被烈火灼烧,这样的痛感最终蔓延到整个胸部。
钟海看着沈为安在椅子上,在绳索里承受疼痛又咬牙忍耐,全身覆盖上一层晶莹的汗珠,胸前两个红点被ru钉洞穿,双腿被拉开到极限,露出tun缝里艳红的肛口。这样的青年实在是太迷人。
他开始有意识的用膝盖碰触沈为安因疼痛萎靡的阳具,和收缩着的敏感囊袋。
沈为安双腿被捆成大开的形状,只能被动的承受膝盖的挑逗,眼睁睁看着性器不由自主地勃起,又无能为力。
钟海舌尖在沈为安耳孔之中肆虐,指尖带着润滑ye在后xue之中张合扩张,每一下张开都恰好碾过沈为安的前列腺。
凳子上的青年被绳索束缚着,被身体的欲望捆绑着,被胸口的疼痛灼烧着,随着xue内手指的张合,喉咙深处发出高高低低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