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恒眯了眯眼,再起扬起手,落下时却是避开了两片tun瓣、直直打在他腿间嫩xue上去了。
“咿唔——”卫鸿稚猛地一缩,要不是后腰眼被人死死按着,估计都要摔倒地上去了。
“别、你别打那儿”他转头,眼角泛着红,丝毫不见先前的硬气模样。刚才那一下直接打在他花xue上,痛得他直打哆嗦。可娇嫩的xue儿却违了他的意愿,收缩着竟泛出隐隐水光。
云子恒自然是注意到了,不轻不重又在那花xue上拍了一下,淡淡地说:“卫将军倒是得趣的很。”卫鸿稚呜咽一声,那xue又是收缩着吐了点水出来,阳具也渐渐增了分量。
云子恒这才察觉出不对。他沉下脸,抓着卫鸿稚的头发逼着他仰起脸来,问:“你怎的了?”平日他可没这么容易情动。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卫鸿稚却也听得明白。他咧着嘴笑了一笑,双臂撑在床板上,勾着云子恒的脖子,覆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我吃了喀慕。”
云子恒听了这话彻底黑了脸,毫不留情地重重一掌拍打在卫鸿稚tun上:“那种东西是能随便吃的吗?!你从哪得来的?”
喀慕是从西番传来的专对合子的秘药。这药能够轻易挑起合子的情欲,不仅毫无遗症,而且无论是吞服亦或是燃香都能够见效。但这药极为挑人,有些人服下只当是寻常的助兴药物,有的人却像是服了烈性春药一样,只会胡乱找物件往身下塞;有的人服药片刻就起了反应,有的人却要等个三日五日的。还有的人服药后呕吐不止,甚至有过因此丧命的先例。
要制得喀慕并非易事,一般人是轻易得不到的。玲珑阁中倒是收着一小盒,但云子恒从未拿它当过赏赐。因着这药性子不稳,他也从未想过用在卫鸿稚身上。
所以他吃的喀慕是从哪里得来的?
卫鸿稚痛得“嘶嘶”抽着气,松力趴回榻上,嘴里嘟哝:“呃、是从小安那里拿的”
好你个云子安,真不愧是朕的好弟弟!云子恒咬着牙,得亏卫鸿稚没有什么不适,否则云子安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会儿喀慕的药性已经全发了,卫鸿稚胯下的阳具硬邦邦地挺了起来,雌xue也一翕一张地开合着。他呼吸重了几分,不自觉扭着胯在云子恒腿上磨蹭。
云子恒暗骂一声,却也是被他勾得心头火起,并起二指直直捅进那水xue里去了。卫鸿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得哀叫一声,可早已习惯性事的xue儿仍是乖顺地裹住了侵入的外物,rou壁又渗出不少水来。
两根手指借着yIn水的润滑进出得无比顺畅,弯曲着去勾热烫的rou壁。卫鸿稚被捅得粗喘不止,撅着屁股去吞那两根指头,又被云子恒轻轻拍打了一下。他前头后头都像开了闸一样不断泄出水来,身下的被褥都被他打shi了。
不知被戳到了哪一处,卫鸿稚低yin一声,阳具不住抖动,小xue抽搐着,眼见着就要泄了。他却在这当口反手扣住云子恒的腕子,把他的手拽了出去,一扭腰一翻身把人推倒在了榻上,自己骑了上去。
他顶着云子恒惊异的目光,剥了身下人的衣裤,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老子可还没消气呢”,握着那挺立许久的性器,一点点往自己xue里送。
“嗯”云子恒闷哼一声,挑了挑眉,倒也不挣扎,双手托住卫鸿稚饱满的双tun,微分开结实的tun瓣,似乎是在帮他。
这边卫鸿稚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寸步难行”。他握着那粗大热涨的rou杵一点一点往下坐,才吞了半数不到就已经是馒头满身的汗了。他稳住身子,本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可偏生这时
云子恒掐着掌中routun狠狠往下一按,逼着那紧窄的xue儿生生吞下了他的阳具。
卫鸿稚被迫一坐到底,仰着脖子连呼吸都滞住了,好半晌才抖着身子发出低泣般的呻yin。xue口含着性器的根部可怜兮兮地缩着,一圈rou被磨得通红,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喷出水来,身前男根也不管不顾地泄了,腥臊的白浊溅了自己一身。
云子恒这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了,待他稍稍放松一点儿就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卫鸿稚刚缓过来一点就受了数下顶弄,出口的呻yin都被抖散了,呼吸都带着泣音。他两手推着云子恒的小腹,撑着酸软的腰腿想要逃开,却被掐着腰一下一下往那rou杵上撞。
“呃、呜啊!慢、慢点、呜呜”
卫鸿稚哀叫着,一点一点趴伏在云子恒身上,健壮的腰身也塌了下来,桃子般的tun却更加后翘了。云子恒便顺势摸进他的tun缝里,指腹抵住紧闭的菊xue揉按着。
卫鸿稚颤抖着呼吸搂住云子恒的脖子,Yinjing一时还立不起来,半软不硬地挺着,小xue倒仍是很Jing神地夹着。被捅了数十下后,卫鸿稚呜咽一声,低头咬住云子恒的肩,身子一缩,又一缩,竟是靠着雌xue硬生生又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