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恒被紧缩的xue道绞得很是舒爽。他皱着眉头呼出一口气,下身动作又快又急,没给卫鸿稚半点喘息的机会。他在卫将军饱满鼓胀的胸肌上留下几个泛紫的牙印,又舔开了深邃的缝,舌尖挑弄着不见天日的敏感沟壑。
那处便是在洗浴时也是极少被碰触的,此时突然被这般玩弄,直叫卫鸿稚又怕又爽。他连连挺胸想要逃开,却又怎么逃得开去,平白将胸ru送入了虎口,古铜般的肌肤上被留了好些个青紫印子。
一下被吸得狠了,卫鸿稚哀哀叫着求饶,哪里还有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样子,当真狼狈的很。云子恒一手探下去,他那孽根又是高高翘起来了,一下一下打着两人的小腹。云子恒笑他心口不一,被他在颈侧狠狠咬了一口。他报复似的拍打了一下卫鸿稚红肿发胀的tun,却也不再戏弄他,一心侍弄那糜烂的xue儿。
他们一直缠绵到星子都黯淡的时候。不知换了几个姿势,木榻嘎吱吱响了半宿。云子恒从背后抱住卫鸿稚,第三次将Jingye射进小xue里去。卫鸿稚缩着小腹,roujing一跳一跳的,被在Yin蒂上狠掐了一下后才尿似的流出些Jing来。那xue儿倒远比前头来得Jing神,一缩一张地喷着水,红艳艳的,好像永远不知道满足。
云子恒一边射Jing一边小幅度抽插着,惹得那xue儿像藏了个泉眼一样,怎么也止不住水。他咬着身下人的肩头慢慢地吮舔,卫鸿稚反手去抓他,却根本连个印子都留不下。
等卫鸿稚再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了。
他低yin一声,揉了揉酸涩的眼。昨夜被翻来覆去折腾许久,哪怕强壮如他也有点受不住。他撑着木榻慢腾腾坐起身——他倒是想快,实在是腰腿酸软——露着满是斑点的上身,乌黑的发披散在背上。忽然眼角亮光一闪,他一转头,就看见云子恒从帐子外面走了进来。
“还疼吗?”云子恒问。昨儿闹得太晚,他给两人清理干净后便搂着人直接睡了,直到今早想起来上药这回事,才迷迷糊糊地给还睡着的人抹了层药膏。
“哼疼死老子了。”卫鸿稚翻了个白眼,心说不痛才有鬼了。不仅是屁股,身下的xue儿也火辣辣的疼得要命,可想而知他昨天过得是多么的“凄惨”——他是不是还得庆幸云子恒没碰他后面?
见他表情难受,云子恒皱了皱眉,上前就要掀了被子查看。卫鸿稚却是不肯,一手推开他,说:“疼才好呢。”
云子恒不解地看着他,他却不多解释,毫不客气地使唤起了皇帝陛下,哼哼唧唧地要他伺候自己更衣。云子恒因他这拿天子当下人的“无礼”行为玩味地笑了笑,极为自然地拿了他的衣服给他换上,期间明里暗里吃了多少豆腐自不必说了。
卫鸿稚握着头发松散地系了,慢悠悠跟着云子恒出了帐子,刚一踏出去就听见一片抽气声——那是有意无意围在帐子外头的少男少女们发出来的。卫鸿稚早有预料,他眯着眼笑了一下,冷冷地瞥了一圈,吓得那些个一下噤了声。他心道一声“都是怂货”,故意扯了扯衣领,仰着脖子,让那些红红紫紫的印子都叫人看了去。
随后他更是“以下犯上”地扯着云子恒的衣袖,低了头,在他耳边说:“陛下恕罪,末将今日身子实在是不爽利,怕是骑不了马、无法与陛下一同狩猎了。”声音不大不小,却是恰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那些个少年人哪里听过这般沾着荤腥的话,心里又臊又气,有几个性子急的想要冲出去,都被机灵的同伴拉住了。
云子恒好笑他这般孩子气的举动,揽着他的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道:“嗯,恕你无罪。卫爱卿昨夜过于Cao劳,今日便与朕乘车同游罢。”
这次秋猎后,再无大臣敢进谏广纳妃子以扩充后宫一事,反倒是劝诫圣上早日立卫将军为后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