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嘈杂的马蹄声,转头一看却是云子恒身边的一队侍卫,心里莫名就舒坦了几分。可秋猎结束还有数日,若是再让他见到方才那般场景,他不敢保证箭矢下一次会对准哪。
云子恒斜斜靠在榻上,不时用金剪绞去烛花。
别看他面上闲适,可他心里其实焦躁的很。
看了白日那般景象,他家将军大人定是醋坛子翻了一地,酸味大的整个围场都能闻见。他本以为在晚宴的时候卫鸿稚就会怒冲冲地大闹一场,他都已经做足了准备应对爱人的怒火。可谁曾想,一直到宴席散去,卫将军都安安静静地待在位子上,不仅无视了周围若有似无的挑衅,甚至一眼都没有朝主位看来。
自家小将军这些年倒真是成长了不少。云子恒想到这不禁笑弯了眼,半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继续等着迟迟不来的某个。
若是卫鸿稚得知云子恒心中所想,定会夸赞他是如此地了解自己,说不定还会大笑着“赏”他一个熊抱。他确实是有心要给那些个小屁孩一个教训,可晚风一吹他就清醒了不少。
如果仅是在晚宴上舞枪弄棒大闹一场,不仅吓不跑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反倒会落人口实,反过来讥讽他不识大体、让皇家失了颜面。倒不如想个切实可行的法子,彻底断了他们的歪心思。
足足想了一整个晚宴,卫鸿稚终于是想到了一个对他而言万全的法子。
他瞥了一眼被宫人簇拥着的那人,在心底冷冷笑了一声。哼,敢把主意打到老子的人头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做好被扒皮的准备!至于老子的人当然还是得老子亲自“教育”。
于是乎,夜半三更,卫将军大大方方出了自己的帐子,朝着营地正中那个大帐去了。
到了营帐前头,他也不避着巡逻的护卫,也没叫人通报。卫鸿稚一掀帘子进了帐子,门口的侍卫压根不敢拦他。
一进帐内,果然发现云子恒散了所有宫人在等他,听见有动静忙转过头来看。卫鸿稚哼了一声,就这般紧张的样子,白天何必还要故作姿态来气我。翻了个白眼,他直直朝着软塌走去。
云子恒也站起身来朝他迎去。见他身上一件黑狐大氅裹得严实,却偏偏赤着脚,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怎么鞋也不穿就跑来了?”虽说这帐内都铺着厚实的地毯,可外边却全都是草地泥地。这夜里更深露重的,他也不怕受了寒气。
卫鸿稚在他身前站定,瞥了他一眼,故意讥讽道:“怎么,陛下不去关心那些个金贵的,倒是管起我这糙汉的闲事来了?”
“再金贵的也比不得你。”云子恒也不恼,他向来是爱极了卫鸿稚因他吃味的模样的。他伸手去拉卫鸿稚,卫鸿稚也不躲,顺着力道走过去,两人便几乎要贴在了一起。
云子恒探头去亲他。他不反抗却也不怎的配合,连嘴也不肯张一下。云子恒只当他还在气恼今日的事,有心转移他的注意,边想着一会该怎么哄人一边将手探进了狐皮大氅中。指尖刚刚触上,他便愣住了——
入手一片软弹
云子恒呆愣片刻,然后发疯似的伸手向卫鸿稚的颈子——解扣子。卫将军依旧不躲不闪,甚至扬了脑袋方便他动作。
大氅呼啦一声落了地,露出卫将军一身黝黑的腱子rou来——他竟是未着寸缕、就这么裹着狐氅一路走了过来。
饶是云子恒也被他的胆大吓了一跳,点着手指“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叹到:“你这样过来,叫人看去了怎么办!”
“除了陛下你这瞎了眼的,还有哪个会看我。”卫鸿稚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伸腿把狐氅踢开了些——狐狸毛老蹭着他的小腿,怪痒的。
云子恒被他气到噎住,着傻子就不能学着别人安分一点吗!吐了几口气仍是无法静心,云子恒气恼地拉过卫鸿稚搂住,一巴掌拍在他浑圆的屁股上,咬牙切齿地骂了句“不知羞耻”。
卫鸿稚哼着笑了几声:“我可比那些个知廉耻得多。”何况老子勾引自家男人,要知羞耻做什么。
云子恒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后退几步坐到榻上,拉着卫鸿稚把人摁趴在自己腿上,朝着那微微泛红的麦色屁股啪啪又是几巴掌,直打得翻起层层rou浪。
卫鸿稚低yin几声,也不挣扎,反而晃着红肿的屁股去磨蹭身下人的腿根。
云子恒眯了眯眼,再起扬起手,落下时却是避开了两片tun瓣、直直打在他腿间嫩xue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