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的那种。
越九徵错失了一剑捅穿他魔心的机会,也不知道是悔是恨,总之,他基本就要被叶归珣做成禁脔了,或许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想清这个问题。
越九徵趴在镜湖的穹顶上,身子下方是一块澄澈的晶石,像一块无机质的玻璃,将他的身体部位纤毫毕现地展露出来,锁链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固定着他的身体,而他被迫仰着天鹅般的头颈,被凌辱的神情与难得颓靡的交织出了一种独特的气质。每过十个小时,叶归珣就来到这处穹顶上头侵犯他,束缚住他的玉jing根部,压着他的脖子交换一个充满血腥气的吻,逼迫他吞咽两个人的Jingye。
叶归珣有时候也会情意绵绵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问他:“师尊,你觉得这算是侵犯么,你下身的嘴可吸得我很舒服,高chao的时候一阵阵收紧,我都想死在你身上了。”
被他鞭挞得奄奄一息的越九徵便咬着嘴上的死皮,冷笑了下,无所谓地说:“好,那你便死吧。”
叶归珣状若受伤地抚着自己的胸口,抽气道:“高岭之花就是心狠啊,我若死了,谁来喂饱你这样如饥似渴的身子?谁能将你填满?你看,我们两个人,合该在一块的。”
他仰头看着绿头蝇型的摄像头,笑得有几分神经质,却自有一种惑人的魅惑感,他轻声道:“就算是毁掉。”
就算是毁掉,也要拉上对方垫背,也要先看到那人在濒临崩溃时的性感表情,光是想一想就觉得硬得要爆炸了。
越九徵的身体上方悬着一个摄像头,晶石穹顶之下也有两个,暗处就不太清楚了,他觉得叶归珣的确是心魔深种疯了,但他应该还不至于将这些影像资料公开。正如叶归珣了解越九徵那样,越九徵十分清楚他的所谓底线与独占欲,摄录、透明的晶石穹顶都是出自与这个男人极强的暴露欲望,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缠着他在野外幕天席地地苟合。
叶归珣将手指放入他被藤蔓所撑开的xue口中,慢慢搅合,将先前的Jingye抠挖出来。道人辟谷已久,如今得了双修功法,甬道极为紧致不说,xue口附近的皮rou还泛着一种鲜嫩的色泽,十分可人,就算被蹂躏了许久,ru尖也是樱粉色。
当然他隐约拒绝去想叶归珣看着他原身的那种眼神,他实在无法理解叶归珣是天生变态还是如痴如狂,这个弟子曾经千方百计想要迫使他在交合当中显露出鹿耳和短小的尾巴,说是性感之极。
叶归珣热衷于拿体ye与各种调配好的脂膏涂抹在绒绒的皮毛之上,说他简直是纯洁与yIn欲矛盾的完美结合,让他想起了最原始的一种粗粝的美感。越九徵直接翻了个白眼,而后被扒开大腿从身后位cao得yIn水直流,口涎从袒露的胸口一直流到亮亮的马眼上,打shi了那一处稀疏的毛发。
“师尊,我的鸡巴cao得你爽不爽,还想让我死吗?”叶归珣舌尖伸进越九徵的右耳内,啧啧亲吻起来,弄得后者一副失神喘息的模样,身前被红绳拴住的玉jing翘了起来,因不得释放而可怜地从顶端小孔挤出一股又一股莹亮的ye体。
越九徵突然痉挛起来,扭动着腰部,被束缚住的手腕、大腿都陷出了红痕,叶归珣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身下的xue口被阳物整个贯穿,Yin囊“啪啪”地击打在白皙的腿根与tunrou上,外翻出鲜红的媚rou,挂着白浊的ye体。
“不行了,出去,啊求你,要坏了,这样下去——”越九徵睁大了眼睛,无力地倒在冰冷的晶石上,他的身后却是一副滚烫的身躯,借着体重将硬铁似的阳物楔入到xue心深处,抵着绞紧的xue壁射出一股热流。
他被钉魂针对穿的手腕无力地抚弄着自己的玉jing,生理性的眼泪不停滑落流进嘴巴里,其实他最多也就能使上这点气力了,叶归珣大约将他囚禁了二十来天,越九徵悲哀发现光靠自己可能难以达到那样强度的快感,虽然从前因为“髓玉食”亦不能彻底度过情热,至少也能逐步缓解。
后来他变回去后整整一个星期叶归珣都拿了一个尾巴肛塞放进他后xue里,有时候变换成黑猫的,有时候是赤红的狐尾,因为绒毛的长度,还能够探到前方的性器上,去调教顶端的尿道口。那种滋味不大好受,因为快感太强几乎都能变成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痛意,然而叶归珣偏偏就是能找来调节疼痛阈限的法宝,炼制成了玛瑙ru环后给他穿在左胸口上。
叶归珣拉动着ru环,一边手里凝炼出了一条散发着寒冰气息的鞭子,他将鞭柄倒了过来,对准越九徵的gui头轻轻蹭动,玉jing在冰冷刺痛中迅疾颓软了下去。越九徵的痛觉敏感调得很高,额头冷汗滴了下来,压抑着呻yin,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情。可是渐渐地他的身体内又涌上了一股高热,蒸腾得他两颊出现红晕,一直烧到了脖子与胸口,促使着他挺胯去摩弄叶归珣握着鞭子的手指,毫无羞耻感地乞求着被用力鞭挞,被玩弄小xue。
“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吗?”越九徵将鞭子顶上叶归珣的下巴,让双耳彤红的道人抬起头来,后者咬着嘴唇,玉jing跟失禁一般不停流着yIn水,他手指颤了颤,筛糠似地扒开自己的tun缝,撑在xue口处对叶归珣邀请道:“求你cao我,干进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