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瑟琳*红丝绒朗姆蛋糕*(宫廷女装,捆缚,轮jian盛宴,失禁)
当凯瑟琳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茫然地往四处看,没有一个角落能够引起他回忆的共鸣,坐在煤油灯Yin影下的人们自顾自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看他,也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他只记得自己喝醉了,用几张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干涸呕吐物纸币换来的劣质朗姆酒。有三分之一的酒ye浸shi了他的衣服,还有一点被倒在桌上,和他脏兮兮的头发混在一起。
现在他头疼欲裂,视线中的事物也就像沉浸在酒里一样模糊不清,于是他嘟嘟囔囔地叫喊起来:“这里是哪?嘿老杰克去哪啦!”
当然没有人理他。但他也不在意。
凯瑟琳一开始并不叫凯瑟琳,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每个人都嘲笑他漂亮地就像只小猫,眼睛蓝得像宝石,嘴巴和街头的女人一样红,莽撞冲动,总是撞得自己头破血流。人们说他在这里留不久,很快就会被吓得尿shi裤子然后在夜里开车逃离。就像当初那个叫做凯瑟琳的女人,每当他走过街头,或是去杂货店补充每周的食物,总会有些无所事事的混蛋们对着他吹口哨,做出下流色情的手势。
凯瑟琳没有逃走,他留下来了,他把伯格家的小混混揍进了医院。他以为自己靠拳头在这里闯出了一片天地,获得了朋友,在装满酒的玻璃杯相互撞击的声音中获得友谊和情谊。
他以为。
但事情往往没有想象地那么简单。
“哦!凯瑟琳!你醒了!”
一句强调怪异的叫喊打破了这里嘈杂的寂静。凯瑟琳向出现声音的那个地方望过去,他迷迷糊糊地看见一张陌生的脸,那脸上却挂着夸张的笑容。
接着像是蚂蚁一样,在角落里堆成一团的人们开始有了动作,他们一点点,以一种并不缓慢也不快速的动作蠕动到凯瑟琳的身边。
他尝试着躲开那些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手,每一只手都肮脏,黄黑色的污垢镶嵌在每一丝褶皱中。但是他只感受到了快要无法呼吸的压迫和晕眩。
凯瑟琳低头,只看到闪亮的布料和银线。
“这是什么,见鬼”
桃红色的绸缎和Jing致漂亮的蕾丝,折叠皱起的布料就像捆绑礼物的丝带那样围绕着他的身体,他的腰部和腿都被结结实实的厚重裙装所包裹,只露出浅褐色的胸膛。
他原本结实挺拔的胸膛也被束缚衣所捆起,艰难地挤出沟壑,凯瑟琳能感觉到自己的胸骨在发出嘎叽嘎叽的惨叫,微微颤抖。
酒后的混乱和迷茫一下子消失殆尽。
“好吧、好吧”凯瑟琳从喉咙里挤出些声音,他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什么东西绑在了一把破破烂烂的凳子上,耶稣在上,他现在连屁股都动不了,“这是什么见鬼的狗屎玩笑,大家伙,冷静点,这是什么整人节目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当初那个叫喊出他名字的那人也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他面上浮现出了一种怪异的兴奋和快乐,金鱼一样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凯瑟琳。
这里十分昏暗,唯一的光源,那在天花板上用一条铁链颤颤巍巍挂着的煤油灯也像是静止了一样,纠结着许多年的蜘蛛网和灰尘。
凯瑟琳还是大喊大叫,在尝试了几次也无法移动自己身体分毫后。他大声呼救,凄厉不安的叫喊回荡在这个寂静却满是人的房间里。
“第一个。”走在最前面的,灰黑色头发紧紧贴在鬓角的男人嘴里一边嘟囔一边几步跨到凯瑟琳的面前。
他像提着一直不停挣扎的鸡一样,把凯瑟琳的两只脚提起来,那蓬松的,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一捧花般出现在眼前。
“——!?”凯瑟琳的视力很好,即使是在那么多天的熬夜狂欢和酗酒之后,他瞥到了那飞扬在自己眼前,一小片绸缎上的污渍。
略微深色,有点结块,微黄。
现在他才注意到,这不是一条簇新的裙子了,可能是有些年代,那蜷起的秀美蕾丝边角发黄,亮丽色彩的裙摆上也有些不明的斑点和勾丝。
但凯瑟琳很快就没有时间去在意那个了,他听到一阵裙摆翻弄的细琐声音,接着,一双粗糙的,骨节粗大的手摸上了他光裸的大腿。
“Cao!”凯瑟琳尖叫起来,他几乎吓得汗毛立起,背上渗出冷汗,“见鬼!见鬼!把手拿出去!我叫你把手拿出去!”
那种尖叫和暴怒也如同跌入池塘的石头一样,没有任何回音。
黏腻肮脏的触感从他一丝不挂的大腿内侧,一直到自己的Yinjing,那个沉默的,像是行尸走rou一样的男人就像在拜服什么圣物一样撸动凯瑟琳的鸡巴,揉弄下面沉甸甸的卵蛋和鼓鼓囊囊的会Yin。
“啊!啊!”
凯瑟琳叫起来,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晕,脖子上却出现愤怒的青筋,那荧蓝的双眸如同一团火。
在那高高翘起,就像是被医生放在产床上检查的孕妇那样,挂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间,那在无数相交叠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