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附上了什么东西,张四拿下了眼镜擦了擦,再戴了上去,仍是如此,正待张四满心疑惑,搔头不知如何的时候,门被敲了几下,紧接着陆禛开门进来的那一刹那,张四的瞳孔狠狠缩了缩,他不由自主抚了抚左胸口,仿佛那样就能安抚下胸腔那颗因为那一刻的惊吓而已经不停跳动到有点失控的心脏。
陆禛快步走近,一只手按着张四的脉搏,蹙眉道,“太快了,放松,已经走了。”
也许是这句话中陆禛的安抚意味太浓厚,张四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慢慢镇定下来,只有在回想到刚刚那个片段时才会再一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你也看到了?”(那个已经走了的鬼)镇定下来的张四已经能够面对这个话题,毕竟是个男人,心理接受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刚刚的惊吓也只是因为太突然了,毕竟一只血红的眼珠子紧紧贴着他的眼睛,不知道那是什么就算了,那只眼珠子渐渐远离反而能看清里面用血红色隐藏的东西,万分可怖,一个像午夜凶铃场景里那般的女人。
在平复心情后,张四从一开始在心中积压的某些疑问更是挠得他心痒难耐,这些疑问在心里汹涌而至,反倒将刚刚的停留在脑海中惊吓画面冲淡不少。
陆禛点了点头,面色冷峻,眼中深处隐隐带了点担忧,细看不出,隐藏至深。
在张四眼中,陆禛当然还是那么一张面瘫脸,与平时毫无差别。
面对张四欲言又止的面容,那纠结的小样引得陆禛心里有些痒痒的,很想要摸一摸他纠结皱起的小丑眉。
陆禛不由得紧了紧早已掩在身后攒紧的拳头,不动声色地问他看到了什么。
“血红的眼珠子里有一个像午夜凶铃一般的女鬼。”张四皱了皱眉答道,似乎回忆这个画面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事实上也是如此。
午夜凶铃是什么鬼?陆禛嘴上嗯了一声,心里却有点疑问,心下暗思什么时候去网上搜一下,不能跟张四有代沟才好。
“怕就把眼镜摘了。”
张四瞥了陆禛一眼,随即撇了撇嘴,不会吧,这样一次就认为自己是个胆小鬼了么。张四不理,反倒站起身来,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走遍了,才哼了一声在陆禛面前坐下,张四自认为秀了一把自己的勇者气概,却是绝对也料想不到面色平静的陆禛眼中,按网络上有个词来说,就是傲娇得可爱。
“这个房子除了刚刚的女鬼,其他都干净得很,按理说,不该。”张四走到窗边,“唰”的一下拉开了帘子,用戴着眼镜的双眼望向窗外,也是一片干净。张四心中疑惑渐深,转头看向陆禛,倒是想他解惑。
不负所望,陆禛深深望向那双眼中的自己,嘴角轻启,说出了张四意料之外又有点果然如此的感觉的答案,“李知恩。”简小Jing炼,不将上下文联系一起,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果然是陆禛的风格。
还好剩下的有044迫不及待叽叽喳喳补充了,具体如陆禛能力卓绝,见鬼什么都是小case,在不收敛自身气息之前,本身还是个蛮有用的避鬼符,方圆五里之外,鬼怪俱退,因为与李知恩之间的因果关系,她能出现在这里,能见到伟大的主人殿下的英姿还是拖了张四的福。只差不把陆禛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了,张四暗暗撇了撇嘴,你主人殿下的英姿有没有看到我是不知道,反正那只眼珠子看到倒是我。
想至此,张四不禁抖了抖身子,觉得自己在044影响下,也有些脑残了,这种事也能自豪么,有病得治啊。张四微微叹了口气,向陆禛摆了摆手,身子麻溜儿地钻进了被窝,不露出一个头,被窝软软的,张四舒服得不由哼哼了几声,睡觉,何弃疗。
兀自沉浸在睡意中的张四自是不会看到,有一个男人对着不露出一个头的被蛹,久久注视,面上和缓,温柔如斯。
☆、1.7
张四查了查孤儿院的地址,,还挺远的,心里不由吹了一声口哨,有种莫明的兴奋,面上却是一派沉稳模样。
早早起了床,洗漱之后,一步一步走向陆禛那家伙的房间,心下有些恶趣味,自己已是起的够早了,那个家伙应该还没起床,去掀一把044脑残崇拜的殿下的被子,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张四摸了摸下巴,心中想了许多,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一丝停滞,大步昂阔,怎么看都有一种要去打架的感觉。
张四轻轻打开了陆禛的房门,正待轻手轻脚靠近陆禛的床时,眼神一瞄,畏缩的身子一下子直起来,有点气呼呼地揉了揉床上的被子,床上人早不在,干净得连根毛都没有,他小心翼翼地一番举动简直像个傻子,越想越觉得自己傻气的张四心下不由不平,走到窗边,一把拉开半开的窗帘,撕拉一声,力道十分大,可见张四心绪如何。
不过这种生自己气的情绪显然没有长久多少时间,在看见窗下院子里那个缓缓打着太极的英伟男子后就消散得一干二净。将二十四式打完并花费不了太多时间,就算跟着陆禛的动作,张四心中满是回荡着大学学太极时教授的口诀,一个西瓜圆又圆,劈它一刀成两半。口诀回忆带着点诙谐,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