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曾经自负的认为,可以将自己分成两个部分,作为主人约束奴隶,作为爱人教会沈为安什么是爱。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一切做起来并不容易,看到沈为安过界的行为,他竟不知道怎么样做,才是合适的,也许真正应该道歉的是他自己,是他把沈为安带到这样的世界,如果发生在前面的是追求,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可是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得到心上人的方式呢?
沈为安在地下室受苦的同时,钟海在门外审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他并不是一个会让自己过分纠结的人。
钟海还记得第一次看到病床上的青年,就像是快要熄灭的烛火,可那双黑夜一般的眼睛里,盛满了对关怀的渴求,最开始接触沈为安不就是因为痛心吗?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因为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痛心呢?他还记得记得沈为安说着花开了的温柔姿态,已经到了这一步,又何必纠结那么多?他相信青年心底的柔软,他终究会教会他爱的,他坚信着。
地下室里,钟海站在沈为安面前,青年的脸色已经因为身体到了极限,变得格外难看。
钟海把沈为安从刑架上放下来,又把他抱到浴室。
沈为安这时已经意识模糊了,他能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却做不出正确的反应。
钟海将堵塞青年尿道的金属棒轻轻抽出来,尿道口无力的张开,可是因为时间太长,沈为安怎么都排泄不出来。
“没事的,乖,放松,很快就出来了。”
沈为安感觉不到尿道肌rou的收缩,他明明已经完全放松了,膀胱也明明撑到了极限,可就是不行。
钟海一边用手轻轻地揉按沈为安的小腹,一边在他耳边小声吹着口哨。
沈为安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
弄了一会,终于有ye体从尿孔流出来,开始是一两滴落在马桶里,接着水滴连成了线,然后声响越来越大,沈为安看了眼钟海握住自己性器对准的手,最终别开了脸。
餐厅里。
沈为安小口小口喝着钟海特意准备的白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改变了些什么。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
“还是你先说。”钟海看着沈为安的眼睛说道。
“那个钟海对不起”
钟海耐心的等着沈为安说下去。
“我不应该那样做的,我就是看到你就忍不住。”
沈为安的头快要埋到碗里了,声音越说越小。
钟海却很直接。
“沈为安,你是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
“可是沈为安,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是。”
“什么?”沈为安的表情极度惊讶,还有一些白粥糊在嘴边,显得有些滑稽。
“我说,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开始,你愿意跟我认真的交往看看吗?”
“那,那些主奴呢?契约呢?”
“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设定安全词,当做一种情趣。”
沈为安很迷茫,钟海那天不是跟女的在一起吗?他真的是吗?如果不同意,他们还能一样相处吗?
“你可以让我考虑一天吗?明天,明天早上就给你答复。”
“当然。”钟海点头。
次日清晨,钟海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沈为安熟睡的侧脸,睫毛轻轻颤动,看来是要醒了。
“睡得好吗?”
沈为安花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他望着钟海的眼睛,他能从这样一双眼睛里找到关怀和喜爱,这是他鲜少拥有的。
“我想好了。”
“什么?”钟海以为沈为安至少要到无法回避的时刻才会给自己答案。他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我愿意,愿意跟你在一起。”沈为安虽然心底十分犹豫,但是他真的舍弃不下,这可是钟海,是他晦暗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钟海眉头皱紧,复又舒展开来,就算沈为安现在不是因为喜欢,以后也会是的。
下午,沈为安跟着钟海一起去马场,美其名曰第一次约会,可钟海带他去的是个极为偏僻的场子,一个顾客也没有,位置大概是山的另一边。
“你要试一试吗?有没有骑过?”
马场的人跟钟海很熟,只打了声招呼,就牵来一匹,沈为安对马毫无认知,反正这一匹在他眼里,黑得发亮,过分Jing神,不像善茬。
沈为安退后一步,“不,不用了,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钟海花了一番力气帮沈为安上马,接着自己也跨了上去,坐在青年后面,双手手绕过身前的人把住缰绳,这样就变成了从后面环抱青年的姿势,因为马鞍的弧度,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
“把脚踩在我脚上。”
即使钟海握住了缰绳,即使马在钟海身下格外温顺,沈为安仍有些害怕,两手死死捏住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