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直接扑跪在了起义军脚边,也不顾牛耿身边的人拦着她不让她接近,直接喊到:“救命!薛照青有危险,救命!”
若那人真是薛照青的兄弟,不可能没有反应,果然一听她这么喊着,为首那人即刻往前走了几步,喝退擒住她的士兵,一双眼睛虽然吓人,却藏不住的不安和慌乱。
“你说?谁?”
“薛……薛照青……他……,他在二楼……桃园厅……若再不去,只怕他真的活不成了!”琪红拼尽了全力喊着。牛耿听罢,脸色大变,一个起身,直往二楼奔去。
厅外看守的两个伙计看到楼下的场面,没等牛耿上来,早就跑的没了影子,牛耿一脚踢开了关的死死的厅门,霎时,眼前的画面让他恶气顿生,怒发冲冠!
他的青儿僵直的躺在床榻之上,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人剥去了大半,白皙的身子暴露在外面,闭着眼睛,眼角似有泪痕。而那作恶之人面容猥琐,正盯着薛照青的身子变态的闻嗅着,一双贱手正不知死活的抚在青儿那白嫩的肩膀之上。
“啊!”牛耿大喝一声,直接从腰间抽出佩刀,向那人砍去,被那人堪堪躲了,张公子一看来人不善,门口守门的两个小厮也不见了踪影,知道事情有变,也不恋战,更何况这来人生的异常壮实不说,那身上穿的黑衫正中,用浅棕色的线绣了一个大大的“义”字!
起义军的人!张少爷听说过他们的穿着,见着牛耿第二刀就要劈来,急忙又一低头,就要往门边逃去,谁知正要踏出门槛,顿时从右肩传来一阵剧痛,瞬间,他那条刚刚还长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伴着喷薄而出的献血掉落到了门槛之外,那双手似乎还有知觉一般手指还在微微战抖,张少爷哀嚎一声,看着自己掉落的双手,痛感钻心,一下晕了过去。
牛耿收了佩刀,走到床边,仔细看了床上之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了好久好久的青儿,青儿瘦了整整一大圈,原本还圆润的小脸已经完全尖了下来,一双丹凤眼含着泪水看着他,嘴巴却丝毫动不了,牛耿当下便看出,这是被人下了药了。
拿起床上的床单盖在青儿身上,牛哥把薛照青一裹直接抱在怀里,门口已经上来了几个士兵,他对刚刚在楼下跟在自己身边的人说:“齐胜,把人绑了,带回去,找个郎中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让他活着,我倒要让这人渣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手上一用力,把薛照青搂紧了一些,微微用嘴唇吻了吻薛照青冰凉的额头,径直下了楼。
楼下老鸨小厮跪了一地,看着牛耿抱了薛照青下来,老鸨知道事情不妙,跪在地上打着哆嗦,琪红也跪在一边,看着牛耿抱着薛照青,眼神柔和,像抱着稀世的珍宝一样,止不住的亲昵从二人身边散落,琪红心底已有三分猜测,大着胆子喊道:“大人,您且等一等。”
牛耿停住脚步,依然抱着薛照青,一个成年人在他怀里似乎一点重量都没有一样。
“薛先生吃下的药,叫‘春恩’,这种药诡谲无比,若是……若是吃下八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合,就会生不如死……全身发痒,到最后,会七窍流血而亡!”
牛耿浓眉一抽,低声道:“多谢姑娘提醒,这药是……。”
事到如今,琪红也不怕了,直接说道:“是这贪财的鸨母,见薛先生一人在外,孤苦无依,才下了这药,侮辱先生!”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鸨母一听,立马哭嚎起来,直说冤枉:“是那小厮阿童受了张少爷的指使给先生下的药,与我无关啊!”
“大人!”跪在人群之中的阿童听到鸨母如此混淆视听,急忙喊道:“是鸨母指使,不是我……,薛先生平日里有恩与我,常教我写字读书,我又怎么会去害他!”
“大人,民女可以作证,是阿童来求我救先生,此事与他无关!”琪红说道。
“够了!”牛耿听的头疼,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想知道,他现在立马就要带着薛照青离开这是非之地:“齐胜!继续搜查那个狗县令的下落,找几个人把这鸨母绑了,暂时关押在这怡红院里,至于其他人,各自在各自房里呆着,这几天不要出去!管好了他们的吃食,别叫饿死了,回头我再来把这事情了了!若真有人存心想害我青儿,我定不饶她!”
“是!”
语毕,牛耿抱着薛照青飞身上马,挥起马鞭,直往县衙冲去。
刚到县衙,牛耿抱着薛照青下马,裹在被单里的薛照青意识相较于刚刚更加混沌了,他浑身发热,浑身发痒,只觉着裹着他的这层布勒的难受,捂的难受,想挣脱出来。
他无意识的挣扎着,却只能微微扭动两下,牛耿知道这是药效起了作用,他一边轻声安慰着,一边急促的迈着步子往前走。
沿途不少义军低头叫他副将,他一一应了,走到县衙深处的一个院落后,踢开院中厢房正门,急忙把薛照青放在了床榻之上。
没有了他怀抱的束缚,薛照青似乎舒服了一些,可还是觉着热,身上盖着的床单触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他都觉着难耐不已,跟很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